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吓得连忙摆手,一咬牙道:“汉升!次陈龙救我等与长沙郊外,如此潇洒人物,我已心生仰慕。罢罢罢,汉升请放下弓箭。”
说着,举手在箭头擦了一下,手指头立刻滴下血珠,魏延将血珠滴入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道:“汉升!吾带血的誓言,你岂能不信!今日我魏延立誓,效忠主公陈龙,若违此誓,愿孤独终老而死!”
黄忠这才哈哈大笑,叫了声:“好兄弟!”卸了手强弓的箭矢一扔,举杯与魏延痛饮起来。
转天一早,魏延与黄忠都点起各自兵马,乘船返回长沙。手下问起为何不战而退,两人都说奉命退回,另有计划。
衡阳城头的陈应,远远看见刘表的战船沿湘水退却,微笑道:“魏延投降了。果然不出主公所料,这长沙恐怕马姓陈了。”
魏延入城,韩玄惊问其故,被魏延手起刀落,砍死在城头之。魏延举起韩玄人头,传示长沙守兵,大喝道:“我已与汉升将军投靠聪明睿智之主陈龙,尔等愿降可跟随,愿走给予路费。”此时黄盖派人在外围弹压,又命人保护魏延家小,众兵又知道这两员大将都是武全才,陈龙又是官声甚著,倒有大半愿降。
这样,陈龙兵不血刃,得了长沙,势力一下子覆盖了洞庭湖和长江南岸,江夏震动。此时,金旋与蔡瑁、刘磐两路大军已经进入零陵地界,戏志才布置的第一重防线,在眼前,大战已是一触即发。
陈龙的部队,也已到达新野县城,打跑了当地刘表任命的官员,隔江是襄阳。战略步骤已经完成,又到哪里去寻找渡江的船只?襄阳那边虽然知道有一只部队到了新野,却仗着大江险阻,不以为意,只在江面由水军都督张允,日夕操练水军。
在此时,长沙失守的消息传开,刘表的小朝廷军心大乱,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
首先,刘表已经没有兵来讨伐长沙,江夏危急,而长沙有的是兵船,如果派兵功克江夏一部分,完全有能力将新野的敌军渡江战斗。
其次,蔡瑁、刘磐部队动向,竟然形成了三派意见。蔡夫人、刘表都认为应该立即后撤守卫江陵,拱卫襄阳;以蒯良为首的幕僚认为应该转战长沙,消灭黄忠、魏延;而随军的蒯越认为应该趁零陵形势对未变,应狂攻零陵,端掉陈龙老巢,与陈龙对赌刘表能守住襄阳。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刘表拗不过蔡夫人,加谍报称对岸的新野似乎是陈龙本人的主力,战力强横,于是拍板命部队迅速退守江陵,以防两面受敌。临退之际,蒯越长叹道:“可惜,怎可听妇人之言,延误军机?”蔡瑁听在耳里,不禁恨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