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外

梅澜和管锐二人分别挽着抱着梅雨歌梅雨诺的郑公平和魏芝菱二人,老少齐全的六口之家带着自然的祥和气息来到了老年活动中心。

由于昨天临时决定在郑爸爸家里住下,梅澜和管锐身上所穿衣着仍然是昨天的随意着装。

管锐上身是卡其绿的休闲棉服,内里没有领带,而是穿的魏芝菱趁这几天赶夜为他织出来的纯白色高领手工毛衣。

这身装扮,很像温文的邻家大哥,又有成熟男人的气息。却也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容小觑的非我其谁的淡定和自信。

而梅澜还是昨天的一款夹克式休闲羽绒服以及很暖风的ugg,看上去只有小女生的小温暖,丝毫没有出席宴会的正式感与拘束感。

她与管锐的这种搭配却是极为恰当很是和谐,又很符合这种以茶话会命名的场合。

魏芝菱郑公平以及梅雨歌梅雨诺祖孙四人也是穿着平淡中尽显随意随和。

随和中又带着迎新年的喜庆意味。

一家六口的装扮,完全有别于那些被通知前来的穿着很是正式很是贵丽的政要以及其家属们。

倒是彰显了他们六口之家的鹤立鸡群。

这本就是一场休闲的茶话会而已,如果穿着打扮太过繁节显摆,岂不是反而暴露了小家子气以及没见过大世面没经历过大场合的怯处?

一家六口闲适从容的表情则让厅内的龚秀丽梅友道他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龚秀丽的双眼喷着火气,腾腾腾的来到梅友道与卢世杰的身边:“爸。”

梅友道抬手一摆,然后阴沉的看向梅澜他们,而卢世杰的身边则是围了几个想附庸梅友道以及卢世杰权势的人们纷纷出言交恶。

“茶话会结束之后决不能让他们跑了!”

“这种人,不把他们扁的满地找牙,他们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卢副局……”

一个秃顶矮胖的五十多岁老头用审视的眼光看向梅澜,然后问卢世杰:“那女的,就是你要介绍给我的女人?长得还不错嘛!”

“给你留着!”

卢世杰一脸阴霾的看向梅澜他们走近:“收拾了他们之后,那女的一定给你留着,任你安排。”

“好嘞,多谢了卢副局长,接下来国土局局长选票时,我老王投你一票。”

“够意思!”卢世杰像王处长竖起了大拇指。

言语间,梅澜一家已经来到了他们圈中,他们的谈话梅澜和管锐其实是听到了的,不过权当没听见。卢世杰冷脸笑看着淡然从容的一家:“梅澜!你他妈的真是死女人不要脸!耍泼皮耍无赖耍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以为……”

“不许你这么欺负我女儿!”

卢世杰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郑公平打断了,他将梅雨歌放下送到魏芝菱的身边,然后十分沉稳的语气叱喝卢世杰:“你身为国家干部,怎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人呢!太缺管教了!”

“郑公平!你也很缺管教!”

本就窝了一肚子怨愤的梅友道也忍不住开了腔:“你的女儿?小孽畜成了你的女儿?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强盗逻辑?还是你家破人亡后导致你心理不平衡了?更或者是你被小孽畜的母亲那个老不正经的女人蛊惑的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了?咱俩是一个村的,又都是教育工作者,好歹你也注意一下你的形象!这是我女婿,他缺不缺管教,轮不到你来教训。身为长辈,你太不懂道理了你!还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身为教育系统里的你并没有收到这次茶话会的邀请吧?你来做什么?纯属校不想办下去了吗?”

“威胁我吗?”

“用不着我威胁你,我想我有这个权利让你解甲归田!”

郑公平笑了。

自昨晚和梅澜管锐深谈之后,他很是体会了梅澜的渴望父爱的心切及柔弱心里,那样一个渴望家庭温暖的孩子,在亲生父亲嘴里,竟然是小孽畜?

哪有这样虐扁自己亲生孩子的父亲?

由仅此一点,无论梅友道是否严肃公正,他都是个老孽畜!

郑公平淡定的看着老孽畜问道:“然后呢?拆散我和老魏?或者阻止梅澜叫我爸爸?”

梅友道恶狠狠的压低声道:“我们往日有怨近日有仇吗?你真的要和小孽畜以及她妈沆瀣一气?你真的是要撕破脸皮一点脸面也不顾了?那就别怪我不顾及同村人了。”

“呵呵!”

郑公平轻耻一笑:“我特别心疼我姑娘澜澜,她心里受了多少伤我都现场体会了,我本来一直都敬重你的人品,可今天我算是看清你了,老梅,不得不说,你太刚愎了,怪不道梅澜不对你讲出实情!是你压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

“老梅!”

一旁的黑老太犀利的插话进来:“还跟他们讲那么多文明道理干嘛?你就看老娼妇和小孽畜两个人今天能作出什么花样来?我就不信了!勾搭个老流氓就想来这种场合撒野吗?以为我们都得因为有投资商在这里所以得顾及面子问题不会把你们怎么样是吗?老娼妇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要来泼的,茶话会一过我奉陪到底!”

“老娼妇?”梅澜眉头拧紧。

魏芝菱始终看着自己两个外孙女,并不与他们争吵什么,她明白这些人都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长时间了。所以她根本就是非常平静。可梅澜反问黑老太:“你叫我妈……老娼妇?”

“你妈就是叫老娼妇!哼!”是黑老太的外孙子,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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