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奴摸了摸下巴,眼底隐隐露出一抹挑战,语气傲然道,“既然如此,便试试到底是他藏得好,还是我们找人厉害!”

话锋一转,突然想起来什么,看向曲阳,“老曲,这行踪诡异的鬼医不会已经……”

随后做了个歪脖子的动作,示意他是不是死翘翘了!

这如果他们千方百计的在找一个死人,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活着。”曲阳语气笃定。

虽然暂时找不到他,但是曲阳很肯定,这位如传说一般的鬼医一定还活着!不要问他为什么,这只是一种直觉,一种深入骨髓的直觉。

对于曲阳的回答,寄奴撇撇嘴,好吧,姑且就信他一回!

“那找到鬼医便能治好主子吗?”

这话问到关键上了!景渊看了眼寄奴,眼里的嫌弃淡了点。

曲阳如实回道,“不一定。”

“不一定?”寄奴怪叫了一声,他觉得总有一天自己会被曲阳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气死!

说了这么多,竟然得到的答案只是一个不确定。

“找不到,无人可解。”曲阳没有反驳,而是陈述了另外一种情况。

“……好吧。”寄奴叹了口气,心头更加沉重了。

曲阳的意思很清楚了,找到鬼医,主子的顽疾至少还有一半的希望治愈,但是如果找不到鬼医,那这世上便再无第二个人能救得了主子了!

“主子。”

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凤墨离,寄奴凑近了些,恭敬地请示道,“您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寄奴这么一问,景渊与曲阳的注意力顿时也放到了凤墨离身上。

他们三人说了那么多,凤墨离这个本该最为关心这个问题的却如同局外人一般,置身事外的端坐在一旁,只是偶尔眸光微沉,看不出喜怒。

凤墨离没有回答,反而看向凝眉沉思的安歌,低声问道,“歌儿,你觉得呢?”

“主……”寄奴被凤墨离的态度给弄蒙了,主子这是完全已经将云小姐当自己人来护着了啊!可这是事关主子的性命啊!怎么能如此随意?

话还没说完,寄奴便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狠狠一掐。

锥心的疼痛袭来,寄奴“唰”的一下回头,恼怒的望向罪魁祸首。

寄奴:你掐我做什么?

景渊:闭嘴,笨蛋。

寄奴:……

寄奴委屈,好端端的骂他做什么?他只是想问清楚啊!

“……”景渊无语望天,懒得理他!

安歌微微错开目光,淡淡开口,“我怎么想的……有关系吗?”

凤墨离看样子应该是才知道这件事,可看着曲阳的模样,她猜凤临肯定是知道了,而且必定已经派人在搜寻鬼医的下落了。

“当然有。”凤墨离目光灼灼的望向她,似乎只要她一说“不”,他便会立刻下令暂停搜寻的活动。

安歌一愣,心里陡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若是方才她还有愤怒,此时却因为凤墨离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或者说,他的一个表态,她心里那点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安歌呼吸一滞,她……这是对凤墨离动心了?

回想着第一次相遇的天雷勾地火,之后凤墨离几次三番出手相救,相处的时候他时不时的耍流氓,以及很多时候像现在这般顾忌自己的感受,种种无一不是在说明了他对自己的用心,安歌不禁扪心自问,讨厌他的接近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就在安歌走神之际,凤墨离伸手覆上她放在桌上的手背,“歌儿,不准不开心。”

男性特有的干燥似的温暖袭来,安歌顿时回过神,听着他霸道无比的话语,安歌心里苦笑了一声,罢了,就随缘吧!

“我的血作用是多久?”安歌看向曲阳,他确定自己的血确实能抑制凤墨离嗜血的毛病,那她就干脆了解的清楚些吧!

“不知道。”曲阳沉吟片刻,回答的干脆。

说实话,自从上次凤墨离被暗卫背叛,他发作的时间便一直是个谜了。不过快三个月都没有发作一次,就他的状态来看,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安歌默然。

“云小姐,你看?”寄奴沉不住气,开口问道。

“就按你说的做吧。”安歌动了动手指,却没有将手从凤墨离掌心中抽出,只是偏头对着寄奴淡淡道。

“是!”闻言寄奴大声回道,安歌这么说,那可真是皆大欢喜啦!

而坐在一旁的凤墨离察觉到安歌态度的转变,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飞快闪过一丝喜色,她这是准备接受自己了?

这件事刚暂且告一段落,茯苓也正巧准备好了早膳,趁着茯苓摆放碗碟的时候,寄奴等人自然便识趣的告退了。

“茯苓,你也下去用膳吧。”安歌看着站在身后的茯苓笑道,折腾了这么多事,时辰也不早了,反正她这里也不需要茯苓伺候,索性让她下去歇息吧。

,又迅速地瞥了眼凤墨离,小姐是要与世子两人世界了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茯苓莞尔一笑,飞快的说道,“是,小姐世子慢慢享用早膳。”

说完转身便要退出屋子。

安歌看着她眼底的笑意,便知道这小妮子肯定想歪了,可也不准备解释,反正她方才想通了……

待茯苓也退出去,屋里便只剩下安歌与凤墨离两人。

“歌儿,喝粥。”

“歌儿,小心烫。”

“歌儿,放心,这粥不太甜。”

没有人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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