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月月,昨晚傅知遇的报道是怎么回事?”开门见山地说我,
“我...”,难以说出口,不久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会好好的,我们会幸福的,真是打脸。
“我是你哥,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一航大声喊着,
对,他是家人,干爸干妈是父母,依依是妹妹,一航是哥哥。
“一航,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有空吗?我在傅家,待会和他办离婚,可以的话来接我一下。”平静地告诉他,也是告诉自己结束了。
“好,我马上过来。”
我挂上电话,将行李箱放置在一旁,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
大红的喜被床套,真的好刺眼,更刺心。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扒下来了,傅知遇应该会吩咐秦姨扔了的吧,自己就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