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护住了胸前,又忘了裙子,带子再次被扯碎,瘦小的身形被一揽无余。
汉子啧啧感叹,对着外面喊道:“王大疤瘌,咱哥俩命好,摊上个小尤物,一会儿俺过完瘾了让你也过过瘾,老子特么五年没碰过女人,就你长那德性,怕是一辈子也没碰过女人吧?”
外面风声寂寂、久久没有回声。
汉子迫不及待的扑身过来,那鹅黄色的小衣顿时如碎裂的雪花般,飘荡在车箱之中,一阵暧昧的气息飘落各个角落,汉子的大手肆无忌惮的不放过一丝一缕,留下少女的战慄与悲凄。
少女的双腿夹得紧紧的,固守着最后一分坚持,悲伤己逆流成河,绝望己埋骨成沙,眼前浮现着那嫡仙似的人儿,挥毫泼墨,冷清如画。
少女手里紧紧攥着那粉色的钗子,想要插在自己的喉间结束这悲催的生命,只是她还舍不得,还想,还想拼死再见那嫡仙一眼,只一眼
一阵痛彻心扉的痛触传了过来,少女尖叫一声,卑微的痛呼出声:“魏知行!救我、救我”一滴绝望的泪伴着痛触,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流进了嘴里,生生的咸;流进了心里,生生的疼。
回声肃飒,冷风寂寂,没有一丝回响,只是激发了汉子更加夺城拔寨的决心,一浪高过一浪,一阵紧过一阵,一向济济无名、贪生怕死的小兵小卒,此时却似运筹帷幄、得胜凯旋的将军,如此的勇猛无敌。
不知过了多久,欢喜才抬起眼睑,看着汉子道:“能快一些吗?还有你的兄弟呢?!”
汉子呵呵一笑,满意的歪了一下嘴角,不屑道:“小娘们,刚刚还是个雏儿,现在比老鸨子还不害臊。尝着甜头了?你别对我兄弟期望太高,他虽叫大疤瘌,挺凶个名字,身形可不大,长得还丑陋,在村里都说不上媳妇,被兄长推出来充兵丁,爹不疼、娘不爱的。”男子哈哈大笑,提着衣裳就向车箱外钻去。
一张脸探了进来,随即又缩了回去,紧接着被人拎着重新推进车箱内,一个身材瘦小,脸白如魅、眉短如帚的男人如球般的滚了进来。
见到白如兔子、躺在车箱底的欢喜,登时转过头去,耳根子都红透了,身子比欢喜还要紧紧的缩在车角,脸冲着车壁,连看都不敢看欢喜,怯生生道:“我,我,我没看见,你,你,你快穿起来。”
欢喜眼睑一撩,果然听话般的将衣裳拢了拢,瑟瑟的跪步向前,到了瘦男人身后,手若无骨的拍了拍瘦小男人的肩头道:“你是个好人,我喜欢你。”
那人欢喜的回头,眼睛一下子撞进了欢喜悲凄的眼眸中,立即瑟缩的躲开,结结巴巴问道:“你,你真不嫌弃俺?”
欢喜声音一片凄然道:“嫌弃你?我这残花败柳,还有资格嫌弃你吗?”
汉子慌了神,转过身来,想要擦去欢喜的脸上泪水,却讪讪的收了手,不敢看欢喜的眼睛,低下头来,又不经意看见了欢喜松垮衣裳下若隐若现的**,脸刷得红如红布,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颤抖的伸出双手,将欢喜的衣裳拢紧了,许是因为紧张,带子怎样系也系不好,好不容易系紧了,汉子长吁了一口气,似完成了一项无比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一般。
欢喜深吁了一口气道:“我命己至此,不怨天,不怪地,更不怪你,只怪我生不在富贵家,任由王妃宰割,我定会好好待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汉子忙不跌的点头,欢喜展颜一笑,笑容称着她惨白的脸,生出几许楚楚可怜的味道,男子不由道:“我,我,我一会儿偷偷放你走吧,你,你别再出现在王妃面前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