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埋进薛定谔背上的长『毛』里,吸了几口,补充一下精力。

言尽于此了。

再亲近的朋友也该有个距离,邵雅斯怎么做选择看她自己了。

突然觉得特别累,林阅微动了动胳膊腿,沉重得抬不起来,她拖着自己灌了铅似的腿一步一步蹭上了楼,敲开了书房门。

顾砚秋抬眸从桌后定定地看来,微微挑了下好看的眉,温柔娴静的眉眼有着安定人心的韵味。

她是她世间的独一无二。

林阅微迈步过来,坐进她怀里,把脸埋在顾砚秋肩膀里。

顾砚秋单手握着鼠标,另一只手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不开心。”林阅微把她握着鼠标的手摘下来,环在她腰上。

“怎么就不开心了?嗯?”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开心,你不要问我。”

“好,我不问了。”

林阅微在她怀里动来动去,似乎坐姿不对,总觉得不舒服,最后把锅甩到椅子上,说:“椅子太小了,换个大的。”

“换,我明天就去重新买一张。”

顾砚秋就着这个姿势两手托着她,把扒在自己身上的大型树袋鼠搬到了沙发上,沙发宽敞,林阅微在她怀里靠得更舒服一点。

“究竟怎么了?”

林阅微偎着她的肩膀,歇了好一会儿,断断续续地把今天知道的事情给说了,说到底还是担心嵇晗会对邵雅斯不利。

“我记得她比你还大几个月吧。”

“对啊,但是她缺心眼儿。”

“缺心眼儿有缺心眼儿的路要走,你总不能搀着她过一辈子。”顾砚秋『摸』了『摸』她的头发,林阅微杀青以后头发长长了些,过了肩膀,新长出的头发没有烫没有染,触感又软又滑,『摸』在手上很舒服,顾砚秋忍不住隔着发丝亲了她颈间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要吃醋的。”

林阅微听她前一句话还怅惘,到后一句话便捏了下她的手腕,嗔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我很正经地说,我真的会吃醋的,你对猫关心比我多,对朋友关心也比我多。”顾砚秋忿忿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说,“我真的吃醋了。”

林阅微没防备她这么一手,一个激灵,在顾砚秋怀里哆嗦了一下。

顾砚秋心里忍不住一动,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林阅微抓着她的袖子,眼神软得出水,既期待又紧张,还故意揶揄她:“你想干什么?”

“你怎么想就怎么是。”

顾砚秋朝她吻了下来。

林阅微不是第一次被放倒在沙发上了,顺其自然就搂住了顾砚秋的肩膀,反正就那几招,挺舒服的,她乐得享受一会儿。

今天有点儿不一样,林阅微感觉比之前强许多,中途喊了声停,顾砚秋没停,继续了。

最后是林阅微用武力让她停下来的。

“嘿,你怎么回事儿?”林阅微用膝盖抵着她压过来的肩膀,面带怒容。

顾砚秋眼角透着不正常的红,眼神里写满了难以言喻的信息。

看懂了暗示的林阅微:“……”

林阅微眼睛左右瞟了两下,说:“我还没洗澡。”

顾砚秋说:“现在去洗?”

林阅微问:“你不是加班吗?”

顾砚秋定定地望着她,道:“明天做也行,我习惯提前完成。”

林阅微:“……”

没有借口了,那就这么着吧,算起来都快出去工作了,总要留下点不一样的美好记忆。

薛定谔“喵”的一声被林阅微塞进了它的小床里,被子盖好,然后火速跑出来将主卧的门一并关上了,薛定谔认清了是谁将她“残忍”地拒之门外,顿时觉得猫生无可恋了,爹不疼娘不爱,它是地里的一颗小白菜了。

小白菜开始在外边挠门,刺啦啦,刺啦啦。

严父无动于衷,慈母在浴室里洗澡,压根听不见。

出来的时候林阅微侧耳听了听,问顾砚秋:“还在吗?”

顾砚秋刚要说不在,门板又开始刺啦啦,林阅微从抽屉里『摸』出了一对静音耳塞,效果还不错。顾砚秋进去洗澡后,她坐在床上,两只刚刚洗得干干净净的手晾在外面,用指甲锉刀慢慢地磨着。

修完了,在自己脸上划了划,感觉很圆润了,才满意地将指甲刀收起来。

顾砚秋还没出来,林阅微打开笔记开始复习,她虽然对江丛碧给她的资料非常不感兴趣,但是抱着研究的态度,从这部分影片和其他的资料总结出了一些技巧,都记在备忘录里。

在脑海里演练了一遍,林阅微睁开眼睛,又去洗手间洗了遍手——她刚『摸』过手机,手机上有细菌。

然后乖乖地坐在原位翘首以盼。

浴室水声停了。

林阅微收回视线,让自己的表现看起来非常淡定。

顾砚秋也很淡定,即使她背在身后的手在细细地发抖,两人并肩坐在床上,彼此对视一眼,眼神里都有一点羞涩,林阅微清了清嗓子,说:“关灯?”

顾砚秋啪嗒就把灯按了,非常着急了。

林阅微:“……”

黑暗中一道人影迅速朝她扑了过来,林阅微机敏地躲开了,反手擒住顾砚秋的手腕一带,顾砚秋则条件反『射』,趁着将倒未倒下时扣住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在麻筋上往下一按,林阅微吃痛松手,顾砚秋的方向被这一来一回完全弄偏了,肩膀重重砸在她肩膀上,结结实实地,要是速度再快点,骨头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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