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赞道:“花公子似乎没将咱们放在眼里呢,居然在十大门派的人面前喊打喊杀,出言威胁一个武功并不高强的江湖后进,难道公子你能只手遮天不成?在下虽然武功低微也不能坐视不理。”
听得此言,十大门派当中就有许多人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显然是对花无为非常的不满。
宋碧春也说道:“这是你花公子与唐妈姐的一厢情愿之词,三姑妹子并未同意,就算委身下嫁阴步云,也是她心甘情愿的事,与旁人无关,花公子将一腔怒火撒向阴少庄主,那是大错特错,这未免太也是非不分了。公子还是放手吧?”
花无为冷笑道:“我对三姑情深意重,怎么会放手呢?我一定誓不罢休,谁若挡我我就杀谁。”
无相叹道:“你小小年纪武功低微又何必如此?须知酒乃穿肠毒药,色乃刮骨钢刀,慎之慎之啊!况且今日毕竟是你不对,差点将人家父子害死,人家并不在意,何不做点好事,成全这对连理枝,以德报德,不是很好吗?”
无相虽然是出了名的心胸狭窄,但他心中正气自要比一般武人强得多,所以才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
但是花公子却马上说道:“大师此言差矣,心中挚爱,怎么可以拱手让人呢,夺妻之仇,怎么会不报呢?”
宋碧春道:“三姑妹子大可以放心,这件事姐姐我管定了,今日谁敢伤害你就是与我们日月神教过不去,过几天我一定带你上唐家堡找你姐姐,说明此事,解除这段不公平的婚姻,将来你喜欢花公子也好阴公子也好,谁也管不着。好妹子,你认为怎么样?”
唐山姑娘迟疑道:“这恐怕不好吧!”
宋碧春道:“你不用担心,向教主那里我会向他老人家解释的,你二就放心吧!这事就包在姐姐身上。”
花无为冷笑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光明右使,竟然敢干涉我们武林十大世家的事,真是自己不量力,笑死人了。”
宋碧春笑道:“小女子自知才疏学浅,又是个无名小卒,说的当然没有多少人听得进去,但我们圣教主是个响当当的英雄好汉,我想他老人家说的话,花公子您应该能够听进去吧?”
“你们简直是恃强凌弱,本人不服,我一定与你们周旋到底,嘿嘿!三姑,阴步云,你二人给我听好,日月神教能护你们一时,却不能护你们一世,咱们走着瞧吧,今后终有相见之日,到时你二人可不要后悔!”花无为丟下这句激愤的话,便带领他的卫队离去了。
唐三姑冲阴步云泣道:“阴大哥,妾身身份以然暴露,此地是再以不能呆了,你好好陪伴二老吧,切勿以妾为念,宋姐姐,谢谢你这般维护我与步云,但我深知妈祖大姐是个十分爱面子的人,恐怕你们是劝不动她的,因此就不用麻烦大姐与向教主为我俩奔走此事了。咱们就此别过。”
唐三姑身形一晃,人以迅如闪电的出了阴府,步云不假思索,展开轻功紧追而去,口上大乎小叫,企图让三姑等等他。
众人也先后与主人阴风号道别离去,儿子失而复得,现在又深情于唐三姑,似乎有些不孝,但二老仍然喜形于色,欢欢喜喜的送走众人。
宋碧春走在最后,说了一些关爱之词,还说一定将步云与三姑请回来,二老连连连道谢,十分恭敬的将宋平生送出了阴府。
这宋碧春出了阴府左弯右拐,穿街走巷,不久便来到京城最大的客店——好又来,如今以是五更时分,但这好又来的顶层(第六层)雅房却是灯火通明,远远还听到阵阵光斛相碰击之声,同时还附带阵阵豪迈的大笑,不少人甚至在不停的互相劝酒、敬酒,听起来场面应该十分热闹,这又是一家食宿合二为一的旅店了。而且这第六层则是高雅人士常至的处所,平常人是不会来此的,除了中间的大厅是就餐所在,两边都是供人休息的高雅客房,外面则是峰回路转护拦走廊。
这宋碧春到客店门前停步,然后一跃便到了第六层走廊,去势如电,又如一颗美丽的流星划过。
宋碧春径直走进大厅,就见里面有百来个黑衣豪客蔟拥着一个身着彩装的古稀老人不断彼此敬酒。见宋碧春来到,这些人便展动身形各回已座,他们都是来无影去无踪之辈,只一眨眼间便都丝毫不差的坐在应属于自己的位置。成圆形拱卫,分为里三层与外三层之势,一下子便形成一种威仪。而最里层仅有两人三椅,而正南位坐的正是那古稀彩衣老人,正捊须微笑,左边则毕恭毕敬的坐着一个黑衣白面书生,右边那木椅却空空如也,宋碧春一闪身便入了里层,坐入了古稀老人那桌酒席,更坐在了老人右边那空出的椅内。
这老人就是抗倭英雄日月神教教主向苍生,在向苍生左边那书生则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东方骆飞,在他们外层又围坐了四大护法,再外面则是六大长老,再就是十堂主,八大舵主,十二香主等逐渐向外排座。
宋碧春气道:“才刚离开一会儿,你们就鼓躁狂欢,你们都还年轻,这般醉酒折腾到还罢了,可是教主毕竟以是年纪古稀,不能过分操劳,若其间有何差错,我等岂不是要遗憾终身?”
众人皆不言语。
向苍生以笑道:“是本座酒瘾犯了,引诱众兄弟喝了杯酒,宋执法若要罚,那就先罚本座吧。”
宋碧春兼任执法长老之职,的确可以惩处帮中任何人,连教主做错事,也要遭受刑罚。众人连忙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