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算了,你愈合能力比凯差远了。”日向由美说着把玄间身上64个查克拉穴道点了个遍,点穴的后续伤害小得多。

“你不会与木叶为敌的,对吧由美?”不知火玄间向她确认。

“嗯,是。”日向由美说,“我不会加入任何与木叶敌对的国家和忍村,放心吧玄间,我付出这么大代价,抛弃了你们所有人,可不是为了把自己关到另一个笼子里去的。”

不知火玄间苦笑,“木叶对你来说只是个笼子吗?”

日向由美点点头,“一个大笼子,非常大,但仍然是个笼子。”她叹了口气,“玄间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胆小又爱哭,喜欢安逸、吃不了苦,根本不适合当忍者,但是我从被刻上‘笼中鸟’那天起就知道,我做忍者,可能只会成为一个更有用的工具,但如果不做忍者,那一辈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你和凯,还有其他人,你们对我来说很重要,比你想象中更重要,如果不是有你们在,可能我根本撑不下来,但也正因为不想与你们为敌,我从十五岁犹豫到现在,直到这件事打破了我安于现状的幻想。让我终于想起来,我吃了这么多苦、得到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可不是为了做一个更好的奴隶的。”

正如她所说,她十三岁胜过日向日足,之后的修炼也没有一天懈怠过,十五岁就有把握在找准机会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击杀日向俊介和日向日足,可她一直没有动手。

因为她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要从此走上叛忍的道路。

叛忍是什么样的道路呢?是一条她想了很久但是了解得越多就越忐忑的道路。

名字和头像永远挂在通缉悬赏榜单上,任何人都有可能为了钱同她反目,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受到攻击,当然,强大到她这种地步的叛忍,只要稍微杀几个人立威,恐怕就没多少人敢真的出手了。

但无论如何,木叶应该是会派人来追杀叛忍的,她到时候要如何面对他们,真的要杀掉曾经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战友吗?

正是这样的顾虑,在宗家给了她表面上的尊重后,日向由美也不由得犹犹豫豫地拖延了几年,直到去年日向日差之死,再到前天的日向直也作死,终于让她从这种虚幻的生活中清醒过来,再也不拖延了。

“我能理解你杀日向宗家的人,但是……”玄间咳嗽了两声,他的内脏伤的不轻,“但是你非得叛逃吗?你现在比我、比其他人以为的可强多了,又会飞雷神,就算四代大人在世的时候也不过如此了,反正现在木已成舟,三代大人不会真的判你重刑的。”

日向由美没接话,她只是站起来,“再见了,玄间,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

她走出两步又回头,“对了,麻烦告诉大人物们,杀人这种事情,我不喜欢归不喜欢,真动起手来也不会比别人慢,如果其他人追来的话,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如今村子里能面对我的战斗力也不多,在我身上少浪费点吧。”

日向穗经土是日向由美精挑细选的人。

18岁的特别上忍,实力高强天赋过人,越有能力的人越不甘于受制于人。

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又还年轻尚未娶妻生子,不管对日向还是对木叶,没有家的人羁绊会少一些,也更容易舍弃一些东西。

虽说日向由美只想找他做点实验,没想反木叶,不过她身为反社会倾向严重的叛忍组织一员,如果没有下定决心成为叛忍,那是没办法与她合作的。

而且日向穗经土参加过三战的尾巴,之后也一直在忍者部队一线,定位一直是战斗主力而不是侦查辅助人员,这意味着他的身体强度更高、也更能忍耐疼痛。

对笼中鸟的研究可是在大脑中进行的,不皮实一点真的会死人。

田原城在木叶以北,距离并不远,但因为地势原因,平民们要去木叶得从西边绕大路而行,忍者们直线前进就快得多了。

第二天上午,日向由美坐在田原城中最负盛名的料亭里,这是她所委托的指名护送任务的约定地点,在这里能掌控住整个城市的西北部分。

日向穗经土和他的两个小伙伴一出现在她的感知范围内,日向由美就松了口气,这就妥了,十五万两没白花。她问坐在旁边喝茶的鬼灯满月,“你回旅店等我还是一起?”

也许是好奇心重,也许是他确实像日向由美猜的那样身负监视职责,鬼灯满月一脸冷峻地表示他非常希望能够围观。

那随便吧,日向由美并不在乎这个,如果解开“笼中鸟”的实验成功在望,那她肯定千方百计想着法地掩人耳目,不过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爱看看吧,给佩恩汇报一下她屡战屡败的情况就当是打掩护了。

日向穗经土带来的两个小伙伴实力远不如他,一进门就触发了提前设置的幻术陷阱,当场昏迷倒地,而日向穗经土虽然躲过了陷阱却在三秒后就被死死压在了地上。

日向由美反折他的双臂按在背上,右膝顶在他的后颈处,稍一发力就能压断他的颈椎,“好久不见了,穗经土。”她相当和善地打招呼,还像自己原来履行分家家主职责时一样指点他,“你的回天起手速度太慢了,在形成防御前够被人打死个十次八次的,下次碰到这种事儿别想着先拼一拼,你一犹豫就再没机会防御了。”

日向穗经土半张脸侧抵在地面上,因为后颈的压力连回头都做不到,但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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