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将身子一团,如同佝偻的虾子一般,将男子的大手从小腹上推开,羞红了脸道:“放哪里呢!你是书生,要矜持有度!你是官员,要知礼而行!!岂能做那凳徒子。”
魏知行简直是哭笑不得,将自己当了“祭品”摆上桌案的她自己,使出浑身解术勾引的是她自己,现在这样一幅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模样,只会让自己这个初尝情事的男子更加的蠢蠢欲动。
男子坏笑的将手上移,覆在了上方不盈一握的小家伙上道:“月儿忘了吗?我除了是一个文弱书生、是三品官员,我还是半个武夫,武夫要做的唯一的事儿就是勇往直前、所向披靡。月儿不想让‘一夫’将手放在这里,莫不是想让‘一夫’将手放在这里吗?只是似乎好像还得再长两年才能盈盈一握,配上这袅袅腰”
男子不仅嘴上嘀咕着意乱情迷的话语,就连手也很不老实的在不盈一握上划着圆圈,弄得明月心旌荡恙,又痒又羞,心中起了层层涟漪。
明月浑身如被煮熟的虾子,变得娇艳的红色。
明月红着脸,伸手去推男子的大手,男子却不知羞的将另一只手也倾覆了下来,如两只乌龟的甲壳一般,将两个家伙扣了个结结实实,毫不妥协。
少女羞得脸色愈发的狼狈,索性来了个咸鱼翻身,后脑勺朝上,脸部朝下,调皮的模样,就像是撒娇耍泼的别扭小娃子。
明月以为自己身子朝下,男子的手自然就会老实些,哪知却是大错特错,不盈一握的小家伙躲过了男子大手的袭击,堪堪一握的另两只浑圆的家伙却也暴露在了男子面前。
男子抬起巴掌“啪啪”的轻拍了两个家伙,嘴中轻笑道:“以后再不听话,就打你屁股。”
明月的脸更加的红了,小手扣在臀部上方,准备随时阻挡男子时不时的“偷袭”,嘴上却怒嗔道:“‘一夫’,武夫也是有节操的。”
明月心中无限感叹,现在与自己共处一庙的男子,还是曾经那个木讷呆板、视女子如无物、被自己当街强吻的男子魏知行吗?古人诚不欺我,男人一旦开了情窍和和经历了情事,就如同泄了洪的堤坝,想要堵住是不可能了,只能慢慢的疏通。
自己勾引的这后果,果然真的很严重,超出明月之想象,身子像被掏空了一般,害得明月不敢翻过身来,生怕男子再次化身为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饿狼。
少女故意打了一个冷战,嘟着嘴娇嗔道:“‘一夫’,我冷。”
两个字刚落,男子整个身子再次倾覆下来,将少女的瘦小身子紧紧的裹在怀中,密不可分,如两条盘桓一起的巨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喃道:“娘子,盖了被子就不冷了”
“呃”少女不由得哭笑不得,这条“被”未免也太重了些吧?
少女气恼的去推化身为肉麻男子的魏知行,男子却已经先一步站起身来,将少女的衣裳尽数盖在少女的身上道:“我送你回客栈。”
明月唏唏索索的在黑暗中穿好了衣裳,摇了摇头道:“不可,这刘嘉怡盯你盯得分外紧,还是不要送把柄进她手里了。”
魏知行眼色如墨,笃定的拉住小女的小手道:“你放心,我定会从长计议,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的。”
明月轻轻点了点头,这泯王妃歇斯底里,手段用尽,残害无辜,实在是可恶,凭白可惜了高贵的身份,魏知行所谓的一劳永逸又是个什么解决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