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了。”淡黄色的光晕将原本的红线笼罩,只要她不解开禁制,对方一辈子也别想找到她。

“小鸾鸾最棒了!”阿三见她几下就解决了,拍马屁不停,巫鸾收回手,冷笑,“马屁拍完了?拍完了去扎纸人。”

是的,扎纸人,毕竟这是除了抓鬼外,来钱最快的营生,村子里平时谁死了,都会找村长来这买花圈,纸人的。

阿三肥嫩的脸蛋垮下来,“巫鸾,你乱用童工这是不对的!”

巫鸾呵呵,“你见过活了快一百多年,吃东西跟饿死鬼似得童工?”

阿三跺脚,有个抠门,欺软怕硬的主人,真是好气呀!

与此同时,顾家,在巫鸾将咒隐藏起来之时,顾迟手腕上的红绳跟青烟似得飘散不见。

对面盘腿默念的老者睁开眼,擦了下汗,面上纠结万分,又是复杂又是惭愧,“顾小友,失败了。”

赵楚掏帕子的动作一顿,没好气道,“失败了?师父,谁拍着胸膛跟我说一定能成的?”

他师父以前吹嘘的那些光辉事迹,一定是假的!

“你小子还有脸说我,碰到大能不知道抱人家大腿,还把人给弄丢了,这会好意思舔着脸来怪我,你这不孝徒,蠢材!”

赵楚发誓,如果不是怕落一个欺师灭祖的名声,他一定,一定好好跟这个老不羞打一顿!

他正想着回击呢,猛不丁听到耳边有咳嗽声,才想到还有外人在呢。

顾迟自从清醒后,眉头就没松下来过,尤其是知道找人无妄,身上的不悦气息就没消散过。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袖口系好,他声音依旧平稳道,“无妨,辛苦靳老了。”

靳道长停下了打徒弟的动作,饶是他自诩脸皮其厚,这会面对他,也怪不好意思的。

“不麻烦,没能帮上忙,老朽惭愧啊!”

顾迟站起身子,朝他握了下手,虽然经历了一夜艰险,可他脸上依旧没显露几分疲倦,挺拔的身躯像是奇峰上的青柏一般,不卑不亢。

“靳老严重了,这次不管怎么说,都要感谢您抽空过来,先前说好的,给贵道观神像塑金身的事,也会按期进行,届时还得需要您多费心了。”

“哎,这怎么使得……”

赵楚白了老头一眼,想唱欲绝还迎的戏,也请把你脸上的笑褶子收收好吗?

他看着顾迟,发现这人说完那句塑金身的话后,他身上的功德金光更加耀眼了。

想来这几日,又要有一大笔钱进账了。

顾家的事告一段落,家里的阵法又重新加固过,想来这段时间不会有什么不妥。

车子已经启动,顾家的别墅逐渐消失在视线内,赵楚收回视线,心底默默嘀咕。

顾迟,真的有他现在脸上表现的这么平静吗?

想起那会,他刚摆好阵,听到巨响赶回去时,就见到他一人躺在地上,神色不明的摸着自己嘴唇。

面上平平静静的,但是眼底却酝酿着令人发憷的……霸道啊。

…………

大山深处,层峦叠翠,鸟雀虫鸣此起彼伏,在朝阳还未涉足到这一方幽深天地时,一对父子,背着满满一箩筐的粮食,蔬菜,艰辛的跋涉在山间小道上。

“布谷布谷……”

布谷鸟拖着尾巴从俩人上空飞过,又停在俩人不远的树枝上,慢条斯理的梳理着羽毛。

中年男人停下了身子,捂着膝盖叫住了前面的老者,“爹,您慢点,时间还早呢。”

老者用手搭成蓬,远远的看了下前方,“不得歇,再走三里地就到了,咱们要是去的晚了,小心小掌门出门了。”

中年男人下意识的就想反驳。

他爹是村长,按理说挺开明的,不然早年也不会砸锅卖铁供自己上学。

他知道家里对自己的期望,也挺努力,上大学,毕业,当上了村里人嘴里吃皇粮的老师,从这穷乡僻壤出去,有了体面工作的他,有时候真挺不理解他爹的。

思想活络,人又不迂腐,可谁知道就是这样一个开明的人,在这件事上跟人唱反调。

在他看来,这后山道观上的祖孙俩,那就是平常人,谁知自个老爹还怪尊崇俩人的。

当初是那个老道士,老道士死了,又事事向着那小姑娘,最近他们村接连有人死了。

在他看来,生老病死很正常的事,自个老爹却说这不对劲,那不对劲,还拉着自己上山求帮助。

自个也是不忍心老爹一把年纪独自上山,这次才跟着。

顺带着,也劝劝那姑娘是不是该回归学校生活,就他所知,这丫头可是上了高一就不上的。

他心底打定了主意,也就不跟父亲唱反调,不就是还有三里地吗,咬牙上去呗!

道观内,面对着脸前一碗清澈见底的米汤,巫鸾忍着脾气,“阿大,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要给我补身子的吃食?”

阿大挠挠头,“小主子,这几日阳光大,道观周围的野草长得也快,不嫩了,还苦,您就再忍忍,等秋天了,山里的兔子肥了,老奴给您烤兔子肉吃。”

巫鸾刚想说话,就见阿七捂着帕子,羞答答跑来,细声细气道,“小主人,有男人上山啦!”

“男人?”巫鸾嗖的坐直身子。

“来的是几个?看清楚了?是来旅游的还是来道观上香的?这会到哪了?”

阿七还没来的及回答,就见巫鸾已经飞速的着装完毕,边穿鞋边道,“算了,不管来这是干啥,反正到了我的山头,总不能让人空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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