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塌掉了,孙二又气又笑,不知道这狗血剧情如何演义出来的,便将床重新安装好了,然后气极反笑道:“看你还塌不塌了?”正在这时,隔壁却传来敲墙的声音。
袁刚……
孙二听到敲击声并不生气,他听到的还有激烈的喘息声。
他马上就明白了,袁刚这个老浪货,竟然在隔壁勾引他。
完了,完了!
孙二心想保持多年的冰清玉洁之身,难道就毁于这老女人身上。
他自问自己得到的女人都是贞洁之女,即使梁妮也不是一个随便之人,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是很多。
由此,他想起了那个更加“文青”的修艳,在跟了他之前,也仅仅只有一个男人。
好嘛!
老女人,这么多年了还没浪够,现在又来祸害我来了!
孙二一气之下,直接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便闯进了袁刚的房间。
“咦?人呢?”进了房间,他发现门不需要踹,当然他想踹也只是一脚足已。
正当他满屋子找袁刚时,头顶却有双温软的玉手搂着他的脖子,而且耳边还有一张小嘴吹气如兰。
“额!该睡觉了哈!明天还要参加节目!”
袁刚只着一件丝制黑纱,里面若隐若显得露出了煞白的肌肤,在夜光下若不是仔细看,还真有点渗人的慌。
孙二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将环绕在脖子上的那双玉手拉下,然后将她抛到了床上,最后将她轻轻地压下。
“如果你真的想,那我不妨成全了你,可是你欲罢不能,因为招惹了我而更加想我,那你可怎么办?”
“凉拌!”袁刚滴溜转着小眼睛,一眼的狡黠,仍然吐气如兰地吹了一口气到孙二的耳根,道:“如此良辰美景,希望君不要负我!”
哎呀玛呀!
孙二直接被酸掉了大牙,他不得不佩服起这个老浪蹄子,都到这光景了,还想着浪漫……
“哈哈,还负你?你不负我就不错了,我走了,你慢慢享受!”
孙二抬起身子,就想朝门外走,袁刚却是一把将他抱着,二人重新躺到了床上,这一次轮到她到了上面。
她直接伏在他身上,两颗不大不小的……着实弹性无比,揉搓着……令他热血喷涌。
如此风骚**,又喜欢浪漫的女人,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早已经把持不住。这也就是孙二,但就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逃脱掉她的纠缠,他被她狐媚地缠绕上了,那里还能再跑得掉。
“你洗完澡了?”
“没有啊!难道你想陪我一起洗?”
“是啊!我身上跑了一天,早就是一身臭汗,正好借你的香地弄个香喷喷,然后再舒服服地美美睡上一觉!”
孙二说着做了一个舒服的表情,袁刚用手指点了他的额头一下,美眸乱翻,内心被他激起了热火,早就翻腾不已……
刷!
一条黑丝纱滑落在地,一条滑溜溜的美人鱼,扭动着优美的腰肢在他的腿上蹭了一下,然后屁颠屁颠地走进了浴室。
刚进浴室,她便探回头来,抚弄着秀发,轻吟道:“宝贝,你可不要负我,快点进来哦!”
孙二的眼珠子已经看得直了,却仍是强忍内心的热火,就在她进了浴室的刹那,他一个鱼跃奔向门口。
“站住!那去啊?”
“啊,哈哈,太热了,热坏了,我开开门……”
“啊呀,我的大情种,你这是要搞那一出啊?”
袁刚扭动着腰技,双臂却是缠绕上来,她勾着孙二的脖子,将身子重重靠上来,看向门口,坏笑道:“我的乖乖,你可不要告诉姐,你想跟姐搞什么现场直播哦!”
噗……
孙二直感觉鼻血要冒,不对呀,要喷,而且直喷他个三天七夜。
玛蛋,这太令人热血喷涌了,就这浪劲,难道要就要沦陷于她的魔爪之下。
还没等他想个明白,袁刚一脚将门关上,大喊一声:“姐可不想让人看了去,小子,今个儿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这事由不得你唠!”
孙二感觉天要塌了,这一次不是床塌了,他真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光着身子就跑到她的房间来。如果他不再找她麻烦,或许她就得逞不了。
不过,他的内心却非常矛盾,一边抵抗着,一边却又极度期盼着,她来的再猛烈一些吧!
也许,他真的是喜欢上了她,尤其是她的身上,有其他女人所没有的东西,那种热烈奔放。
他指的是在床上的奔放,而不是生活中,生活中的袁刚犹如一条小绵羊柔顺无比,从不轻易地与人交谈,话非常少动作也特别轻柔。
呜!
孙二此刻感觉浑身无力,他不知道自己的神力跑那去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苍了我的个天啦!
就在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也不灵时,袁刚已经卸下他的全部防御,马不停蹄地直入了主题……
房间内一片春天之色,洋溢着炙火热浪,而外面初春的“返春寒”则带来了呼呼的北风,正在咆哮地刮着北风……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光,也不知跨越了多少时空,孙二双眼迷离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空白的大脑似乎是记忆了一切,而一双鲜红的唇正印在上面,轻轻地穿上衣衫,然后进了浴室。
“来吧!”她虽然一脸疲惫,却仍是满脸春意,勾起纤细的玉指……
……
次日。
鉴宝节目结束之后,电视台每个鉴宝嘉宾给了一个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