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捕快拼命的挣扎,终于醒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却硬生生没坐起来!!!
躺着看着自己的身,自己的衣裳凌-乱,一条健壮的大腿压在自己的小腹之,一条纹理清晰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胸口,还在颇有兴味的来回摸索着.......
最让马捕快受不了的是,那大腿与胳膊裸着也罢了,面还长着无数的汗毛,扎得人毛毛酥酥;更让马捕头崩溃的是,这条腿和这条胳膊,不是自己的,而是身侧睡着的李成悦。
知道李成悦是儿子都要喂吃“地趴草”的qín_shòu,没想到还是一个对男人也动手动脚的qín_shòu!!!
马捕快忍无可忍,猛抬起巴掌,照着李成悦的脸猛煽下来,煽得李成悦眼冒金星,总算是醒过来了。
李成悦见到自己手和脚的位置,吓得跳到了地,大惊失色道:“山儿,山儿,俺的衣裳呢?”
连叫了好几声也没听到李山的回答。
马捕头心暗叫不好,来不及和李成悦算帐,忙披了衣裳跑了出去,只见黑黑的夜色里,哪里还有李山的影子,马捕头懊悔不矣,只恨自己一路舟车劳顿,没想到粘枕头着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李山,是不是逃出了府门送信去了?
李成悦也披了衣裳出来,马捕头脸色阴暗,眼看着要向李成悦撒火出气。
正在此时,衙门的东北角一阵混乱,扑愣愣飞起了数十道白影,鸽子的啾叫之声此起彼伏,四散而飞,随着鸽子的飞起,四周的夜空里,如夜枭般跃出无数道黑影,追击白鸽而去,数十道箭光急射。
马捕头大叫“不好”,身影迅速向白影之处集结。
白色的鸽影被箭矢包围着,形成了一道数不清的箭,李成悦倒抽了一口凉气,若飞向空的不是鸽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怕此时早被穿了个洞穿,凉透心儿了吧。
马捕头将刀架在饲养鸽子的老衙役脖子,无震怒道:“老匹夫,为什么夜半放鸽子?是不是通风报信?”
老衙役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般,扑通一声跪倒道:“马捕头饶命!!!这些鸽子是普通供人食肉的鸽子,哪里是什么信鸽?是李山说想给马捕头烤鸽子吃,起大早便开始拾掇,小的笼子没关严实,扑愣愣的飞出来了,小的想吹哨子引回来,哪知跳出来这么多的官爷,鸽子被吓毛愣,四处乱吓.......”
老衙役眼睛紧盯着地堆成小山似的白鸽子的尸体,心里说不出的委屈。
不一会儿,从远处姗姗然走回来李山,手里拿着几只洗得干干净净的白条鸽子,见马捕头和自家爹爹,还有手忙脚乱射杀鸽子的捕快们,又看了看天色,颇为意外道:“爹,马叔儿,寅时刚过(凌晨三点多),你们起得这样早?大家伙都想吃鸽子吗?怎么杀了这么多只?”
马捕头眼睛阴沉的看着李山,见不似做伪,脸色不悦道:“还吃什么鸽子?!你爹都吃成啥样了!!!火大的快烧到房梁了!!!”
马捕头本想还讥讽两句,回头却看见李成悦脸白如纸,额头汗如雨下!!鼻子里的血成水流似的往下淌,此情景,竟地数不清的鸽子尸体还要让人惊悚。
马捕头立即忘了刚刚的不快,赶紧扶住李成悦道:“李捕快,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地趴草里有毒?"
李山忙凑前来,见李成悦此等模样,不由得懊恼道:“马叔,昨天俺爹除了吃了珍味坊的鸭子肉,还吃了啥?”
马捕头努力回忆道:“昨夜霍知州和成大人大人吃剩的珍味坊的佳肴不少,我和你爹对饮了两杯,你爹除了吃了半只鸭子,还有蒸鹿血羹.......”
李山的脸阴沉的吓人,吓得马捕头的声音低了不少,喃喃道:“还有熊掌.......”
李山的脸嘴张得要吃人,吓得马捕头将剩下的菜名给生吞了回去,再也不敢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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