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打慕氏的主意?”方路开口直接问道,没有一丝的拐弯抹角。方路问出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如果席樾敢说是,他一定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席樾一愣,看着方路的眼神似有若无的看向他手中的资料袋,几乎瞬间便明白过来,原来是方路误会了。
席樾一笑,将手里的资料袋递过去,方路没有接,反而抬头看向席樾,“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打慕氏的主意吗?你看了就知道。”席樾说道。
方路闻言接过资料袋,盯着资料袋心里却很是不平静,迟疑了片刻,方路还是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入眼的是股权转让书几个字,果然是股权,席樾没有说慌。
方路拿了出来,当他看到最后签名的那一栏写着苏棉两个字时,顿时一愣,眼中有着不可置信,也有着疑惑,怎么会……
“这,怎么?”方路抬头,眼神复杂的望着席樾。
席樾微微一笑,轻叹,“方总监,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今天这场仗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这东西不过是为了给咱们一点话语权罢了,是我昨天去医院苏姨给我的,所以,方总监,等会儿咱可得力以赴啊,不然我这身上的脏水怕是永远洗不掉了。”席樾玩笑道。
方路复杂的将股权转让书放了回去,就如席樾所说,有了这份股权说至少他们有了话语权,虽然这点股权还不至于让他们在董事会的那些董事听话,但是了胜于无,至少可以一搏。
不过这也说明慕总是没有一点起色,以后他们想要阻止那些股东怕是会更艰难!
电梯打开,席樾和方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电梯,直直的往会议室而去。
会议室大门紧闭,透过窗玻璃可以看得见,里面坐了慕氏的股东们,而刘贤德正站着夸夸其谈,说什么慕氏不能一日无人主持工作,说什么慕总已经昏迷了半个月,现在需要重新选出一个代理执行总裁来打理慕氏的日常业务。
还特意说了自己的儿子刘齐业刚从国外回来,还是个什么学工商管理的博士之类的,反而就是夸了自己的儿子一同,最后还说已经把自己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了自己的儿子。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在座的各位股东,推举自己的儿子当这个代理执行总裁。
席樾走到门口刚好听到刘贤德在那里夸奖自己的儿子有多么的能干,听说慕总出了事,退掉了国外的高薪工作就为了回来帮助慕氏度过目前的难关。
席樾再也听不下去,这个刘贤德还真是只恶心人的狐狸,这种话都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当真是不要脸!
席樾推门而进,脸上挂着假笑,“哟,没想到刘总的儿子这么能干啊,咱慕氏庙小那里能容得下您儿子和您这么大尊大佛。”
席樾故意说得阴阳怪气的,就是为了膈应刘贤德和他的儿子。
刘贤德抬头看到席樾跟方路出现在门口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你们来做什么?今日是慕氏的股东大会,跟你们没有关系,保安呢,保安在哪儿?怎么能随便放闲杂人等进来?还不快赶出去。”
刘贤德这一嗓子是对席樾和方路说的,保安自然不会这么快出现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挑明他们两个不是股东,让他们赶紧滚蛋罢了。
“赶出去?刘总,你这变脸术在哪儿学的?不过半个月这半月前和半月后可真是变化大啊。”席樾嘲讽道。
“要不是这儿坐着这么多股东,我都要觉得这慕氏不姓慕姓刘了呢,刘总莫不是把慕氏当你自己的产业了?”
席樾这一番嘲讽让刘贤德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双眼睛盯着席樾气得不行,如果不是这里有这么多的股东,席樾毫不怀疑这个刘贤德会冲上来打他。
“席樾,你算什么东西?你说对了,这里是慕氏,你一个姓席的在董事会上指手画脚的,你们席氏怀着怎样恶毒的心思所有人都知道,慕总为什么会昏迷不醒你自己也很清楚,变化,我若是不站出来,慕氏都被你席氏给吞了。”刘贤德做出一副愤怒的派头。
这话虽是对席樾说的,其实是说给在坐的各位慕氏董事们听的,是想告诉他们这几日媒体报道关于席氏想要吞并慕氏的事。
果然,这话一出,其中一位股东站了起来,语气还算客气,“席秘书,今日是董事会,还请席秘书自重。”
席樾抬头看向那位股东,“徐董事,慕总对您如何,您心里应该知晓,如今慕总不过是昏迷了几日而已,您确定要跟姓刘的拉慕总下马吗?”
被叫到的那位董事脸一僵,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便叹了一口气,“席秘书,慕氏这么大的企业不过短短半个月,慕总昏迷期间慕氏受了多大的影响,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不过是想先选个代理执行总裁,等慕总醒了这执行总裁的位置还是慕总的。大家都是为了慕氏好而已。又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你说是吗?”
席樾嘲讽的笑了笑,“代理执行总裁?你说他吗?刘总给了你们不少好处吧?不然你们会选他的儿子?徐总,我劝你们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们把慕氏交给这么一个不清不楚的小子,你们确定以后还能从慕氏分到一分钱?别到时候慕氏改姓刘了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席樾这话说得极为苛刻,甚至连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刘贤德父子。
这话一出,连徐总也脸色很难看,他们的确是收了刘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