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整个布局计划就是引起骚乱,由贺白带领几个雇佣来的保镖上去救人。

只不过她站在六楼的楼梯口时,赌场内的消防警铃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秦昭顿时愣在了原地。

巨大的响声,在赌场每一层楼响起,赌客反应很快,这是着火了!

下一秒,脑中接受到的意识是接下来会有危险,顿时各个楼层场内的客人拿着赢的筹码,纷纷动身离开。

一时之间,整个凯撒场内的秩序混乱不已。

接下来,她收到了贺白发来让她撤离凯撒的信息。

秦昭的脑子里马上想到的是蔺璟臣,正要转身下去时,楼梯门被人推开了,几个穿着凯撒工作服的打手手里拿着枪棍,脸色阴沉沉的,看样子是要上八楼支援的。

楼道的光不是很明亮,他们沉默的盯着她,还有人举起枪支对着她,秦昭的处境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有个打手冷声用高棉话问,“你是谁?”

柬埔寨本地人通用高棉话,但听说有大部分人会说英语。

秦昭用英语机灵的回答:“我以为这里是五楼,刚发现走错楼层了,正要回去找阿帕奇先生的。”

找阿帕奇?

眼前的女孩确实过于漂亮,他们听说头目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赌场,对方是中国过来的,头目对她很重视,这些天,都陪着她出去玩。

马上有人用英语问,“你是中国人?”

秦昭用中文回答,“是的。”

他们虽然听不懂意思,不过能听出是中国的语言。

秦昭怯怯的,抿唇又问,“我可以回去找阿帕奇先生了吗?”

没在怀疑,对着女孩的手枪给放了下来。

秦昭朝他们淡淡莞尔,不紧不慢的转过身踏着楼梯下去时,实际上,背后已经冒出了一身冷汗。

而在凯撒距离七八百米的一家旅馆里,有一批警察已经秘密埋伏在那里,他们武装备齐,穿着防弹衣,腰间挂着枪支和弹夹。

指挥室的作战警察来通报:“赌场里的赌客已经遣散的差不多了,可以收网了。”

与此同时,埋伏在阿帕奇别的据点,还有别的大势力据点的警察都已经展开对犯罪分子抓捕剿灭行动。

——

秦昭的脚步越来越快。

上面几个上到八楼的打手呼叫机传来动静,他们发愣几秒,很快,有两个打手掉头追了下来。

秦昭没有继续往下层跑,而是回到五楼内,边躲着身后的人,边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蔺璟臣的手机号码。

这么大的赌场,楼梯走道不止一处。

铃声响起,但是没有人接听。

下一刻,她听到了远处有枪声响起,从未间断,四面八方,还有很多吵杂的声音,有的声音越来越近,有的很快像隔着云端山海那般缥缈不清。

担心,如潮水般涌来。

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她不清楚五楼发生了什么,所以无法判断蔺璟臣是否离开了这里。

她却因为担心慌了心神。

是继续寻找男人还找别的走道出口离开凯撒?

一时无法抉择···

然而,身后追着的人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左拐道处里猛然有个手伸了出来,牢牢的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过去自己身边。

秦昭没反应过来,几步踉跄,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撞得脸颊有点生疼,呼吸间是她这个晚上想念的熟悉的味道,她眼眶一热,心跳怦然有力的跳动着。

她不用抬头,便已经知道拉拽自己的男人是谁了。

有点冰凉的手被蔺璟臣温热有力的握着,此刻,尽管身处危险的地方,她都无所畏惧了。

蔺璟臣英俊的脸紧绷,有点铁青,声音低沉而愠怒的在她头顶响起,“我不是让你离开,为什么不听话。”

“对不起。”

秦昭没办法解释什么,只能低着头,用软软的语气跟男人道歉。

但这声对不起,还不足以平息蔺璟臣的怒火和这几天对她的担心,男人几乎是寝食难安,深怕她出什么意外。

气氛像凝结成冰了般。

这一刻,秦昭又觉得自己是咎由自取的,上一次在宁市酒店,她明明有机会可以跟蔺璟臣坦白,但是她却选择什么都不说,自己硬扛着。

顾虑太多,所以没有办法对男人敞开心扉,把这些年来的委屈难过全告诉他。

她不吭声,一副乖乖任由男人说教的样子。

这时,旁边有人出声道,“蔺先生,我们得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警察跟犯罪分子之间的对峙,难免会有一场枪战要发生。

说话的人,是跟着蔺璟臣过来的保镖。

蔺璟臣不发一语,没再说什么,牵着秦昭的手,从另一条走道离开。

可不意味着等安全之后,他不会秋后算账了。

牵着她手的男人,身形挺拔如山,侧脸有抹硬冷感,秦昭余光撇着,心悸不已。

——

这些犯罪分子,在警察闯进来的时候,已经无暇顾及什么。

每个楼层的犯罪分子,被警方各个小队进行扫荡。

不用多久,这次几大犯罪势力的缉拿剿灭行动,会完成的非常圆满成功。

阿帕奇的团伙在跟警方对峙了半个小时,由于没有防备,枪弹不足,根本抵不过有外援的警察。

而多纳,身上中了两枪,被警方铐上手铐带走了。

对于秦昭,阿帕奇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以为多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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