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是个国候就能主宰一切,谁听他的,反倒将布袋捏得更紧。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伤得太严重,奇迹般未做出任何反应。
扶他坐在椅上,除了没力气走路脸色白点,还那么俊逸,看不出丝毫狼狈,妖孽就是妖孽。
在室内踌躇了一会儿,若梦对接下来该做什么了无头绪,想想道:“我去请人过来。”
清冷的声音立即回绝:“不用。”
指着书架上的一个木盒,是宁国侯出来的时候顺路带来的:“将它拿过来。”
在她搬凳子踩上去拿下木盒的过程中,宁国侯上身已经脱得精光,待反身一看,精壮的八块腹肌差点没让她喷鼻血。
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男子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