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

独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卢纶

二班有十余个小组,其中三个在海外的岛上。

由于政策的错误与班委的腐败,沿海地区的小组贼寇蜂起,烧杀抢掠,使沿海人民的安全收到了威胁。

贼寇的目标,似乎不满足于劫掠财宝物资,他们已经有了占领割据、攻城略地的打算,正以一种深不可测的方式行动着。并且,这些贼寇和三个海外小组有着微妙的联系。

梁郡,二班东部沿海的一个大组。正面临着贼寇的袭扰。二班军队节节败退,梁郡的首府赟城已是岌岌可危,这座孤城是梁郡最后一座能抵御贼寇的城镇。现在,这座城市的周围,充斥着炮弹的爆裂声与刀剑的砍杀声。

赟城,守军帐内。

“将军,贼兵越来越多了……”

“说点有用的!”将军不耐烦地对士卒说到。此时他心急如焚,眉毛拧成一根线,两只眼睛没离开过案上的地图。

这时,另一名士卒慌忙冲入帐来,断断续续地说:“将……将军,城楼上有……有人发现,贼兵中竟有一众军士,其甲……甲胄与我军无异,装备甚是精良。”

将军一下子腾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怒目圆瞪:“你说什么?”,“马上随我上城!”

来到城楼之上,将军驻足远望,他无心观看如油锅般的战场,只是握紧手中的望远镜锁定着烟火底下所隐藏的危险。浓烟中依稀可以望见,贼兵当中的确有穿戴二班军队装备的士兵,并且人潮汹涌,枪炮齐鸣,看上去好似我军倒戈相向变成了攻城的敌人。再仔细看,贼兵卫旗手挥舞的旌旗上,赫然写着“靖国联军”四个漆金隶书。这怪异的文字如果换成二班旗帜,如果这支军队是援军,那该多好……

将军长舒一口气,他已经清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他吩咐属下:“把师爷唤过来。”

师爷到,命师爷修书一封,火速送往班主任室,书中的内容是“海外三组叛乱,攻城略地,形势危殆!恳求兵力援助!”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迟迟不见援军到来,而城外的敌人是愈聚愈多,越攻越猛。将军动员了全城几乎所有的力量,男子守城,妇孺后勤运输,准备和敌人以死相拼。

同时,敌人好像有源源不断的兵力似的,没日没夜发狂般地攻城。守军用滚石、横木、金汤将一批敌军退了下去,又有一批叛军似酣狼般冲撞上来。接连几个星期的攻防战,使赟城中能够御敌的人力物力大为减少。一轮又一轮的攻势,让整个赟城浸没在滚滚黑烟与火药的刺鼻气味中。每天伴随着二班军士们的,只有轰隆隆的炮声、枪响与刀剑碰撞的恐怖声音,以及内心无休止的恐惧。

失去援助的赟城,成为了茫茫大海里的一叶扁舟。

贼寇终于将城门突破了。城中的士卒在将军的指挥下与贼寇进行着巷战。赟城是一座还算大的城镇,衢巷纵横,守军拼死拼活,还是占据了短暂的上风。就在他们准备将叛军赶出城门时,又有看似数不完的人头往前攒来。高大的城门在这样的势头下,瞬间显得矮小如土洞。巷战勉强地进行了一两天,可恨贼寇的人数实在太多,赟城失陷已成定局。

“将军,不如我们先撤出城,等援军到来恢复元气,再做图谋?”

将军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气得似炸开了锅,他朝士卒怒大发雷霆:“撤?你们说的倒是轻巧,可你们何曾想过赟城的百姓?好说歹说,他们也和我等一同奋勇抗敌数月,没有百姓的支持,赟城早已沦为敌手……”

“组长能撤,你们能撤,我不能。我一撤,整个梁郡就完了。之前叛乱初起时,我总是抱有这样的想法,故而失地连连……”

“今天,我陈景瑶就在这里,不走了!”

士卒含泪拜别将军,回眸一看,将军提起一杆锈迹斑斑的梅花铳,冲进硝烟之中。

次日,二班班主任室。

坐在黄花梨木办公桌前的,是二班的班主任蓝猫。他在得知海外三组叛乱,梁郡易手,主将殉班的消息后,赶紧召集五个常委与所有班干部,召开紧急班会。

蓝猫是一个身形略矮小的中年男子,虽然年近半百,也万机日理,身上却为看见驼背的迹象,也毫不能让人看到一丝中年人常有的疲态。他身上穿着褚黄颜色极其精美的绸缎衣服,这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工作服,管叫做“猫袍”。这猫袍上的十二团章画满了神色各异的尊贵猫咪,但猫袍的主人却不苟言笑。蓝茂福的眼睛下,是一双会讲话的眼睛和凌厉的目光,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天生的领导气质,不怒自威。

“为什么没有人向我通报?”他问到。

没有人回答。

“你们的职业敏感在哪里?还是……你们不把我这个班主任放在眼里?”他提高了音调,眉目中放射出的寒光更是骇人。

依旧没有人回答。只能听见风吹过桌上盆栽的沙沙声。

众人把头低下,尽力避开他的目光,须臾,才有一个声音从一言不发的班干部当中悠悠地传出来:“蓝老师,事发突然,原以为只是普通流寇四处生事,我军短期之内尚未应付,这才导致……”说这话的人是副班长尤海生。他刻意将身姿放低,朝服后摆的大绶都快垂到地上。这位姿貌秀美的白面相公将芴举过冠额,广袖遮盖了他复杂的面部语言。

“放肆!海外三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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