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魏王白业被革除朝中职务,并被废除亲王爵位,贬为庶人流放荆南,
大夏宇帝三十年,正月十六日,深夜,夏帝国第十一任皇帝,白宇于宫中驾崩,夏朝八皇子卫王白桀于龙榻前继位,次日以谋反罪诛杀太子以及其他几个亲王,除尚王白祁,其他人或杀或废,无一幸免,并于第二日早朝宣读诏书,至此年仅十七岁的白桀登基为帝,是为大夏桀帝,
这一天的深夜,白宇躺在龙榻上,身体已经逐渐僵硬,他的眼睛瞪的很大,眼角几乎快要裂开,黄色的丝绸床单被他撕扯的粉碎,上面还留有斑斑血迹,他的双手十指都扣破了,指甲向外翻着,这样的死状很明显是被闷死的,
而闷死他的那个人就站在他的身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手中还拿着枕头,一脸的倦色,服侍白宇的妃子蹲在床榻一旁双手紧紧的抱着头,小声抽泣着,刚才的那一幕着实将她吓的够呛,儿子弑父简直天理难容,
良久之后那人将枕头扔向了妃子,妃子像是看到了某种不详之物般慌忙躲避,那人看在眼里诡秘地笑出声来,而在他的身后则站着六人,这些人有是重臣,有是奴才,有是将军,武士,但现在他们是他的忠实走狗,没有他们的话,那今晚死的只怕就要是他了,
“启禀殿下,继位诏书已经写好了,与,与先帝的字几乎一模一样,还请殿下过目,”一位身着官袍的老者向前拜道,
那人闻言立刻收住笑声,阴冷地道:“没什么可看的,明日早朝时宣布就可以了,”
“遵命!”
“那几个小子们的同谋都查了吗?”
“都查过了,该有的大多在都城之中,只等殿下一句话,他们绝逃出出去,”
那人抬起头仰望着宫内的樑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六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连老子都能干掉的人,会放过兄弟?果然他接下来的话尤为狠毒,
“只杀都城内的,是不够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开始了一场殃及天下的屠杀,
“遵命!”
说完这一切后那人一双浑浊不堪的眼睛居然盯着妃子直勾勾看了起来,六人似乎心领神会,正欲离去却被他又叫道:“那些夜郎来的人说什么了吗?”
尖细的声音回道:“他们说作为报酬希望殿下将原来的十万换作六十万,不然就要……”说到这里他不敢再往下去说,
那人想了想笑道:“六十万就六十万,等朕登基便给他们六十万,不过不是粮食和黄金,而是铁甲,”说话时那人瞪大了眼睛,只见他那双如狼般狠毒的眼中赫然生有双瞳,如恶鬼般吓人,
“喏,”
六人离开之后那人便笑嘻嘻地向着妃子走去,当着他那亡父的面行了qín_shòu之事,
桀帝二年,新帝白桀下诏由全国征调民夫二十万前往洛邑,于洛邑之南筑起一座比洛邑大五倍的新城邑,谓之“京都”,并在城中另建皇城皇宫,及皇亲贵族文武百官所居用住宅,一座可容纳百万人的大城就此而成,半年后调拨民夫开挖大河直通淮南,并于淮南又筑一城名为“寿春”下诏书广纳各类才人汇集此城,是为第二京,
桀帝三年,发兵六十万分三批南派,围攻夜郎小国,由车骑将军淳于吾总领,
桀帝四年命河北殷邑王发兵攻打辽东扶余,七月征江东,巴蜀之粮用以充实国库,并于全国征调美女才子入京,大兴文明,京都城竣工,成千上万皇族,士族搬入城中,冬季城内流传出一段轶事,一位贵族的姑娘与一名奴隶私逃至河北,
桀帝五年,夜郎举国投降遭拒,夜郎不得已只好拼死相抗,征粮之举动,民夫开河之行为,使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一时间民怨沸腾,不久各地各州皆出现了民乱之像,而河北殷邑王皇甫顺于七月公然起兵反夏,一度打至黄河北岸,大有度河之意,扬州吴郡太守白志在当地豪族的支持下拥兵割据,
桀帝六年,并州各郡遥相呼应各自断绝了与朝廷的往来,自立,十一月中旬皇甫顺听信一位方士之言误中计谋身死箭阵之中,威震天下的河北殷军全军覆灭,而那位方士因此被称作天下第一毒士,名为方增,已身死于乱军中,
桀帝七年二月并州诸侯联军攻入殷邑,殷邑陷落,三月诸侯联军搜捕到殷邑王侧妃澹台氏,只是以死去一日,原因为难产而死,胎儿死于腹中,诸侯之中亲眼见者有河东郡太守裴光,朔州郡太守江伊,
三月皇甫氏宗族全诛,除却中山郡尉皇甫郅一族幸免,皇甫郅原姓赢氏,因追随皇甫氏而改为仆从主姓,因此不但幸免更是被册封为中山郡守平叛边将职务,
虽然皇甫氏得诛,然而天下已经始乱,覆水难收,待在岭南的六十万大军时有伤亡叛逃,而并州各郡经历此事件后便更加抱团排斥朝廷,随着各地的不断民乱帝国越将不稳,
六月一指圣卷飘忽到了齐地桑海城,一位四十岁许的中年男子之手,男子看完后便放入了袖口中,只吩咐道:“尔等速去准备,三日后向京都进发,”
身后几个常随应喏而去,又向一人问道:“你说咱们此时而去天下能有几分安定?”
“五分,”一位身着儒装之人回答道,
“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