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视身上,发现肩窝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尽快找机会取出电击棒。其他地方倒是安然无恙,就是筋骨酸麻无力,陈龙调整一下躺姿,体内团息养身功自然启动,不由昏昏睡去。醒来天色已放黑,屋内一灯入豆,桌上放着一碗清水、几块面饼和一盘腊肉,显然是张氏怕他肚饥,做了饭等他醒来。陈龙起身,做了几个瑜伽动作,发现身体已经复原大半,不由感叹团息功之神效,可惜没有能够存入光脑带过来,现在只有这第一式。咕咚咕咚喝完水,就了点面饼腊肉,正奇怪张氏去了哪里,忽听得门口一阵吵闹,张氏声音传来:“二蛋,我救的男人,为何不能在我家养伤?”
一个愤怒的男声传来,想是那二蛋,粗声粗气道:“你哪里捡了个男人,就敢藏在屋里!容我进去看看,是哪里来的蛮子。”那二蛋心中,张氏早已是他的女人,软磨硬泡多少天,才感觉张氏渐渐有接纳之意,没想到到手的天鹅还能飞了,今天刚听张氏提起,顺手抄了根木柴,就拉着张氏一路直奔小屋。一路吵吵闹闹,气的张氏横眉立目,后悔告诉二蛋捡了个男人。踏进小院,张氏横身在茅屋门前,不让二蛋进去骚扰。二蛋正和张氏拉扯,口中不干不净喊着:“野男人滚粗来!”茅屋门哗地拉开了。
张氏吓了一跳,心想文龙身体未愈,这二蛋可是村里有名的横主儿,平日里打爹骂娘、上房揭瓦的,粗壮如水牛,怕文龙今天要吃亏,赶紧护在陈龙身前。陈龙心中感动,按住张氏肩膀轻声道:“无碍的。”把张氏轻轻推到一边。
二蛋这个气啊,见这个男人*着上身,只穿一个裤头,还与张氏如此亲昵,醋坛子早就翻了个底儿朝上,口中大骂着“奸夫*”,一柴火就照着陈龙脑袋砸过来,果然有点蛮力。陈龙也来不及分说清楚,也不知道他和张氏是什么关系,随手抄起地下一个板凳,抵挡了几下,口中道:“误会!”
二蛋早就气疯了,哪管陈龙说什么,手里舞动着那根木柴,疯了一样狂劈,陈龙一阵恼怒,心想控制住才能解释,使了个空手道的身段,一脚踢在二蛋手腕上,二蛋和木柴立马分了家,哎呦哎呦捂着手腕蹲在一旁。
“那什么,二蛋,我只是遇盗落水为张氏所救,张氏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此而已。。。。。。等我伤好了,立刻就离开。”陈龙蹲在二蛋身边,拉过他手腕替他按摩,解释起来。那二蛋抬起一双浊眼看着张氏,问道:“此话当真?”张氏赶紧点头不已。二蛋仔细瞄了一眼陈龙,见他剑眉星眼,身材健美,一对胸肌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把自己比到了爪哇国里,立马再度打翻醋坛子,大喝道:“谁信啊,你这个小贱人,偷偷藏起这个小白脸,在家里宣淫,还骗我是捡来的男人,当我白痴啊!”陈龙赶紧言道:“二蛋,那你替我找个地方养伤如何?”话一出口,不料张氏叫声响起:“不要!”
张氏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羞得不行,对这个天赐的男人,她当然想留在身边,适才脱口而出。可是当着二蛋和陈龙这一喊,也太着痕迹了。眼看两个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讷讷道:“你受伤这么重,二蛋哪会照顾人啊。”要不是黑夜掩护,俏脸已经成了块明显的大红布。
二蛋差点没晕过去,眼看着陈龙发呆,悄悄从袜筒里掏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照着陈龙后心便刺。本想打跑这个野男人就算了,但明显张氏已经把一颗心挂在这个野男人身上,只有一不做、二不休,让张氏彻底断了念想。可陈龙是何等高手?匕首的锋刃还未及身,陈龙早撤步转身,右手一把攥住二蛋持刀的右手,往下只一拗,同时左手把二蛋右臂往上一拍,咔擦一声,二蛋手腕已脱臼,匕首噗地扎进土地,竟然直没入柄。二蛋这下痛彻心肺,再无斗志,口中大骂着:“奸夫*,你们等着!”歪歪扭扭撒腿向村里逃跑了。
陈龙眼看误会更深,知道没法解释,俯身拔起匕首,心道这二蛋哪里弄了这么把好货,正好用来挖出电击棒。一看张氏还在边上吓得发呆,想起张氏对自己的回护,心中转柔,轻轻扯了一下张氏衣袖,言道:“回屋吧,明天我再陪你去见村长。”
张氏有点发懵,也不知道这事儿怎么了局,也只有明天去村里再分说了。回到屋里,灯光幽暗,更添了一份暧昧。张氏找出几件以前男人的衣裳,陈龙默默换上,对这个不知今世何世的美妇人,想起来晚上不知道怎么睡,不由站起身来问道:“家中可有柴屋?我可以睡到柴屋去。”张氏哪里肯让陈龙睡柴屋,硬按着陈龙躺下,转身出去带上房门。陈龙拗不过她,只好算了,待张氏出去,掏出匕首在灯火上炙烤起来,肩窝中的那个东西,可不能时间长了粘连到肉里。
消了毒,在肩窝上轻轻剌了个小伤口,没有镊子,陈龙只好忍着痛,用双手抠进去找到电击棒的小头,缓缓拉了出来。没办法缝合,好歹按压了一会儿止血,好在伤口不大,只待它自行愈合吧。就着灯火研究了一下匕首,见血槽末端隐现“青龙”二个篆字。心中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