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燕怒道:“你鬼鬼祟祟,言辞闪烁,难道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陆师爷笑道:“说到鬼鬼祟祟,用心险恶,又有谁比得上你那四哥高见呢?哈哈,不过,任他狡如狐兔,至今还不是为我所用,唉,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真是一个千年难遇的奴才,哼哼,胆敢打纪香主意,我一定要狠狠的折磨死他,女侠不求相救,反而在此与我怄气,实在是非明智之举。”
萧赞笑道:“燕儿言词稍过,不过是出于关心其兄的凄惨,是发自内心的,到非有意得罪陆兄,陆兄堂堂男儿,是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而迁怒于旁人吧?陆兄这求救之说,又指的是什么呢?”
陆立鼎叹道:“前些日子,静宫慧仁因我俩的借刀杀人之计而大发雷霆,一怒之下,抓了你那三个结拜兄妹,听说因穷仙姑生得百般娇媚,便欲对其图谋不轨,是我百般劝阻,方才令妹暂免于难,不过,静宫慧仁却想再见萧老弟一面,不知老弟你敢不敢去?”
萧赞淡淡道:“就请陆兄回他话,就说萧赞明日正午准时前往拜会他吧!”
陆立鼎赞道:“果然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好汉,陆某事务繁忙,不能久留,就此别过,明日定当恭候老弟你的大贺。”言罢扬长而去。
萧赞却与高燕争执许久,最后,高燕还是左右不了萧赞前去之决心。
为了引得毒奇丐萧赞上当,鬼见愁恶神仙穷仙姑皆被田园六郎五花大绑的押回‘行宫’,静宫慧仁却令将三人捆绑于洞庭湖畔,而看守则由田园六郎全权负责。
消息已被放了出去,三人也被晒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转眼傍晚降临。
田园六郎令人将太师椅放置在离三人不远处的湖边,在遣退看守刀客,方自由自在的欣赏此时的湖光山色,浑不当三人一回事。
恶神仙被捆了一日,又饥又渴,此刻再也忍不住,大嚷道:“兀那倭人,此刻已是夜晚,料想没别人察觉,也不怕走漏风声,赶快放我兄妹下来,摆上好酒好菜,吃喝聊天。”
恶神仙话未说完,就见田园六郎突然连人带椅的来到自己面前,并冷冷道:“阶下之囚,还敢嚷闹,是真不想活了吗?这三巴掌是让你知道‘做人要安守本分’。”话落田园六郎扬手搧了恶神仙三个巴掌,打得他牙齿掉了三颗,口角不断渗出条条血丝,口上骂道:“还捆我干嘛?哼哼,竟然还敢打我?”
田园六郎笑道:“不但要打你们,而且还要杀你们,不过,待擒下你们大哥,再一起杀。”
恶神仙惊疑未定,目瞪口呆。
鬼见愁忙险笑道:“兄妹也答应效忠大日本帝国,正是用人之际,又岂会杀鸡取卵?太君真会开玩笑。哈哈、、、、、他虽强制镇定,但说话颤抖,笑声干涩,只求田园六郎心一软,便会放走自己三兄妹。”
田园六郎神态悠闲,志得意满,却又十分正经道:“本太君可没开玩笑,说老实话,你们伸手自悦会的几大首领都得死,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穷仙姑冷冷道:“你们心思难测,却又喜怒无常,又有谁能知道其中的真正原因?”
田园六郎笑道:“我却知道原因所在,哼哼,你们穴道被点,又被天蚕丝所绑,在我看来,几乎是没有脱身之望,既然如此,本太君干脆告诉你们,让你们做几个明白鬼吧!”
恶神仙骂道:“你们倭人真是言而无信,用心恶毒呀!我们原本是不该与你们合作的。”
穷仙姑却问:“你到说说,是为何要杀我们四人?”
田园六郎淡淡道:“其实这很简单,主要是因为王爷和我二人。”
穷仙姑道:“你二人又能如何?”
田园六郎道:“再世木兰高燕,英姿飒爽,艳名远播,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女,我们王爷对其仰慕已久,决定擒下她之后,将她纳入后宫,以后王爷临幸,但如今她却与十手阎罗王萧赞形影不离,犹如情侣一般,因此,你们的大哥萧赞则非死不可,而这位穷仙姑也是丽质天生,拥有绝世姿容,让本座一见难忘,是本座决定拥有你穷仙姑,这样一来,恶神仙及鬼见愁因一个暗恋高燕,一个苦缠仙姑你,也得向阴司报到了,剩下的仙姑你,只有伺候好本座,本座便不会杀你,还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穷仙姑怒容满面,娇嗔道:“你们倭人*乱本国也就罢了,还来破坏我们华夏纲常,如此天诛地灭的举动,你们竟敢做?你们倭国人都是些疯子。哼!本姑娘就算是死,也不会屈身伺候你这贼子。”
穷仙姑刚待咬舌自尽,四周看守三人的近千东洋刀客竟瞬间被漫天没箭射杀于地,田园六郎功夫高强,舞动刃刀挥挡暗器,突然一掌拍中他背心,他不由‘哇’的一声,喷出数口鲜血,知道来了强敌,忙借这一掌之力跃起三丈多高,再翻了几个筋斗,离行宫已经不太远了,又紧走几步,逃入了行宫,此时暗器方止。
却见来袭者一身青衣,长发结头,背负大红葫芦,却是毒奇丐萧赞,他能凭一己之力发出漫天暗器,可见他那十手阎罗王的外号不是白叫的。
萧赞二话不说,绕住穷仙姑等三人转了一圈,三人身上的绳子立解,三人得获自由,本应万分高兴才对,但因事先皆算计萧赞,皆觉十分愧疚,只是无言的跟在萧赞身后,。
萧赞奇道:“你们如今已重获自由,干嘛还跟随于我?”
穷仙姑泣道:“这命是大哥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