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季然把傅知遇送回公寓,自己驱车来到苏苏下榻的酒店,
按了好几下铃声,终于开门了!
喝的微醉的苏苏,摇摇晃晃地看着来人,脸上因为喝酒的原因红扑扑的,季然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挤进门就搂住苏苏的腰,眉头一皱,
“喝那么多?”
“季然,你来了。”苏苏迷离的眼神,暧昧的声音,让季然喉咙一紧,
“你知道我是谁?”
“季然,只有你会来,他不会,他都不接我电话,呜呜...”
苏苏靠在季然怀里,捶打着他的胸口,把满腔委屈都要哭出来。
季然无奈地给怀里的女人拍着背,
“你又是何必呢?他都结婚了,还拆散他们。”
听到季然的话,苏苏特别激动,推开眼前的男人,
“阿遇是爱我的,不然怎么会为了我离婚?他爱我。”
“爱你?那为什么来的人不是他,是我。”
季然真想把苏苏的脑袋劈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凭什么那么笃定傅知遇还爱她。
“他就是爱我的,他爱我,季然,你帮我去找他好不好?好不好?”
“他喝醉了,刚被我送回家。”
“什么?他肯定很难受,我要去照顾他。”
苏苏说着就要往外走,被季然一把拉回来,
“苏苏,你还不清醒吗?他宁愿去买醉,也不要陪你,他喝酒是因为沈星月,他发现自己爱的是那个女人,你清醒一点吧。”
“不是的,不是的,你瞎说。”
季然拉起苏苏进入浴室,将她推到镜子前,捏着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自己看看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是那个高傲的苏苏吗?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苏苏吗?”
苏苏甩开季然的禁锢,回头看着季然,冷笑着,
“我变成这样又如何,你不还是会要我吗?”
“什么?”
苏苏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颗一颗,很快露出白皙的身体,因为酒意,全身都有一种粉粉的视觉冲击,
满意地看到季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身体,
“季然,爱我。”
季然的双眸都被情欲所掩盖。
“这是你说的,别醒来不认账。”
苏苏听话地点头,手上的动作未停下来。
季然一把抱起苏苏往床上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沈星月天天陪着奶奶聊天,吃饭,陪着傅太太做插花,给盆栽剪枝,傅太太对于花卉很在行。
住傅家那么久,一直不知道,原来院子里好多名贵花卉都是傅太太培植,剪枝,瞬间对她刮目相看。
就像现在,茶几上摆放着一盆蓝色妖姬,一直以为真的有花是蓝色的,原来不是啊。
据傅太太介绍:“蓝色妖姬”最早来自荷兰是一种加工花卉。它是用一种对人体无害的染色剂和助染剂调合成着色剂,等白玫瑰(或白月季)快到花期时,开始用染料浇灌花卉,让花像吸水一样,将色剂吸入进行染色,所以才有这种花名。
托腮看着傅太太修剪花枝,念念有词地讲着怎么养护,怎么修枝,花期是多少,什么时候开花苞等等。
一直以为傅太太是那种蛮不讲理、小题大做的富家太太,没想到她静下来这么优雅大方。
“星月,你...究竟和知遇怎么回事?”
傅太太这么问是有原因的,虽然傅知遇被禁止回傅家,但是每天吃晚饭的时候总会出现,无论爷爷怎么防范,他总能在大家吃饭时,坐在餐桌上。
傅家老小除了我,都相信他不只是关心奶奶而留下。
刚开始爷爷吹胡子瞪眼地骂人,现在已经淡定地无视他了。
“阿姨,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以后,没有关系。”除了他是宝宝的爸爸以外。
“星月,如果...如果知遇知道错了,你会不会原谅他?”傅太太期许的看着我,试探地。
“阿姨,他没有做错什么,追求自己的真爱,没有错,也没有什么好值得我去原谅的。”摆弄着傅太太剪好的花,拿着手机咔咔咔地拍摄着。
“星月,那如果知遇发现自己不爱苏苏,他只是把过去的感情放大了呢?他发现爱上你了,你会不会?”
“阿姨,没有如果,我和他真的不可能的,过去、现在、将来,我们只会是陌生人,不会再有交集了。”
“叮叮咚咚咚”手机铃声打断了傅太太继续的追问,是一航。
“喂,一航,怎么了?”
“奶奶怎么样了?”一航关切地询问,
“没事了,奶奶挺好的。再过两天来接我回家吧,奶奶应该会放行了。”
“好,今天我接你去新开的餐厅吃饭吧,顺便见下马来西亚水果王的女儿玛雅。”一航急切地想见这个女人,都一个星期了,那个玛雅天天缠着自己,都快烦死人了。
“玛雅?哈哈...缠着你的那个女人?”一航天天发信息,打电话向我吐苦水,说这个女人太难缠了,从马来西亚追到这里,好吧,去当一回挡箭牌。
“还笑,没良心。”一航急得在另外一头跳脚。
“没有,没有,哈哈...待会来接我哦,我要不要打扮一下?穿什么好啊?一航,那个玛雅漂亮吗?身材怎么样?哎哟,万一是超级漂亮的大美妞,我再怎么打扮也比不过啊。”
食指摸着下巴,想着柜子里的衣服,好像没有漂亮的衣服,没有好看的配饰。
失望地耸了一下肩膀,
“一航,我没有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