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叛军略施小计拦住啸风一众的追击,得以南逃。因此战机被延误,王大彪与卢啸风双双遭到革职,大彪更是被蓝猫的差使押走。

东昌白庄所,卢啸风家中。

卢啸风趴在床上,他的妻子轷轩鸣正在为他按摩。

“你这官当得这么委屈,干脆就不要当了……房子多大,俸禄多少,我又不稀罕。那姓玉的声名狼藉,你在他手下当差,成是坏事,败也可能是坏事……我这妇人之见,听还是不听,随你。”

“夫人讲的话当然有道理,可是大敌当前,我作为军人又怎能不理呢?”

“天下大事,又不只有你一人担当。”

啸风翻了个身,看着他的妻子:“阿鸣,你看了报纸吗,体育委员张三大人,昨日刚被问斩,罪名是贪赃枉法。我怀疑就是玉韦那家伙干的好事,我要找机会拆穿他的把戏。”

“话虽如此,我们一家还是能平安就好……”说完,啸风用手捏了捏阿鸣的脸。然后把阿鸣压到了身下。

阿鸣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不是刚刚还心中烦闷么?怎么不规矩起来了?”

啸风呵呵一声,轻轻咬着阿鸣的耳朵:“夫妻行周公之礼,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合情合理,怎么不规矩了?”

“又想拿理法来压我么?”阿鸣吻了一口啸风的脸颊,娇滴滴地说到。

啸风一笑,抱紧了阿鸣:“我怎么敢呢,我的夫人可是天下第一啊!”说话间,啸风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到了阿鸣胸前,挺起身来,便是一个倒插细柳营,马上开始翻云覆雨。云雨之间,啸风声嘶似牛喘,阿鸣娇息如莺啼。

当晚啸风夫妻二人鱼水之欢不提。

第二天清早,啸风就把挽风、南瓜、磊磊等人叫到自己家大院里,研究敌我双方的武器,以备不时之虞。

啸风拿出一把鸟铳,就是叛军最常配备的那款,对准立着的二班长盾牌,拉下火绳。“通”的一声,盾牌被穿了一个孔,火药不偏不倚射中了盾牌后面的花瓶,传来花瓶并不悦耳的碎裂声音。

挽风看了一眼南瓜,有点担忧地说:“哎呦,我们的盾挡不住呀。”南瓜摇了摇头:“再想想办法吧。”

磊磊拿着一柄从叛军那里缴获来的刀,刀身反脊,整体呈弯曲状,拔刀的时候非常方便。他只需稍稍用力一挥,就将一根柱子砍作两段。挽风拿来了截取下来的刀片。用放大镜一瞧,刀身内部是由极其锐利的物质构成的,就像菖蒲的叶子。

磊哥小心翼翼地提起刀,仔细端详着:“这就是影儿的刀,从形制来看当属倭刀类。”

挽风拿起刀:“哥,这把刀给你当配刀吧。”

啸风接过刀,也开始仔细观察:“那可不行,堂堂二班大将拿一把影儿的倭刀,岂不长了别人的威风?不过这刀倒是挺锋利的。”

“是啊,想不到如此锐利。我在东昌任职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倭刀,但似这般锋利的,还是头一次。应该跟我们的打造方法不一样。”磊磊说道。

啸风把刀递给挽风:“挽风,你琢磨琢磨,看看这刀是怎么锻成的。”

正说着,一个差使走了进来。朝众人抱拳道:“各位大人,班长刚收到办公室公文,卢将军于辰滩破贼立功,官复原职。”

大家一听,可乐坏了。啸风立马问道:“那王大彪将军呢?”

“还没有王将军复职的消息。”

啸风收起笑脸,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此时,东昌大牢中,王大彪正在舒适的单身房中。他面前几个差使正在舞刀弄枪,耍些拳脚玩意。大彪倒是怡然自得,他身穿一条染翠竹石青色直裰,足登软底麂子皮靴,坐在木椅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指点差使们一些武术技巧。就在他和一个差使比试拳法时,从上面下来两人。原来是啸风同磊磊前来探望大彪。

“王将军。”两人抱拳问候大彪。大彪上下打量这两人。卢啸风穿了一件波斯格纹天蓝色道袍,足登青方头履;磊磊头戴一顶小帽,穿着水色如意云纹搭护,足登皂皮靴。

“卢将军、磊将军,你们来的正好。弟兄们,这就是我和你们说,在辰滩大破贼兵的卢啸风!”

“久仰久仰……”这是差使们的声音。

三人在小方桌前坐下,大彪亲自往碗里倒了酒:“这是上等的剑南春,你们尝尝。”看到啸风有不悦之色,便问道:“啸风啊,都已经官复原职了,还有什么忧心的?”

啸风喝了口酒,笑了笑:“好酒啊,没想到王将军坐牢也能那么轻松。”

大彪舒了一口气:“你知道这些年,在战场上牺牲的兄弟有多少。我不过是在这里等候发落,还有一帮兄弟可以切磋武功,有什么可怨呢?”

“王将军杀贼多年,功劳不少,难道不觉得委屈吗?”

“我征战多年,贼患除了吗?不仅没有,还引发了海外的叛乱……我惭愧都来不及,凭什么委屈?”

“海外的叛乱不是你的错!”

“我是将军,没有条件与人论对错。”

“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可那些昏官却在背后说三道四,还把责任推到你身上,你不觉得委不安吗?”

“你是说玉韦?”大彪问道。啸风点了点头。

大彪露出一种苦涩的笑容:“他当干部难啊……若不是班长大人和钟亭大人他们用各种方法保住王某,可能王某已经和张三大人一样身首异处了。”

啸风继续说道:“玉韦在常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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