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只能等我,只能遇见我……”

或者,只需你在原地等待,便是寻遍生生世世,我也会找到你……

程锦轻哼一声,不过却是唇角漾开了一抹笑意。

不过,程锦却是突然将那一夜在赵府的书房里拿到的两分文书拿出来给楚睿看,“这是当夜我留了一个心眼,从赵幕仁书房里的小箱子中拿出来的两分文书,看他藏得极为隐秘,可我看了看,这两分文书,似乎与西北的事情无关。”

楚睿听罢了,皱眉接了过来,拿过程锦从赵幕仁手中接过的那两份文书来看,只刚刚展开,看到上边的文字符号,楚睿的眼中便升起一抹肃杀之感。

程锦不免疑惑,“怎么了?”

“阿锦,这样的文书,还有么?”

“只有这两分。”见到楚睿这样的表情,程锦下意识觉得事情有些严重。

文书上倒都是汉字,程锦自然是看得懂的,只是看来看去,也不觉得这般文绉绉,没有任何价值信息的文书往来之词有何不妥,可恰是因为这是文绉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文书往来的词,如此珍重藏之,才让人觉得透露着一抹诡异的神秘之感。

“这两分文书,纸质与我们平常所用的书写文字的纸质不一样……”程锦开口,这一点,还是看出来的。

“嗯,这是北齐贵族才能用的纸质。”楚睿将那两分文书放下,轻轻开口道。

“北齐贵族?”难道除了西凉那边,还有北齐也与赵幕仁沾惹上了关系,赵幕仁的手到底伸了多长?“要不要查一查这件事?”这是程锦下意识的反应,不过却也开口道。

楚睿点头,“这件事,你先别管了。”程锦自然是懂得他的意思,不论赵幕仁是否与北齐那边有任何关联,如今都不是程锦在有任何动作的时候,但是,北齐一直以来,都是被楚睿压制的,楚睿自是对这件事情重视。

而在程锦与楚睿暗自消磨日子的这一日,天牢的大门,终于开启,只是,这一次的开启,并不是为了提审赵幕仁,在无人可知的前提下,秦晖独自一人暗自前往天牢探视赵幕仁。

自从太傅下狱之后的风雨依旧弥漫在京城之中,百姓虽是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可朝中但凡有一些敏感度的朝臣,都竟感受到了朝堂关系的微妙变化。

太子妃在赵幕仁下狱的当日,便即刻进宫见皇后,皇后亲往御书房,可却还连承顺帝的面儿都没有见到,后边的日子,承顺帝更是不往后宫的任何宫苑而去,此后,再也不见太子妃进宫,而据闻,那一日皇后虽是没有见到承顺帝,承顺帝却是大发了一场脾气。

程锦不懂承顺帝会如何审查赵幕仁,只是只道,有些东西,已经渐渐明朗化,就算承顺帝想要混过去,查到的消息却是不允许他这样做,平静而又暗流汹涌的日子还在继续,可她挑起了这件事,却是不会再插手了,她只要最终西北几万将士死得其所的结果。

在第五日,程锦终于换了一身装扮之后,带上雪蟾蜍,去见如今依旧在沉睡中,需要雪蟾蜍唤醒的旁煜,这也是那一夜救出旁煜之后,程锦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这位外公。

从小巷深处进入德济堂的内室,徐伯便赶紧迎了上来,德济堂的前面,依旧还是正常的营业,可谁也不会想到,这德济堂的背后,竟这般明目张胆地安放这药王谷消失已久的前任谷主。

徐伯一边带程锦往里走,一边道,“旁谷主并无其他症状,这两日经过子瑜公子的调理,已经渐渐恢复了,如今只需雪蟾蜍对谷主骨血进行噬药,谷主便可慢慢转醒过来。”

程锦点头,“这几日辛苦徐伯了。”

徐伯自是不会觉得,只是心中稍有感叹,“小老头今日方才真正觉得,有了程谷主,乃是药王谷多年来的一件幸事啊。”

徐伯也直到今日,方才真正觉得,这个女子,比任何一个刚刚上任的不过半年的谷主,都要出色得多了。

程锦笑笑不言,倘若是她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自是不会有这般成果,也没有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在皇城底下进行偷梁换柱的事情,只是,有了那个几乎可谓神通广大的男人,有了事事全力以赴的旁子瑜和花听双,有了药王谷一辈忠心耿耿相随,方才能够做到这样的境地。

徐伯也只是感叹这么一句,便又下去了,如今,左山的腿脚已经在渐渐恢复知觉,知道程锦过来了,也为这几日京中的形势而替她感到担心,更是不便再此时进入郡主府与她相见,因此,还未等程锦去见旁煜,反倒是先见到了左山等人,微微安抚了一阵让几人放心之后,才进入内室。

旁子瑜正坐在旁煜的床榻边喂旁煜服药,程锦轻步走进,“师兄,如何了?”

不待旁子瑜回答,程锦的视线早已随心而动,往床榻上的人看过去,原本平静的面色却是受到了极度惊吓一般,赶紧急步往旁煜走过去。

她这个焦急的神情,旁子瑜自是注意到了,加之程锦接近床榻之后,面上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想要伸手却又不敢的模样,让是让他觉得奇怪,“锦儿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么?”

“不……”程锦的声音几乎实在颤抖,看着床榻上那个也许是经过了几年颠簸而显得更加年迈的老人,内心升起一抹久久无法平静的波澜。

这张面孔,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面孔,曾经启蒙了她对医术的好奇,继而她跟随他的脚步,开拓了在医学界属于自己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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