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脏颤了几颤,顾永溪暗中磨牙,如果老娘现在就爬起来,岂不是太便宜了你个家伙?
想到这里,她立刻双眉一蹙,连声哀嚎,“哎唷,疼死了,疼死我了!”
听到喊声,附近店铺里的营业员都从里面走了出来,好奇的看着这对容貌不俗,但穿衣打扮却有天渊之别的帅哥美女。
某男抬头,只是一记凌厉的冷眸,那些店员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然后忙不迭的缩回了店铺里。
“该死,还有比你更加霸道的吗?”顾永溪暗暗腹诽,嚎得更加大声,“嗷呜……摔死了啦!”
“闭嘴!”一记凌厉的眼刀扫过来,某男内心里波澜不惊,更加不用说什么怜香惜玉了,“既然摔死了,怎么还在这里鬼哭狼嚎?”
这个女孩,动不动就这样那样,也真是够了。
什么奇葩男人?顾永溪暗骂了一声,知道眼前这只不但冷漠,毫无同情心,而且还有一双金睛火眼,不得不从地上爬了起来,掉头就走。
哪知道,还没有走出几步,又被某男紧紧拽住了,她不由得立刻恼羞成怒,“大老板,以后我再也不缠着你了,行不行?”
话音未落,立刻双手合十,作起揖来。
“该死的!”又一记冷眸扫过来,某男声音冷如寒冰,“本公子还没有死,作什么揖?真是的!”
“你……”顾永溪一听,差点就气炸了,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声,吼得比寺庙里的钟声还要大声,“你说,你说……为什么我做的每一件事情,在你眼中都是错的?”
“因为你错,所以你错!”某男吼得比她还要大声。
哼,这家伙,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胆肥到敢冲本公子吼!
“我不要做你的情人!”顾永溪实在是承受不了这个奇葩的男人,几乎是声嘶力竭了。
哼,什么因为你错,所以你错,简直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你在说啥,好吗?
“我——不——同——意!”这四个字某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顿,声音虽然不高,但足以使人胆战心惊。
哼,我管你同不同意!
顾永溪撇了撇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甩着膀子,就要大踏步离去。
哪知道,她还没有来得及迈步,感觉到全身一紧,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某男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顾永溪嘴角抽了抽,不客气的冷哼了一声,“大老板,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什么意思?”某男双臂更加用力,整个人释放着一种叫作清冽恶寒的东西。
顾永溪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大老板,你又不会动我一下,还不如放我走好了!”
哼,该死的顾永溪,你以为我愿意鸟你呀?
还不是你下面那张嘴太过贪吃,永不餍足,今天这个男人,明天又是那个男人,我怕你破坏我父母的幸福,才想方设法把你绑在身边的,知不知道?
顾永溪见某男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庞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见他没有说话,还以为是被自己说得无话可说了,立刻打蛇随棍上,
“大老板,你只对男人感兴趣,不对女人感兴趣,是不是?”
“哼,该死的顾永溪,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某男眸色深沉,手上用力,恨不得把手中的女人捏碎算了。
“啊……啊……疼……疼疼疼……”顾永溪呲牙咧齿,干脆竹筒倒水,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一股脑儿说出来,“大老板,我看你就是一个基佬,对不对?”
“顾永溪……”某男怒吼,声音既大又恶,凌厉清冽的眼刀狠狠地砍在她身上,大有把怀里的女孩大卸七块八块之势头。
“呵呵……”见某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顾永溪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干脆继续讪笑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你要狗急跳墙还是杀人灭口了,是不是?”
“该死!”某男那张帅得没朋友的脸庞,秒变锅底黑,只听他咬牙切齿的磨牙,“顾永溪,你想让本公子把你扔进垃圾桶,为何不早说?”
“你……你……吼什么吼?”一阵浓浓的清冽恶寒袭来,顾永溪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连舌头都开始打结了,“我如果说错了,那么你就赶紧证明给我看?”
“哼,该死的顾永溪,你既然这么渴望被男人上,那么我就满足你好了!”某男怒不可遏,立刻把手伸进了顾永溪下面。
“啊……”顾永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头皮发麻。
哼,这家伙,说来就来,果然就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可是你想过没有,透过一堵堵玻璃幕墙,周围全是眼睛,好不好?
想到这里,顾永溪顿时头皮发麻,伸手用力去扯某男那只在自己下面肆意妄为的手,想要把它从牛仔裤里面拉出来。
只听到砰的一声微响,顾永溪穿在下面那条牛仔裤的纽扣,竟然爆开了,好在她眼疾手快,紧紧揪住了裤头,要不是的话,整体裤子就掉下去了。
这条牛仔裤,可是自己为了上大学,上山采摘了无数的野果和菌类,然后步行了几十公里,到市镇上花整整38元买来的。
想不到现在却毁在这个该死的男人手里,顾永溪那张眉清目秀的小脸,不由得立刻黑了,“大老板,你怎么这样呀?”
一记轻蔑的眼刀狠狠的砍了过来,某男二话不说,拉着顾永溪就向最近的那家名叫拉斐尔的法国品牌时装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