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澜甚是摸不着头脑,她笑着锤了老公一下:“什么意思呀?”
管锐可亲的看了看车里的两姐妹一下,然后又眼睛翻了翻梅澜,才说:“我昨天说错话了,今天再重申一遍啊,‘管氏’年会你不是唯一女主角,更不是第一女主角。你只能数第二,并列第一的两位女主角是我的俩宝贝闺女。所以她们俩的晚礼服有可能比你的更漂亮!”
“嘿嘿!这个我没意见。”梅澜眉开眼笑的看着俩宝贝孩子。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然后把梅雨诺抱在右边,她用胳膊一边搂一个宝贝笑吟吟的说:“一整天没见你们俩,想死妈妈啦。”
从tòu_shì_jìng里看着偎依在一起的娘仨,管锐的心里乐暖融融,带着她们在一家不错的餐厅吃了饭之后,一家四口才赶去试穿晚礼服。
看着管锐行驶的路线,梅澜纳闷:“管锐,我们是去‘兰闺坊’吗?”
“算是。”
“什么算是?”梅澜想笑。
“是去‘兰闺坊’”管锐回答的坚定。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再说‘兰闺坊’近期的新款都被段嘉宁全部买走了。”梅澜好心提醒老公。
“‘兰闺坊’的首席设计师也是它们股东之一是法籍华人伊莎赵。我们去她下榻的酒店。”
“为什么?”
“因为你们娘仨的晚礼服昨晚才从法国空运回来,正好昨天段嘉宁在‘兰闺坊’捣乱。我就和他们约定了直接在酒店试穿,酒店的条件相比‘兰闺坊’的人来人往也比较清净。”管锐解释道。
梅澜心里甜如蜜:“管锐,你对我们娘仨太好了。”
管锐没好气的抢白她:“我敢不对你们娘仨好嘛,我要是对别人好了,你们娘仨还不得把我休了?是吧,梅雨歌梅雨诺?”
不等两小妞回答爸爸的问话,梅澜便高傲的笑着说:“那是自然!对吧梅雨歌梅雨诺!”
两小妞儿你看我我看你,爸爸和妈妈问她们的是同一个问题吗?要怎样回答?
梅雨歌转着小眼珠子说:“你们大人问的问题都好复杂,我和妹妹拒绝回答你们。”
“噗哈哈……”管锐和梅澜同时大笑。
这个机灵鬼!
这么小就知道规避疑难又得罪人的问题。
正在一家人边开车边其乐融融时,梅澜的手机响了。
打开一看
是打来的。
“有生意做上门来了。”梅澜幽默的对管锐说。
与此同时,打开了手机。
“梅小姐!”
的语气比之昨天少了许多的女人味:“是这样的,你的五款晚礼服,你白送我我也不要了,我不准备做你这单生意了。”
“为什么?”梅澜奇怪。
“两方面,一是这几天我要忙于为‘管氏’女主人段小姐服务,二是段小姐不允许我做你这单生意!”
“噢……”
梅澜更奇怪,这段嘉宁怎么出尔反尔了?不过她没在继续问下去而是很干脆的说道:“随你便!”
说完之后即挂电话。
没必要和他这种人罗嗦。
电话又骤然响起。
打开一看,还是。
“你怎么挂我电话!本来我还想把你介绍给我另外几个客户好让你挣点钱,你太没礼貌了!所以我改主意了,不就是捡了天下掉的馅饼嘛!就得意成这样!死穷酸!”
纯男声的语气中有不甘,有嫉妒,有恼怒。
梅澜本想挂了他电话,却嗤笑问道:“你本想做我这单生意,但是段嘉宁不让你做你敢怒不敢言吧?你嫉妒我白白捡了近一百万的便宜吧,你心里有火没地发了是吧?好吧!原谅你一个死到临头的人了。”说完即刻关断电话,冷笑喘息。
“怎么了?”管锐问。
“没事。”
梅澜不想当着两个宝贝的面说不开心的事。
“没事就好!”管锐没再多问而是专注开车。
半小时后,四口之家驱车来到了伊莎赵下榻的华亭婚礼大酒店处,‘兰闺坊’新华路店的店长胡宥仪已经等在了挣厅门外,大老远的就伸出手等着管锐:“管先生,我正想打电话给您呢,既然您太太……”
说着胡宥仪冲梅澜礼貌的笑笑。
继续说道:“您太太把我们店内所有新款都买回去了,您还需要我们主设为您服务吗?是什么原因在您请了我们主设以后您太太还去我们店内购买?”
胡宥仪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摆在她面前还有一个难题,那就是帐务。
近两千万的款项,管太太尚未付分文。
梅澜看着胡宥仪,淡定又和婉的微笑:“我从未买过你们店内任何一款。”
“管太太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您别跟我开玩笑,那个人是喜欢跟人套近乎不假,可他也不会拿这么大的事儿跟我开玩笑!您……”胡宥仪大吃一惊。
“你可以把他叫过来当面问一下就知道了。叫什么?是吗?”梅澜明知故问。然後继续说道:“反正我们要在这里试穿礼服,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走的。”
语毕
梅澜转向带着两个孩子的管锐说道:“让胡小姐带我们试礼服吧?”
神马情况?
胡宥仪心头一阵迷雾。
昨天刚下飞机她打电话给并听他说起管太太买走了店内所有新款并且未付定金时,她很是吃惊,‘兰闺坊’从未开过这样的先例。奈何也是‘兰闺坊’骨干,所面对的客户又是管太太。她才没再追究下去,心想着只要能把款项收回来就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