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她高兴:“这有什么,又没帮上什么忙。倒是某人,生怕你有个好歹,雕塑似的坐在你病房外面,都快成望妻石了。”

艾笙怔了一下,问苏应衡:“真的?”

苏应衡先是警告地睨了苏应悦一眼,又清了清嗓子,“没怎么注意时间,感觉我只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说得轻松,好像时间过得飞快。

只有自己知道,每次心脏跳动,下一次都可能停摆。

度秒如年。

知道他这人向来报喜不报忧,艾笙眼底湿润,“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见两口子互诉衷肠,苏应悦识趣地退了出去。

苏应衡这才将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凑近,看进她眼睛里,“是我把孩子种到你肚子里的,该说抱歉的是我。”

艾笙吸了吸鼻子,含泪笑道:“都雨过天晴了,与其道歉,不如道谢。谢谢你啊苏先生,有那么优良的基因,让宝宝这么漂亮。”

苏应衡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

艾笙:“我给孩子取了小名,就叫福宝。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她还能安然无恙,说明是个有福气的宝宝。”

脸埋在她颈窝里的男人低声一笑。

艾笙有些忐忑:“不好听吗?”

“好听,和你的名字一样好听。”

每叫一声,就唇齿生香。

一周之后,艾笙终于可以下地了。

身体各项指标也恢复正常,可以给孩子喂奶了。

福宝特别黏艾笙,吃了奶之后把她放进小床里,眼睛骨碌碌地追着母亲。

苏应衡心里特别不服气,不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吗?

这天苏应衡的发小们组团来探望。

几个都是没结婚的大男人,看见萌萌的小公主心都快化了。

温序手欠,非要学着抱孩子。结果福宝刚脱离了母亲的手,立刻委屈地瘪起小嘴。

“温序,你长得也太凶神恶煞了,把孩子都吓哭了”高见贤调侃着,小心地将孩子抱过来。

苏应衡见他抱孩子的手法,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挺熟练的。”

高见贤笑而不语。

温序凑过去打量福宝的大眼睛小鼻子:“怎么起名叫福宝,叫福娃多顺口啊?”

“想要福娃自己生去!”苏应衡没好气。

“我早就预定福宝干爹的位置,谁都不许跟我抢。”

叶庭疏淡哼,“就你这种不着调的,小心把孩子带坏。”

艾笙要修养,他们也就没没多逗留。

几人走出住院楼,温序摸着下巴闲谈:“连贾宝玉说结了婚的女人就是鱼眼珠。可艾笙却是个反例,越来越有风韵。还是老苏眼睛毒啊。”

叶庭疏顺势踹他一脚:“背着他胡乱编排,要是被老苏知道,非剥你一层皮。”

温序一想到苏应衡那护犊子的模样,回神似的甩了甩头,自我辩驳般地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坏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甭管坏话好话,他最讨厌有人评论艾笙。”

楼上,苏应衡正在手把手地收拾东西。

公司他已经好久没坐过班,即使去也是逼不得已点卯。

价值亿万的案子,在家庭面前不值一提。

和艾笙,福宝待在一块儿,哪怕做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觉得满心欢喜。

艾笙把福宝抱在怀里,宝宝身上一股奶香味,没一会儿就哼哼着去扯艾笙胸口的衣服。

“福宝又饿了?”苏应衡将艾笙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袋,扭头含笑说道。

自打福宝出生,不仅艾笙的气质变了,苏应衡也焕然一新。

眼睛总是亮亮地,藏着一丝温情,一看到艾笙母女俩,立刻汹涌出来。

艾笙“嗯”了一声,“你收拾吧,我把她带到外间去。”

苏应衡却快她一步,把里间的门关上,英气的眉梢上挑,“又不是没看过,跟我还避嫌?”

可那双深起来的眸子,分明不怀好意。

艾笙下意识地咬住下唇。

主要是他们两个几个月都没有滚过床单,猛然将私密部位袒露在他面前,感觉挺羞耻。

苏应衡长腿一迈,走了过来,“是不是今天太累,没力气解衣服?”

他十分乐于助人,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体恤下摆。

艾笙一紧张,突然感觉胸口胀胀地,没等他将衣料掀起来,胸口变被打湿了。

很明显的,暗色的一团。

艾笙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儿。

苏应衡知道自己太孟浪,吓着她了,放开手,起身干咳:“你喂她吧,我先出去。”

把里间的门从外面合上,苏应衡闭了闭眼,克制住体内的燥热。

等心里那团火渐渐熄下去,他才趁着有空,去给艾笙办出院手续。

等他回来,就看见福宝躺在自己小床上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好事,不时咂咂嘴。

艾笙则坐在床边,神情略带懊恼。

苏应衡轻声问:“怎么了?”

艾笙低下头。

她的奶水足,每次福宝喝完,还一大捧地往外淌,每天都得换好几次衣服。

刚才喂完福宝,这会儿还能感觉到有奶溢出来。

苏应衡见她不说话,心里发紧:“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对于艾笙身体的那份紧张,苏应衡已经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

怕他担心,艾笙赶紧摇头:“你别乱猜,没有。”

“那你怎么这个表情?”

“嗯,就是……”她有些难以启齿,“身上一股奶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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