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朝他走去,笑道,“三叔。”

凤镇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你这孩子怎么来了镇江了?”旋即,又将脸沉下来,“城中暴发了瘟疫,你来这里做什么?”

凤红羽笑道,“三叔在这里,我也担心呀,我替三婶来看你。”

“三叔风里雨里三十多年,要你这丫头片子操心?”凤镇川不满的直瞪眼,又笑道,“哪里是三婶担心三叔,是你担心王爷吧?尽找借口。”

慕容,三叔也不同意你来。”

“我也不是小孩子,你们不用多操心。”凤红羽扯了下唇角。

凤镇川往四周看了看,发现众人都离开了,没人注意他们这里,他马上敛了神色,目光凝重说道,“王爷,下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慕容墨的眸光微凝,“三叔发现了什么?”

“下官从那些发病之人的口中,听到一致的说法,这些人都曾去过一个地方,才发的病。”凤镇川道。

“是哪里?”慕容墨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城外的南山。”

“南山……”慕容墨的眉尖微微皱起,略一思量后,朝身旁的王生道,“马上去查查南山,看看那里有什么古怪。”

“是!”王生转身离去。

凤镇川又道,“下官今天一早,也差遣您身边的罗二往南山查探去了。”

凤红羽眯起眼眸,“难道这场瘟疫,是人为的?”

慕容墨的神色一片凝重,“本王刚来镇江城,就已发现了异样,只是一时忙着应付江家的事,倒没有来得及去查,三将军及时发现,应该还来得及补救。”

“究竟是怎么样的异样?”凤红羽好奇问道。

凤镇川说道,“若是因人和动物的尸体霉变,而污染了水源,引发疫情,早就发了,为什么会到冬天才发?”

“……”

“再说了,王爷虽然离开了镇江一些时间,但也吩咐城中各处严格遵守规矩,不得乱扔尸体,违者当即处死。”

“……”

“而且,那些人发病,也发得太快了,几乎是一夜之间的。”

凤红羽抬头看向慕容墨,“难道是有人投毒?”

慕容墨没说话,只朝凤镇川道,“发病的人有没有增加?”

凤镇川道,“按着王爷的指示,将两城分开后,没有再增加病人,不过,死亡的人,却是天天有增加。”

凤红羽抿了抿唇,“究竟是什么人,要害一城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慕容墨是接了圣旨来的镇江城,难道是承德帝搞的鬼吗?

想到这里,她的声音一冷,“慕容墨,会不会是……,京城的那个人,暗中下的手?”

凤镇川听不明白,“京中的谁?”

慕容墨的气息沉了沉,没接他们的话,只说道,“三将军,缺药的情况,查清楚了吗?”

“还没有。”

“暗中查一下江家。”慕容墨冷冷说道,“这城中,只有他们敢下手。”

凤镇川想起刚才的事,冷冷说道,“若是江家人搞的鬼,那可就太卑鄙了!”

东城住的都是平民,因为染病的人多,被封了。

江家是大户,自然和城中的富户和官员们住在西城。

西城住户少,依旧是畅通的。

江映雪刚从城外回到城中家里,便被自己的父亲抓住狠狠地一顿骂。

“看看你干的好事!你居然敢派人往粥里下药,这是想将江家推向谷底吗?”

江夫人马上拦在江老爷的面前,“你吼映雪做什么?映雪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江家?”

“……”

“要不是凤家那个小贱人,映雪能被容王无情的甩掉吗?她这么做,也只是教训一下凤家人!”

“……”

“只是凤家人太狡猾了,你怎么能怪映雪?”

江映雪躲在自己母亲的后面哭道,“父亲,容王不要女儿,你怎么总是怪女儿?”

“……”

“要不是你们在女儿一岁的时候,将婚事退了,那慕容墨能对女儿冷脸吗?”

“……”

“上回进京,女儿几乎是丢下江氏嫡长女的身份进的容王府,可结果呢?不仅是慕容墨,连京城其他家的人,也都在笑话女儿退婚又逼婚!”

“……”

“父亲只知在这里训斥女儿,可知女儿的为难?”

说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一番话,让江老爷江恒愧疚得收了怒意。

他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哭了,为父只是生气狡猾的凤镇川识破了诡计,反让城中人恨起了江家。”

“……”

“好在知府大人是你爷爷的门生,才替你瞒下了这件事,将府里的一个管事抓去顶了罪,否则,你就得坐牢了。”

江夫人冷笑,“老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凤家人太猖狂了,欺负女儿居然欺负到镇江城来了,今天一早,那凤红羽还将映雪推进湖里,要不是映雪命大,早没命了。”

江恒捏了捏胡子,“不急,老夫自有主意。”

江恒又叮嘱女儿不可再乱生事,便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他的脚才踏进书房的门一步,就听里面有一人清冷的声音传来,“江老爷,在下等你多时了。”

江恒的脚一顿,小心谨慎地走了进去,“原来是阁下到了,不知还有何事吩咐?”

“也没有什么要吩咐你的,只是提醒你一下,南山的事,慕容墨和凤镇川都起了疑心,你可要小心一点。”男子目光清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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