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可总也是寿终正寝,算是喜丧。

而段姗姗和段嘉宁的爸爸才五十岁。

还是人生的中年阶段,就这样溘然离世,实在令人叹惋。

更是令至亲的女儿段姗姗难以接受。

梅澜十分心疼姗姗,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劝慰她,她很理解姗姗的感受,自己亲妈一直都活在第三者的阴影中,而自己也是一个私生子,一直以来她和妈妈都活在段嘉宁以及大姨的重压之下,好不容易妈妈有了出头之日得以和爸爸结了婚,段姗姗还没来得及享受有爸爸妈妈陪伴的三口之家的欢乐融洽。

爸爸却溘然离世了。

由此

段姗姗恨段嘉宁的心肯定是寒彻无比。

“别难过了姗姗,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先要做的是把你妈妈照顾好。”梅澜的劝慰很是苍白无力,可她的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姐……带我去见王敬飞,我要说服他告发段嘉宁,我要让她坐牢……”段姗姗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峰。

“好……带你去。”面对一个失去父亲的女儿来说,梅澜只能答应段姗姗。反正她正好也想去医院看看王敬飞。

她和管锐互看了一眼之后,两人的心中便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管锐掏出电话通知了王敬飞一下,两人便带着段姗姗去了医院找王敬飞。

医院内

王敬飞的伤情好了许多,情绪也不似年前那般悲观消极。之余很多人来说,他算是个聪明的有文化有知识的人,虽然被段嘉宁踹的他此生再无法传宗接代把他变成了不男不女。可是这些跟没有丢掉性命来说,已然算是大幸!

冷清的过了一个年,一边养伤的同时王敬飞一边自省。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王敬飞慢慢的发现,自从断了根之后,自己的心境反而平静了超脱了。

他看开了很多很多事情。

而且对自己的未来有了新的规划。

看到梅澜和管锐的时候,王敬飞的语气既没有看到大老板那般的激动无措,也不是慢待的语气,却是多了一些自然而然的不卑不亢:“管先生,管太太,新年好。”

“伤……养的怎么样?”梅澜问道。

“好多了,估计再过几天我大概就能去上班了。”王敬飞轻快的说道,他外头看了看脸色不好的段姗姗,很是疑惑的问道:“段姗姗,新年好呀?你怎么也想起来看我了?”

段姗姗开门见山:“被段嘉宁踢成这样,虽然以后的生活能够自理,可论起部位来,你这也算得上一级伤残了吧?”

“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王敬飞不明白段姗姗问他何意,只能这么回答。

“你打算什么时候起诉段嘉宁?我可以全力相助与你,如果你要想她判的越重越好需要和她打官司的话,我可以在资金方面资助你,我这几年打工也攒了二三十万全部交给你,如果你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去到处去借了给你,只要你把官司打赢,只要能够让段嘉宁受到重罚!”段姗姗一口气说完。

却是惊呆了王敬飞。

年前他就已经告诉他们了,纵使他伤势再重,他都决计不去控告段嘉宁,这是段姗姗应该知道的,为什么现在她来联合他控告自己的亲姐姐?

什么原因?

他愣愣的看着梅澜和管锐,用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询问他们,什么意思?

而梅澜和管锐均是挑着眉毛无辜的耸耸肩。

王敬飞想在梅澜和管锐眼神里征询点意见寻求点帮助,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只有依靠自己内心的主观判断来回答段嘉宁。

这令他十分的为难。

段姗姗跟梅澜跟管锐的关系他王敬飞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别说他王敬飞是堂堂蒂萨工厂的老总而段姗姗只是工厂里一个组长,可是在梅澜和管锐的心里,十个王敬飞也抵不过一个段姗姗。

既然梅澜和管锐愿意带段姗姗来此找他,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是力挺段姗姗的做法的?那么如此以来假如他王敬飞要是不顺从段姗姗的话,那他以后的下场岂不是?

王敬飞的这种念头只在心里存在一下变被自己掐灭了,最近一年里经历的事情太多,也让他从一个健全的人变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不男不女的残废,可归根结底都是怪自己,如果自己一直以来都保持一颗兢兢业业钻研的心而不是钻营歪门邪道的话。

今天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这段时间和管锐梅澜二人打交道也比较繁多,这让他王敬飞对梅澜和管锐的行事准则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管锐虽是商场的狠辣阴戾角色,也比较善于利用一切不怀好意之人借力打力,可是王敬飞却发现即便一个不怀好意之人再怎么为管锐卖力,管锐在利用完那人之后依然会甩的毫不留情更甚至会杀人灭口。

相反即便是一个干净的光明磊落之人不曾为管锐卖力,管锐依然会对那样的人敬重有加,并适当给与帮助。

更何况

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经历了如此惨痛的教训致使王敬飞明白了自此以后的残生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人才是正道,无论做什么决定再做决定之前一定要依着自己的良心准则来衡量才能让自己的残生有所心安。

这不是为了讨巧梅澜和管锐。而是想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与安宁。

不为其他,只为自问心无愧!

“对不起!无论你给我多少钱,我不会去控告段嘉宁。”王敬飞直视段姗姗,平静的说。

本书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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