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阿遇,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而且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房间,我今天一直待在房间里,一步都没有离开啊。”
张羽翎心急地解释,却不知道傅知遇发现了一丝端倪,
疾步走向傅知遇,挽着傅知遇的臂膀,哭诉着:“我没有,你信我,你知道我的,我不是这样的人。”
老太太指着满地的狼藉,又愤怒地指着傅知遇,
大声喝道:“这样品行有问题的女人,你还护着?傅知遇啊傅知遇,第一次离婚因为苏苏那个大家闺秀就算了,现在你把这种三流货色都往家里带,你不觉得无趣,我还觉得丢人,还不如一只鸡识相。”
气得老太太扶着额头,揉着腰,
秦姨很有眼力见儿地扶着老太太,在一旁惋惜着:“这些都是小少奶奶喜欢的,你们去年过年那会就是在家里有了小睿睿的,那晚你还很兴奋地让我准备新婚的生活用品,说小少奶奶喜欢大红的,越喜庆越好,怎么就...”
说着捂着嘴巴,难过得哽咽起来,
傅知遇脸色越来越差,离婚都做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沉不住气,
一把抓起张羽翎的手臂,紧紧捏着,“你,为什么来房间,为什么做这种龌蹉事情,我都离婚了,”
”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张羽翎知道知道楚楚动人的美貌加上委屈可怜的眼泪,肯定会让男人舍不得责备自己一句,百试百灵,
却不知道,傅知遇看惯了,他是多么有主见的人,洗脸盆旁的耳饰暴露了张羽翎来过的事实。
傅知遇一把拽着张羽翎来到洗脸盆上,“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张羽翎疑惑地看向洗脸盆,是自己的钻石耳钉,
快速挣开傅知遇的手掌,一把拿起钻石耳钉,珍惜地吹着,
好像这里把它弄脏了一样,用袖子把上面的水渍擦干,护着手心里,
傅知遇皱眉看着张羽翎的一系列行为,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所爱吗?自己的品味会不会太低端了?
老太太和秦姨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满脸的嫌弃,这般小家子气,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傅太太忍不住把这个狐狸精和儿媳妇比较,星月那会受了自己2500万的首饰礼物也没有这样,真是人比人,看清人。
对于张羽翎来说,一个加入工作才三年的女医生,这个钻石耳钉有20多万,是自己非常珍惜的礼物,
如果不是来傅家这样的豪门,不会轻易带出来的。
没想到,遗留在这里,张羽翎捏起耳针刺入耳孔,耳托不知道去哪里了?着急地寻找着,翻起了垃圾桶,净是一些牙刷、牙杯的残枝败叶,嫌弃地全部扔掉,
“在哪里?怎么没有了?我的耳托呢,很贵的,我的耳托呢?难道掉在卧室了?”
张羽翎自说自话地往卧室走去,不放过床上、地板上的每一处,还有小床,内内外外,边边角角,都没有,
张羽翎时不时地护着耳朵上没有耳托的耳钉,一直低头寻找,
老太太活了70多岁的人了,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视财如命的女人,更加坚定了她是因为钱才接近孙子的坏女人,
眼里的鄙视显而易见,不加任何掩饰。
傅太太更是如此,一向都是她挑人毛病,这个女人,除了脸蛋身材还可以,其他方方面面都是差评,极度差评。
傅知遇这会彻底看清这个女人了,自己的品味没有那么差,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傅知遇靠在墙上仔仔细细地回想着从医院醒来的经过,想要找出蛛丝马迹。
“找到了,找到了,”
张羽翎不放过任何一块碎布,一片一片翻过去,终于找到了细小的耳托,欣喜若狂地拿起来,套在耳针上,
两只手时不时地把玩着耳钉,再三确认在自己耳朵上,才放下心来。
等她去看傅知遇的时候,在他眼里只有满满的嫌弃,
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都让他看到了,还有傅家的其他人,转头去看老太太和傅太太,果然,都是一脸嫌弃。
张羽翎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必须找一个完美的借口,眼珠子一转,立即装出楚楚可怜地样子,奔向傅知遇,
“阿遇,这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所以人家才会那么失态,那么紧张的,我...”
傅太太一眼看穿这钻石耳钉的品质,讥笑嘲讽着:“你妈的遗物?请问你妈过世多久了?”
张羽翎不知道傅太太看出了什么,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傅太太更是笃定这个女人很烂,
“说啊,你妈过世多久了,哼,就算你不说,你的身家资料,你的祖宗三代的资料一会儿就会送过来,别说你妈有没有能力给你买20多万的耳钉,就是你谈过多少次恋爱,上过多少男人的床,我们马上就会知道。”
这个女人不是人品有问题,而是有很大的问题,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医生,工资再高也不可能买的起20万的耳钉,而且看她的穷酸样也不可能有富贵的家庭。
傅知遇心冷到了极点,一把挣脱掉张羽翎的手指,心里很厌恶,
傅知遇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被这么一个女人玩心眼地捏在手里,不惜抛妻弃子,和家人对着干,
为什么在医院里觉得她百般好呢?恨不得马上结婚,
傅知遇知道傅太太所说的资料,肯定已经吩咐下去了,不久就会出现在傅家,自己到底中了什么邪,人都没有调查清楚就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