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气什么,云涯确实没做错什么,虽然她那一脸优越感确实让人牙痒痒。

姜锦瑟冷笑道:“云涯,我们家阿弦不像你,从小生长在象牙塔里,我们阿弦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规矩,让你见笑了。”

“姜阿姨,你为什么这么说,阿弦姑姑很好啊,云涯很喜欢她,想要她留下来陪云涯玩。”

姜锦瑟再一次深刻感受到纪云涯天真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怎样阴翳的灵魂,她说这句话的样子,不知情的还真以为她有多么喜欢姜锦弦。

云姝冰凉的目光掠过云涯的面容,冷声道:“好了,吃个饭也不安生,别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殊不知井底之蛙,看到的永远是那一方天地,可悲又不自知是最可怜的。”

云涯知道她是说给自己听的,轻轻勾唇,温顺的笑道:“奶奶,那是因为那只青蛙永远跳不出深井,可是,它永远也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因为它很清楚自己的命运。”

而我会奋力挣脱命运加诸在我身上的枷锁,从此海阔天空,任尔飞翔。

云姝勾了勾唇,你永远也跳不出我的手掌心,就乖乖的呆在井底,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一顿饭不欢而散,云涯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抬眸朝姜锦弦笑道:“阿弦姑姑,有时间就来家里玩,渺渺要醒了,我先上去看看他。”话落便离开了餐厅。

云涯一走,姜锦弦心头落下了一块大石,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有纪云涯在的地方,她整个人就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真是奇怪。

云姝以天色已晚,开车不安全为由挽留姜锦瑟住在家里,姜锦瑟看了眼云深沉默的侧脸,心头被失落填满,“还是不了,有时间我再来看您……。”

姜锦弦紧跟在姜锦瑟身边,目光落在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身上,灯光下,俊美恍似天神。

似是察觉到小姑娘的目光,男人侧眸望了过来,姜锦弦赶紧垂下目光,手掌心紧紧的攥着,紧张的出了一手心的汗。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丑,他心底肯定在笑话自己吧。

一时间,姜锦弦很是失落。

“这么晚了,留下来吧。”说出这句话,云深起身,抬步朝楼上走去。

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姜锦瑟心中被喜悦填满,他亲口挽留自己……

姜锦弦心中也很开心,能住在这么奢华的别墅里,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云姝扭头吩咐道:“阿欢,给阿弦小姐准备一间客房。”

话落走过去拍拍姜锦瑟的手:“阿姨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姜锦弦看着姐姐嫣红的脸颊,眉目娇软妩媚,抿了抿唇,沉默的垂下脑袋。

——

第二天一早,姜锦瑟从云深房间里走出来,刚走出房间的姜锦弦见此眸光阴了阴,继而扬起笑脸走过去:“姐姐,早。”

姜锦瑟笑着揉揉她的脑袋:“阿弦,早啊。”

阿弦真是她的福星,自从她来了以后,事情似乎越发顺利了,昨晚云深真是少见的热情,两人闹腾到将近半夜,早上醒来差点起不来床。

一手期待的落在小腹上,昨晚没有丝毫措施,希望能成功怀上孩子。

这时,二楼尽头的房门打开,云涯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人,笑着打招呼。

“姜阿姨,阿弦姑姑,早安。”

眸光落在姜锦瑟脖子里未来得及掩盖的红痕上,唇角笑意渐深。

察觉到云涯的目光,姜锦瑟下意识拉了拉衣领。

左拥右抱,还有朵含苞待放的清新小白花,云深,你艳福可真不浅。

只是这朵小白花,似乎并不纯洁……

看了眼垂着脑袋毫无存在感的姜锦弦,云涯很是悲悯的看了眼姜锦瑟。

根本用不着她出手,等着看她们姐妹俩为了一个渣男自相残杀,那一定很有趣。

姜锦弦忽然感觉有些冷,下意识抱紧了双臂。

——

姜锦瑟夜宿云宅的消息并未瞒得过媒体,第二天铺天盖地都是报道,有言两人好事将近,姜锦瑟这是要成功嫁入豪门了。

白苒看了新闻不屑一笑,扔下手中的平板,窝在沙发上抱着一杯咖啡细品,另一只手却轻轻的、落在小腹上。

喝了两口,她将咖啡倒进了垃圾桶里,看来以后要戒掉了。

白苒十八岁的时候就搬离了白家,她在外边有很多房产,这只是她其中一处房产,是她一个朋友自家开发的房产,送了她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窗明几净的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

她很喜欢这套房子,装修全是她亲自过手,淡蓝的色调,温馨而梦幻,充满家的感觉。

一个人的时候,她喜欢窝在阳台的沙发上,品着咖啡,吹着江州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只觉得一颗心都平静了下来,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安好。

犹豫再三,她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

“对,就现在,发出去吧。”

疲惫的闭上双眼,她知道,一旦走出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她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失败两字。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我不会发现我难受……。”淡淡而忧郁的男声忽然响起,打破了一室宁静。

这是为一个人设置的专属铃声,白苒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猛然坐直了身子。

犹豫再三,摁下了接听键。

“苒苒,我想见你。”一道清澈的男声从手机里传来,仅凭声音就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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