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这他娘的一群人在找入口?难不成他们在找的,就是高句丽国古墓的入口?我微微的缩了缩眉宇,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扭头去看是什么人,就听见耳边有王八盖子上膛的声音,咯吱嘎,吓的我是额头上升起了一道道冷汗。
“嘿,嘿嘿,哥们儿,咱们有话好好说,可不能动手动脚的啊。”我笑道,他娘的这群人要是真的对咱们动手动脚了,就我和胖子两个人,那要能从这儿跑出去,那就是这帮子人的智商有问题了。但是,以目前而言,这群人的王八盖子,指着我的脑袋,我就是想跑,也没了这个机会。
“哟!金三爷,您这是什么话儿,咱们哥几个怎么能对您动手动脚的!来,去把秦医生给请过来,给金三爷,吴胖子好好的看看身子,这身上的伤啊,不少,看来金三爷您们可是遇到了意外啊!”这人将王八盖子收回来,走到了我的面前,拿着枪在我的脸上拍了几下,有些嘲笑喻味的看着我。
我有些毛骨悚然,这个人,在我的记忆中并不存在,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我的外号是金三爷的。要说,我在上海的这个外号,那可是只有业内,或者是热爱这古玩的商人,才会知道的,什么雇佣兵啊强盗啊土夫子啊,能叫我金三爷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可我并不认识这个家伙。
“奥!金三爷,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或许您忘记了我是谁,但我还记得您。您父亲金仁在店铺里做掌柜子时候,我还去过金三爷您的铺子,还出手过一只觥。啧啧啧,看来金三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也不怪金三爷能把这事儿给忘了,毕竟这都很多年前的事情,金三爷能够记着,那可真的是看得起我了!”这家伙将王八盖子收了起来,咂着嘴说道。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顿时想起了这个人是谁了,不过,对于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这年头可是有些了,我也不大记着,这个家伙所说的觥,其实是商朝晚期的一种器皿,装酒用的,这个家伙在我的铺子里所出手的觥首部作龙头状,上铸双角,龙口有齿,其间隙可作注酒之用,独显其妙。龙背作盖,上有纽状捉手,下承方形圈足,整器呈牛角状,造型奇特,我记得我父亲当时说了句这个觥是个现玩。
当时这个家伙急眼了,就问我父亲这怎么现玩了,我父亲没有回答他,只是让伙计将这个家伙请了回去,没过几天,就有一帮子条子抄了我家的店,还好那个时候我三叔还在,没造成什么大祸,不过,那个时候我将这个家伙的眼神一直存在了眼中,到了现在,我还从他的那一双眼睛中,看出了当时的怒意。
我没说话,也没动作,直挺挺的站在那儿,虽然手臂上的疼痛让我的额头上出了很多的泪珠,但是我依旧直挺挺的站着。我父亲以前和我说过,是男儿,一定要在任何情况下直挺身板,尤其是面对这种人。在他们的心中,其实都非常的心虚,一旦你心里面有了一丁点的动荡,他们就会拿捏这个动荡,问你索要或者逼迫做什么事儿。
“原来金三爷您还记着我!不过,当时那个觥,我可是给丢了的,这他娘的让老子一下子损失了几千万!如果不是你父亲那个老混账说出那样的话来,现在我能去做雇佣兵吗?金三爷,这可都是托您们家的福。不过,现在您可是要托我的福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您可就要在这关东出名啊!”这家伙说着,让一个叫什么秦医生的人,给我包扎伤口。
我也不动,只是站在那儿让那个叫秦医生的包扎着伤口。这个秦医生有些古怪,他的手法不像是那些医院里面的医生,有些中医的味道,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十分的锋利,有着一股子的傲气,让我的心神有些发抖。
秦医生穿的是中国风正装,见我在看着他,剑眉微微抖动了一下,随之恢复了冰冷的面容,嘴角微微张了一下,似乎在说些什么。我眉头紧锁,他好像要告诉我什么,他想要说什么?我立即咳嗽了一声,给了胖子一个眼色。
胖子看到我的眼色,顿时大声的嚎叫了起来。
“哎哟!他娘的,疼死老子了,不行不行,你们得先给我治疗!啊!胖爷我的腿,疼啊!不行了不行了,胖爷我的腿要断了,胖爷需要医生!”胖子的嚎叫让我都觉得有些肉疼。
还别说,这胖子装起来,还真有几分像,如果不是我给了胖子眼色,恐怕我也会被胖子的嚎叫弄的真信了。
“你,别叫了!去去去,单小姐,你和你们家秦医生,把吴胖子的腿截肢了。对,金三爷您也过去,看到你们金家的人,我就头疼。”那个人拿着枪,指着胖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没有说话,跟在秦医生的身后,扶着胖子走到了一块光滑的钟乳石上,让胖子躺在上面。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问道:“秦医生,这里是什么地方。”
秦医生剑眉紧缩,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这里,是水洞。”
我一愣,水洞?这,不应该啊,这秦医生说的是哪个水洞?难不成是,是咱们进来的水洞?也不可能啊,那水洞我记得有一条水流,而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我并没有发现水流啊。
“确实是水洞,其实这里只是水洞的边缘地带,你们所想的那条河流,是在那边。对了,金三爷,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单小姐屡了屡乌黑长发,舔了舔嘴唇,说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