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段骚逼又来找我的麻烦了?”没等梅澜回答,戴佩佩又紧跟了一句。
梅澜这才猛然转醒刚才差点露了馅儿,这几天管锐找戴佩佩找的心急如焚,梅澜看着也跟着心疼的着急上火,一看到戴佩佩回来了,她竟然忘了自己现在是在工厂,忘了自己是隐瞒了自己身份的。
还好戴佩佩没听出来。
戴佩佩以为梅澜说的是跟她站在一条战线担心她的话。
梅澜支支吾吾:“······我先出去干活了!”
“梅澜你别怕,你把刚才的话说明白,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梅澜已经逃也是的匆匆回了车间,她是想赶快打电话通知管锐戴佩佩回来了。
戴佩佩快速的打开办公室的门将包放下,然后转身出来追梅澜,却在办公室门口与段嘉宁撞了个正着。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两位美女的眼珠子都暴凸,喷火。
“我已经在工厂里等你很多天了,姓戴的!你可真够胆大包天的,还敢回来?!”段嘉宁冷笑威逼。
戴佩佩狰狞一笑:“你以为我会饶了你让你吃独食?做梦!”说完不等段嘉宁出招,她就匆匆下楼,刚才梅澜的欲言又止的语气分明是担心自己,梅澜到底有什么情况要向自己汇报?戴佩佩要问个清楚,问清楚了才能更好的对付段拽逼!
而且还能拉梅澜当帮手,二对一,胜算会大很多!
刚走到梅澜的平车位前,戴佩佩手机响了,手机好几天都没敢开机了,会是谁打来的?打开一看,是管锐。
戴佩佩眼前一亮!
管锐已经好久都不主动联系她了,她迫不及待的接通:“管锐哥哥······”
“你爸爸生病了,很想你!马上去医院看他!”管锐的语气里憋了一肚子火却也没发作。
“管锐哥哥,你是知道的啦,我爸那人就那样,年纪一大就跟小孩子一样老爱撒娇啦,我这边工作很忙,现在我还在车间呢,等我下班了再去看他好不好了啦。”戴佩佩嗲声嗲气的说。
“再忙的工作都先放下!马上去疗养院看你爸爸!”管锐喝令。
要搁平时,戴佩佩不敢不听管锐的话,可唯独今天,她已经被段嘉宁堵死在工厂内了,她就是想走也走不脱了,再说了她也不敢走,她怕她一出工厂,段嘉宁就立即跟踪她,那她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她继续发嗲应付管锐:“管锐哥哥,我爸爸太让你费心了,我谢谢你哦,这样,我把手头上一点点工作处理好,会过去的,我先挂了啊!”
挂了电话,戴佩佩看看左右都是工人,她欲言又止,而后对梅澜说:“你上次绘的图稿我已经整理好了,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还要再和你沟通沟通。”
“好!一分钟,我把手上这道工序做完就去。”
戴佩佩走后,梅澜立即拨通管锐电话:“管锐,张老管家的病怎么样了?”
“姓戴的死女人在干嘛?”管锐火山爆发。
梅澜心里很是酸楚,心疼管锐着急上火的同时,又很是替张老管家不值,她恨不能现在就掂着戴佩佩的耳朵把她扯到张老管家的面前尽孝。
她妈的姓戴的!
你死有余辜!
梅澜缓和的哄劝管锐:“别生气了管锐,今天你想指望姓戴的回去看她爸爸是不可能了,你尽量安慰安慰张老管家吧。”
挂了管锐电话,梅澜匆匆进入大办公室而后上楼,刚入楼道口,就听到了尖锐的骂战声。
楼上办公室难道没其他人了吗?她们竟然这样肆无忌惮?
好像没有!
“段拽逼!段骚逼!”是戴佩佩尖细的嗓音。
“你这个大喇村姑假冒伪劣的死叉逼!”是段嘉宁清婉的嗓音。
“臭骚逼!就算你tuō_guāng光叉开腿摆在管锐面前,他也不会要你,你以为你在英国的那些烂事被管锐知道了他还会多看一眼?不嫌你脏就不错了!更何况四年前他就已经把你甩了!”戴佩佩唾沫星子四溅横飞!
“死叉逼!破烂货假冒伪劣货,你就是嫉妒我,四年前我就爬过管锐的床,沾过管锐的身,套过管锐的枪!管锐身上所有的汗毛孔,都被我舔过!你就是个什么也捞不着的酸臭可怜虫,土鳖!乡下大喇!”段嘉宁狰狞的面孔得得意洋洋即炫耀自己又揭了戴佩佩的短儿。
段嘉宁真不愧是她梅澜的好徒儿,都学会举一反三了。
梅澜汗颜!
实真汗颜!
人的高贵与低贱之分,只在灵魂不在外表包装以及众多头衔,段嘉宁和戴佩佩一个留英归来一个留法归来,两个都是自诩高贵到脚不沾地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可剥掉层层外壳,她们赤裸裸露出来的却是比泼妇渣女更不要脸的烂臭不堪海龟货!
泼妇渣女派和海龟派的人都被这两朵奇葩给丢光了!
梅澜自恃泼辣强悍无所顾忌,也仅仅是语言尖刻的刺咬而非这两朵奇葩这样张嘴骚逼,闭嘴臭逼。
这是两张涂着口红娇俏无比的小嘴吗?
靠!
分明是他妈两只拉稀摆臭的菊花眼腚眼子!
两人越骂越精辟越骂越顺溜,完全把就站在门口的梅澜忽略不计。
这滑稽场面,非常折磨梅澜。
梅澜很不想笑,可她无法控制周身全面发作的笑神经,本该咧嘴捂肚子放声大笑才能得以释放,可她既不能咧嘴也不能出声更不等蹲下捂肚子。她的整个身体抖个不停,面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