燕北洵打他在乎的人的注意,按理说,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可是这次几乎是没有刀戎想向就解决掉这件事了,对燕北洵几乎是没有任何伤害。
亚当单手撑在车窗上,托着腮,眼底闪过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说:对啊,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放掉伤害小殿下的人呢?况且,他还害得莉莉丝那么伤心
红颜看着亚当的笑容,竟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件事,绝对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另一边。
夏树被带回了地宫。
她似乎是被吓坏了,身子一直瑟瑟抖,燕北洵本来是不打算管她的,但是听到说夏树隔了一晚上还是那种状态,而且一言不,似乎受了不小的刺激。
爷,我觉得您还是去看看夏小姐比较好,她看起来情况有点不妙。
燕北洵拿酒杯的手一顿,他皱眉道:她又怎么了?
邢森回想起刚才他看见的夏树的模样,还有点渗人,他说:总之,很不妙,要是夏树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老爷哪儿也不好交代。
砰!
燕北洵狡辩的茶几被踢翻。
邢森把头埋得更低了。
他站起身,说:走吧。
来到夏树的屋子,燕北洵看到夏树的模样,才知道什么世面都见识过的邢森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夏树又开始自残了。
她啃咬着自己的手指,现在已经鲜血淋漓,头散乱如同疯妇一般,看着十分骇人。
夏树?你在干什么?
燕北洵皱眉道。
夏树抬头,看了燕北洵一眼,眼底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停下自残的行为,喃喃道:燕北洵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燕北洵有点厌恶地看着夏树。
夏树其实是个美人,不看性格,燕北洵也挺喜欢她那张脸,可是现在她蓬头垢面,哪里还有一丝美人的影子?燕北洵也就更加看夏树不顺眼,他说:来人,赶紧给小姐清洗一下。
夏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她呆滞地看着燕北洵,一点点的朝着他走过来。
干什么?
燕北洵皱眉。
他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的夏树,有点厌恶,想要推开对方。
而他事实上也这么做了。
他打算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夏树推开,却现夏树将他搂得很近,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
夏树的身子也凑了过来,嘴唇贴在他的脖子处,然后张开鲜血淋漓的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啊啊
仆人们的尖叫声从屋子里传来。
一瞬间,整个地宫都乱了套。
另一边。
亚当打开一瓶红酒,红色的液体倒进就被中。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说着自言自语的话,对啊,我怎么能轻易放过那个男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亚当不是好人,可以说,他是个非常残忍的人。
他很凉薄,唯一的柔情也只够分那么几个人。
红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亚当,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可就像是罂粟般,明知道是有害的,可是却无法自拔地沉迷其中,她想,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亚当晃着红酒杯,他的脸倒映在红酒表面,暗红色的眼眸好像沾染了红酒的颜色,变得越深邃起来,她知道红颜一直盯着自己,他其实不懂,为什么她会这么沉迷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救过她几次?
他不懂这些小女生的爱。
他们到底是爱他什么?
样貌?
金钱?
地位?
亚当看着红颜,心中不解,这个女孩又是看中了他哪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