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虽然不在乎她这七年来曾与其他男人一起过,但现在听到她因其他男人爽他的约,作为丈夫的自己仍感到不高兴。
“我前未婚夫。”她怨瞪了他一眼。
“听着,现在你已是我的妻子,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与其他男人太接近。”
“这是不可能的。”方以同断然拒绝。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妻子已让她呕死了,现在还要剥夺她的交际自由,看他表情也知道,他对自己的交友限制并非出于嫉妒,而是他大男人主义作祟。“若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我也不会成为你的妻子,既然非我所愿的,我为什么要与朋友断绝关系?”
“好!若妳坚持要与他来往的,那到时别怪我无情。”谈绍骥的脸色倏然变得阴沉。
“为什么?我都没有与让你跟外面的女人断绝关系,你凭什么要我跟他们断绝来往?”再次遇到他,方以同这些年来的修养也破攻了。以前她还不知道夜萱的上司是谁时,便听过夜萱说她的上司夜生活如何多姿多彩,想必这些年来,他的女人可组织几支足球队了。
她想到这,一颗心竟猛然抽紧。
为什么?
他都那样对她,她还在意他有多少女人是不是太好笑了?而且,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傻瓜,他不再是她人生中的唯一。纵然他现在是自己的丈夫,那又如何?像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会爱上她这样的女人,错过一次了,她不会傻傻的再交出真心了。
“妳吃醋了?”谈绍骥嘴角倏地扬起一抹邪佞的笑。
方以同一怔,扬眸,望进他那双深沉幽邃的邪魅眼眸。“你未免太断章取义吧,我只是在陈述而已,你喜欢什么女人并不关我的事。”语顿了一下,补充道:“虽然你娶了我,但你别指望我会在家里当个贤妻,在外面,我希望你不要对别人说我们的关系。”如果杂志社的同事知道她没有嫁给谢宗钦,而是嫁给宏宇集团的总经理,那肯定会掀起一阵浪潮。
谈绍骥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穿着家居衣裳的她,秀丽的长发微卷地披散在纤细的肩头,明亮眼眸水汪汪,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小巧晧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美丽得像是个古典美人。
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但像她这种清纯中又带着成熟韵味的女人却甚少遇到,不知怎的,他突然心生怜惜,有股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感到诧异不已,这是七年来,头一次对女人感兴趣。
自从克莱儿离开他后,他不再对男女感情付出过什么,即使身边的女人一个换一个,为他要生要死的,他不曾浪费额外的时间关注,甚至会残酷地冷眼旁观。
而她竟然让自己有这种念头,是因为她为自己生下儿子?还是因为曾经利用过她的感情,那么多年不曾将她放在心上而内疚,才会牵动了他的情绪?
方以同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轻退了半步,正欲开口说话时,却听到他说:“下星期我父亲的寿辰,我会带你们回谈家,妳最好有心里准备。”
“什……什么?”方以同一怔。
“妳该知道的,既然晨儿是我的儿子,我要带他回去认祖归宗。”最重要的是,他要带妻儿回去,相信一直想抱孙的爷爷一定很高兴。“到时候妳什么也不用回答,一切都交由我来应付。”
“可……可是我不想……”方以同咬着唇,双手在身侧悄悄的握紧,紧张地说:“我不想去见你的家人。”而且还是在他父亲大寿那天,一定很多记者在场吧,那她的身份不等于被公开了吗?
“这可由不得妳,还有,妳找个时间告诉晨儿,我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免得到时会错认别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儿子以为泰伦斯才是他的亲生爸爸,以后他们见面的机会会更多,他可不想自己的儿子错认别人为父。
方以同有些气怒他的专制,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好,我会告诉他,至于你的要求我也会尽量配合,但有些事情如果太过分的,我有权拒绝。”她咬紧下唇,哀伤的目光里含着一丝坚韧。
反正来日方长,暂时她斗不过他,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想到办法摆脱他的,她就不相信,他没有弱点显露出来。
“是这样,那就好了。”说着,他突然伸出手将她拉近,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把她圈在怀中,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男性灼热的呼吸吹拂到她的脸颊上,那双深藏记忆中的琥珀瞳眸在近处放大,显得更加锐利。
“你……你想做什么?”她艰难颤抖地吐出话语。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他可没有打算放弃作为丈夫的权利,家里有一个能令他产生性欲的女人,总比在外面找女人发泄来得安全。
“有件事情……我想与你谈清楚……就是我们的关系并……并非一般的夫妻……我……我想我们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她说得零零星星,到时后甚至说不下去,因为,她那一张一口的小嘴,正被人封住了。
“唔……”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他竟然真的吻自己,想推开他却只徒劳,而他的舌尖似火,燃烧着足以焚化理智的热度,酥麻的火舌趁她挣扎时不断地深入,像是要卷入她毫无准备的心里。
他霸道的撩拨中,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在他狂热霸气的吻之下,方以同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力的她整个身子软绵绵地瘫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