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有了吗?”桐实初声音干涩地问道。

“跟忍校一样,是二代目火影名下的项目,那位大人可是将一生都奉献给了科学,”黑发男人双手插着口袋,略带崇敬的说。

“你看起来好像很崇拜他。”

桐实伽束停下脚步,俯下身微笑着答道:“每个志向远大的科研人员都以扉间大人为前进目标。”

“所以这就是你不找对象的理由?”

“闭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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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重症监护病房内,金发少年充满活力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我说啊,我说啊,大和队长,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快放我出去吧,”漩涡鸣人扭动着身体,企图挣脱身上木遁的束缚。

带着倒凹型护额的男人无奈的叹了第十三口气:“虽然你的恢复能力过人,但这次真的不一样,鸣人。”

“哪里不一样啊,我感觉很好啊,”少年眯着眼喋喋不休,继续卖力弹动身体。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黑发少年也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眼,似乎不想再看到挚友的这副蠢相。

“佐助,你刚刚绝对在心里偷偷骂我了吧!”鸣人转过头,左手愤怒的指向他。

“大笨蛋。”

“你说什么!!!”金发少年的声音又上升了一度。

“你难道没感觉到体内查克拉的流动很迟滞吗?”

“迟……什么?”

“嗤——”

“嗤——”

“佐助!连九喇嘛你也笑我!”漩涡鸣人出离愤怒。

“好了,好了,鸣人,”老好人大和安抚到,“小樱上次不是说了吗,查克拉筋脉不同于血管,在身体里是单向循环的,如果不接好的话,身体就会像一个破了洞的气球,无法积聚查克拉。况且你们两个的手还不是被竖向切断的,里面的经脉错位严重,又很脆弱,治疗起来很困难。”

“啊?有这回事?”

“嗯,严重的话可能连忍者都做不了哦。”

“诶!!!我会死吗?!”

“放心吧,具体方案已经出来了,70的成功率,”桐实伽束站在门口道。

“伽束前辈。”大和收回木遁,朝他鞠躬。

“辛苦了,天藏,”男人摆了摆手。

“我现在叫大和,前辈。”

“都一样。”

桐实伽束上前查看二人的情况,嘴上却道:“怎么,你不是要来看的嘛,不进来?”

躲在门后的黑发女孩探出头,疑惑地指着自己问:“我可以进来?”

“来都来了,怎么只能让你看一眼?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小气吗?叔叔好伤心。”桐实伽束语气平淡地抚着胸口答道。

“是初啊,好久不见,长高了。”

佐助向门口的女孩招了招手,墨染的眼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黑发少年倚靠在床上,面色苍白,连往常后翘的发尖都耷拉着,显得温顺又安静。

失去左臂使他动作不便,伸手时带着一丝笨拙。

不过几年时光,昨日还满是骄傲的男孩仿佛在一夕之间被拉扯着长大,变的稳重而可靠,眉眼间竟有了历经世事才有的沧桑。

在人生才刚刚开始的年纪,他却已被迫着经历了太多。

桐实初慢慢走近,喉头哽咽,眼前一片模糊,终于憋不住哭出声来:“很疼吧——”

病房霎时陷入寂静。

宇智波佐助手足无措的僵在那儿,饶是聪慧过人,面对眼前的情况还是懵了。

自有记忆以来,除了母亲,没有人这样问过他。

和周围许多人一样,他是一名忍者,生来就要忍受加诸于自己身上的各种苦痛。

忍者,就是要忍着苦痛不断前行。

即使是在实行怀柔政策的木叶,大多数人自孩提时代起就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世界充满了罪恶与残酷。

女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伤心得好像断的是自己的手。

佐助垂下眼,伸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拍了拍她的头。

“已经不痛了,小初。”

“嗝,唔——”桐实初捂住嘴,眼眶通红。

“哇,小时候也没看到过你打哭嗝欸,不对,满月后你根本就没哭过吧,阿初,”桐实伽束满脸惊悚地回忆。

“哪有,上次佩……呃……”

“佩什么?”

“没什么……”

“呐呐,小初,我的老师曾经说过, ‘一名优秀的忍者是能够为了心中的目标忍着苦痛坚定前行的人’,”金发少年咧开嘴,伸出大拇指,“只有经历过痛苦却永不放弃的人才能被称为优秀的忍者哟!”

“卡卡西前辈还说过这样的话啊,不愧是前辈!”大和握拳,面露憧憬。

“不是啦,是好色仙人的说,”鸣人摆着手否认,天蓝色的眼中略带感伤,但更多的是坚毅。

“谢谢鸣人前辈。”

“啊哈哈,没事,叫我鸣人大哥就行了,”金发少年挠着头笑道。

“好的老大!”

“诶?!”

佐助略带无奈的闭眼,嘴角却微微翘起。

桐实伽束撸了撸侄女的头说:“好了,旧也叙完了,该办正事了。”

“桐实初,第三件事——”

“协助我和春野樱上忍对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进行筋脉修复手术,开始时间今天下午两点。”

桐实初:???

“我?!”

桐实伽束摇了摇食指,“准确的说是你的查克拉。他们的筋脉受损过于严重,在修正过程中有很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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