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距离近了,近到蝴蝶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它们身上的腐臭味,尖锐而锋利的僵尸门牙就在自己面前,好像随时都能咬到自己……
她咬咬牙,鞭子用力一挥,形成一个弧度,在僵尸再度攻击之前,拿出一张符咒,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
刹那,全部僵尸似是受到了什么限制一般,左右动弹不得,
蝴蝶却猛地吐了一口血……
符咒凭空悬挂在空中……真是,这破东西不是说用血的威力就更大一些吗?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呢?
顾不上别的,她迅速将糯米洒在伤口上,手臂处立即黑了一层,传来钻心而又火热的灼痛感,疼的她直皱眉……
运起轻功,飞快的远离了一堆僵尸。
绿僵们被定住三十秒后开始行动,而白僵一分钟后又开始蹦达。
金黄色的符咒在空中自动燃烧成了灰。
大约跑了两分钟后,蝴蝶额头冒出细细麻麻的冷汗。
嘴唇发黑,脸色发青,倒在草地上。
眼睛无力睁开,世界一片混沌……
蝴蝶刚倒下,不远处就凭空出现了一个黑影……
他步子一个移动,就来到了她面前。
“呵呵……”
来者低头看着她,轻笑一下。
他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普通人类,居然能在上百只不死物的围攻中存活,不错,很不错。
轻挑一下眉,他的唇角微勾,手指微微转动,蝴蝶的周身泛起淡淡紫色的光芒和一丝黑气。
不一会儿,蝴蝶脸色恢复正常,嘴唇变的潋滟起来,连手臂处的黑血也逐渐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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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贵人竟然敢做木偶陷害贵妃娘娘,还不快拿下!”宫人厉声呵斥,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般的笑容。
琴心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这是被诬陷了。
然而她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能是一脸无胃的看着他们,红唇冷漠:“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情,我很坦荡。”
可即便是琴心没有此刻的理直气壮,她还是被好几个宫人给抓起来带走。
宫人见状,嘴角轻扬:“人在深宫之中,就是要学会生存,你连生存的道理都没有懂,怎能好好的太平呢?”
琴心默不作声,只是淡漠的移动着步伐,对于宫人所说的这句话,琴心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没做过的事情那就是没有做过,何必要去设想那么多呢,没有必要,没有丝毫的必要,更何况琴心就不相信,苏妙能在这南疆的皇宫之中嚣张到怎样的程度!
不多时,宫人押着琴心到了正华宫:“启禀国主,贵妃娘娘,琴贵人已经带到!”
上座的少安那视线冷沉的落到了琴心那张风轻云淡的脸上:“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做过,何必要认?”此番的质问,琴心早就已经料到,可是不是她做出来的事情,她是不会承认的。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她不怕!
然而苏妙开始小声抽泣:“木偶娃娃都搜出来了,妹妹你还不承认,难不成姐姐就那般的对不起妹妹吗?”
“你先别哭,有事我会为你做主。”少安见状,给苏妙递过来了手帕,苏妙只是哭,没有接,少安又给苏妙擦拭着眼泪,紧接着扭头,双目灼灼地盯着琴心:“物证确凿,你还不认罪吗?”
琴心垂睫,不语。
宫人连忙的就把木偶娃娃递给了少安:“启禀国主,奴婢在琴贵人的房间里面找到了这个……”
少安从宫人的手中接过布偶,凝视了几秒后,脸上勃然变色:“琴心,这就是你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语毕,气急败坏的他将布偶用力一扔,重重的甩在了地面上。
琴心眼神愤恨地瞪着苏妙:“到底是谁做出这个木偶娃娃的,她自己心中有数!”
“所以妹妹这是在怪我?说是我在陷害着妹妹咯?”苏妙抬眸朝着琴心看过去,眼神却是红肿一片。
琴心裂开唇角,冷笑:“我不知道,但是有些人的心中不是清楚吗?这上面的布匹我可从来都没有过,我身边也从来都没有会刺绣的宫女,请问,我如何把这些木偶娃娃给做出来,还有……为何你就知晓我的宫中就有木偶娃娃呢,你去搜过别人的宫殿吗?”
“你休要胡说八道!”苏妙瞬间蔫了气,心中却是无比的颤动起来。
就怕少安会听出来……
“究竟是我胡言乱语,还是姐姐你在故意的陷害我呢?”琴心嘴角勾动,眼中所闪现的神色,却是凌厉逼人。
顿时,苏妙只觉脊背一凉,虽面不改色,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无比的惊慌起来。
琴心见状,渐次隐去脸上的笑意,神色严肃起来:“国主,现在到底是谁在陷害谁,到底木偶娃娃是谁做出来的,这不是看的很清楚吗?”
骤然间,少安晃过神来,满脸的怒气:“苏妙,寡人从不知晓你的心肠竟然是如此的歹毒,给你的宠爱还不够么?你这是要闹哪样,难不成后宫之中,就只许你一个人生存下去,你让别人如何安?”
琴心略一颔首,目中寒光阵阵,这叫什么?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国主,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了?哼,你还真的知晓知错?这次要是不给你一个好好的教训你是不会明白你到底错在哪里的,来人,把慧妃给我带下去,带到地宫中,让她给我好好的面壁思过,而你,琴心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