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扁扁嘴,没有再说话,而是偏过了头,绷紧了身体,准备忍受即将到来的疼痛。
慕年锦动作很轻柔,也很仔细,一点一点的将白乐手心的血污用酒精擦拭干净。白乐手心有一道很深的伤痕,皮肉边缘往外翻,都能看到里面的血肉。
慕年锦看到那道伤口心突然揪了起来,很是心疼,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将伤口里的玻璃碎渣处理干净。
当慕年锦从皮肉之中夹出一块玻璃渣时,白乐抽疼的缩了缩手,慕年锦俯下身,轻柔的吹了吹。
白乐被慕年锦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呆愣,这样的动作连她爸妈在小时候对她都不曾有过。
白乐说不上心里有股异样甜滋滋的感觉。这个男人当真是极好的,白乐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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