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哭得连楚瑛和欣欣都没搭理,难过的只想逃离。泪水已经决堤,嘴里也有了血腥。她抽了抽鼻子,那男人依旧俊逸非凡,龙姿凤章,哪里都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她越发难过了。红着眼睛跟她俩解释:“不打紧,我只是沙子迷了眼,别担心,今天风有点大。”说着还打算抬手揉眼,被江欣欣制止了,便嘟囔着难受,要去洗手间。
楚瑛和江欣欣焦虑不减。
你瞧,她就是这样,总是自私自利的让在乎她的人受伤。
冰冷的水一bō_bō得泼在脸上,突如其来的,倒让她浑身一个机灵。她撑着洗手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眸子通红的像只兔子眼,发鬓都湿透了,水珠聚集在下颌处一滴滴得往下掉。
好像这样就可以骗自己,那水只是水一样。
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捂在胸口的手甚至连心跳都感受不到了。
是他吗?
她确定不了,有些恨前世的自己:为什么总是浑浑噩噩,不能认认真真的听几次演讲呢!
前世,她的记忆里,他们的交集是在她23岁,那年她才毕业不久。鲁莽得一往直前,以为光凭热情就可以在演艺圈闯出一片天地,傻得让人想笑。是他,护着她,让她在演艺圈里顺风顺水,如步青云。
那……
不是他吗?
怎么可能,那抹熟悉已经被她困在了骨子里!
早知道就早点起来了,化点淡妆也好啊。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真的可以像前世一样让他对自己一见钟情吗?
傅琰东从不对她提及初见她时的场景,只说他对她一见钟情。
他说,看到你的一瞬,他才意识到他的生命里差了一个你。
肉麻!肖潇嘴角一勾,笑了出来。
突然眼前有一个钱包从天而降。从她的眼前掉落进洗漱台。
牛皮的,咖啡色,像是cheil的限量版。
只是,这钱包怎么会从天而降?
肖潇把钱包捞起,沾了点水汽,她拿出餐巾纸随意地擦拭了一下,不明情况。
眼睛刚一抬起,就看见一个男人站在她跟前,稍一抬头,那只手还保持着捻东西的姿势。手指微握,大拇指和食指微微闭合。
肖潇眼一挑。想摆脱负面情绪,在他面前笑得端庄。
傅琰东眼波淡,声线冷,定定地看着她:“多谢小姐拾金不昧,捡到了我珍贵的钱包,让我的隐私没有泄露的危险。”
“……”这难道不是他丢下来的?肖潇不说话,他说鬼话的本事一绝。
“这么大的恩情,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才好。”说着从名片夹里拿出一张名片硬塞进她手里,“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你有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以打过来。”这部你专属的手机,24小时为你开机。
这能有多大的恩情?
肖潇抱胸,静静地看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要不,小姐您也可以把联系方式给我,我可以先请你吃顿饭吗?”先把肖潇的号码要到手,之后的,慢慢来,傅琰东面无表情想到。
被一个面瘫一本正经地调戏,是什么感受?
肖潇体会到了。
她想笑!
她打算报号码,一开口声音喑哑的可怕,她瞬间闭嘴,喉咙动了动,轻咳了两声,重新开始。
她看了傅琰东一眼,整颗心都被他眼里的墨色吸引进去。也只有他了,怎么都心疼她!
不知道怎么报答吗?以身相许好不好!
“啊!”傅琰东一声惊呼让肖潇意识到,那是……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了?唰的一下,脸通红,连忙解释:“没,没,我……我只是开……”
煮熟的鸭子不能让它飞了,要到手的老婆怎么能让她跑了?傅琰东出声打断,很是淡定得向肖潇询问:“户口本带了吗?”
啊,啥,说的啥。
肖潇这模样实在是可爱,傅琰东一脸宠溺的揉揉她的头,笑着开口重复了一遍:“户口本带了吗?”
“要户口本干什么?”
傅琰东嘴角裂开,清俊的容颜笑意满满,如同深夜十二点海棠盛开般的让人惊艳。
肖潇傻了。
“小姐恩情,我实在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咯!”
“领结婚证得要户口本,你户口本带了吗?”
谁一天没事做,把户口本随身带啊!肖潇嘟嘴:“没有。”真是……好可惜啊。
肖潇焉了,完全没有抓到重点上。
现在不该思索?傅琰东怎么会做出只和见过一面的陌生女子结婚的荒谬事情吗?
肖潇抿抿嘴,不甘心,建议道:“要不……等演讲结束,带我回家吧。”肖潇低头,羞涩得不敢看他,“户口本,我放在家里的。”
听演讲?傅琰东眸子一暗,演讲哪有终生大事重要?
拉着肖潇的手,傅琰东带着她往外走。
至于演讲?傅琰东任性地想,公司里又不是没有副总!他要走谁还能拦着他?
------题外话------
哈哈哈,我家闺女儿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嘿嘿,真好,他们的感情如此的顺利。
我写这章,边哭边笑,神经得不得了。
我妈笑我太疯癫。
我才不搭理她呢!白眼一翻,继续!
……边哭边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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