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高速被毁了是怎么回事?”李建东一边开车一边问
“据说富新大桥被炸了。”卫。
“为什么?”林一书有些疑惑的成因从对讲机传了出来。
“说是为了挡丧尸。”卫长风的声音带着些讽刺。
“呵,不会又是朱尤新那个蠢货吧。”厉浩嗤笑道。
“我看八|九不离十,上次不就是他炸的玉清桥,回去还自以为是的炫耀自己聪明,说什么为了基地安全,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跟他爸不愧是父子。”王云飞讽刺的说。
“这样一来,从燕京基地到承庄多了将近一倍的路程。以后向北发展,是个大麻烦。”李建东担忧的说。
“北边的资源丰富,竞争少,那些人在南边讨不到好,必然要图谋北部,到时候这桥怕是谁炸的谁就要修了。”林一书幸灾乐祸的说。
“陈老之前已经有意与沈氏联合,而冯吕两派自来交好,朱喜权现在看似风光,私底下做下的那些事爆出来,他离死期就不远了。”卫长风不在意的说。
“我看他们那些污糟货不顺眼很久了,朱尤新那个猪脑子整天一副跟老子平起平坐的样子,每次看他我都一肚子火,什么时候灭他们算我一个。”王云飞兴奋的说。
“你这算不算公报私仇。”厉浩懒洋洋的说
“切,说的你好像不想动手一样。”王云飞不屑的说。
“对于这种为非作歹、鱼肉百姓之人当然是除之而后快。我是以人民利益为先,为了和平和平等,出发点不同,层次不一样。”厉浩认真的说道。
“真不要脸。”王云飞语带嫌弃的说。
清羽根据几人的对话凑出了些信息,看样子那个朱姓父子是一派,而且很不招人待见,但是至今没有被除掉,看样子势力很大,实力也很强劲。
而提及的另外一些人清羽听得不大明白,“小四,陈老是……”清羽疑惑的看着身边的卫长云。
“陈老是我们这一派的主要决策人。因为燕京人员关系复杂,你又没有接触过,担心一次都说给你听,你会记不住,所以大哥他们告诉我你问哪里我就给你讲哪里,当然你问其他人也行。”卫长风压低声音说,“我们这一派,除了陈老还有厉老、王老、林老和贺老。燕京如果算五个派系的话,就是我们一派,沈氏、吕家、冯家和朱喜权,其他还有些小的派系,这些小派系大多数都是跟五大派系有些关联。就像野狼团,跟朱喜权相互勾结,可以算是一个派系。”
“嗯,原来是这样。”清羽了然然的点点头。
“其实现实情况比这个复杂多了,不过一时有些说不清楚。”卫长云有些纠结的说。
“没关系,就算你理顺了给我说一遍,我也不一定能记得住。”清羽笑着说。
中午休息的时候,清羽见到带路的那辆车上除了两个男人又下来四个人,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应该是之前那个男人的妻子,对着卫长风等人的时候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只是看起来有些谄媚。两个女孩,年纪差不多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一直低着头,另一个正好相反,像只高傲的小孔雀。还有一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看起来应该是那夫妻两人的儿子,中年妇女下车后给小男孩搬了个小凳子坐,又是拿湿毛巾给他擦了手脸,然后将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放在了男孩的手里。
清羽见中年妇女的一番动作,再看看坐在地上防潮垫上的壮壮把米饭吃的满脸都是,感觉有些有些尴尬,壮壮这样是不是太可怜了些。
停留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大家继续赶路,因为今天无法到达燕京基地,大家会在下午找个适合过夜的地方安置。
清羽抱着迷迷糊糊的壮壮往车边走,前面传来男子不忿的声音,“我不同意。”
清羽朝出声的方向看过去,是那个二十来岁的男子。此时男子恨恨的甩开身旁女孩伸过去的手,有些愤怒的指向对面站着的那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压低声音不知说了些什么,年轻男子缓缓的放下了手臂,而后转身有些落寞的朝车子走去,中年男子站在原地跟女孩说了些什么,也回到了车里。女孩低着头在原地站了一会也回了车里。
清羽见没什么事便不再多做理会。因为让清羽抱着孩子舒服一点,卫长风将副驾驶让了出来。
下午五点多,小队选定了一处民居作为落脚点,清羽是凌晨值岗,所以吃过晚饭早早的便带着壮壮休息。
不知是几点,清羽被隐隐传来的声音吵醒,以为有丧尸来袭,清羽慌忙穿好衣服拿起武器就冲出了房间。
外面大厅中,卫长风坐在一把面对大门的椅子,双手搭在扶手上,面色有些沉。卫长云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盯着大门左侧的中年男子。张安达低着头站在大门右侧不知在想些什么,平时一直扣到领口的衬衫此时掉了两个扣子。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手边的一男一女,男子攥着女子的左手,脸上带着愤怒和不甘,而被男子挡住半边身子的女子一件青色的短袖连衣裙露着右侧大半个肩膀,隐隐的能看到里面内衣的边缘,脸色有些发白,眼睛微垂着,远远的还能看到她右侧脸颊上挂着一滴泪珠,嘴唇和下巴微微也发抖,像是下一刻就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清羽有些不明所以,看了眼身边的李建东和林一书,两人也都皱着眉。
“我们好心给你们带路,虽说借了你们一桶汽油,但是到了燕京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