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记住我的话，谁都不要给再得罪那个人！”
企鹅人挂断了电话，从手下那里他得到了一些关于自己其中一个窝点的消息。
而入侵者是两个面具男，其中一个还是曾经让他损失几千万的人，还要感谢哥谭市为了防止犯罪事件发生而安装的大量摄像头，不至于让企鹅人连谁动手都不知道。
拄着拐杖，企鹅人准备离开自己所在的大厦，坐上专车，去了哥谭市的一座废弃工厂。
他要去见小丑。
工厂的大门虚掩着，似乎在等待着企鹅人的到来。
“小丑！”
来到工厂内部，映入眼帘的都是小丑风格的装饰，油桶上的小丑头像，工厂上方的小丑壁画，整个工厂全是紫色、绿色还有红色。
“小丑！你在哪？我遵守约定来了！”
“我就在这里，小企鹅。”
小丑从工厂深处走了出来，朝企鹅人招手道：“来这边，你那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企鹅人跟着小丑深入到工厂内部，这座工厂远比外面看起来要复杂的多。
“这里就是你的基地？”
“不，只是个临时的住所。”
“我不是很明白。”企鹅人边走边问道：“你之前明明可以解决掉蝙蝠侠，为什么不下手？”
“干掉蝙蝠侠？不，那不是我想要的。”小丑摇头道：“我要摧毁他，而不是杀掉他。”
“那还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企鹅人，我要摧毁蝙蝠侠的意志，彻彻底底地摧毁，我要让他自愿地走进阿卡姆疯人院一直为他准备的病房。”
企鹅人在哥谭市最讨厌的人排行榜中，蝙蝠侠排名第二，所以小丑愿意干掉蝙蝠侠怎么都是好事，对哥谭市的任何罪犯都是好事。
第一讨厌的人是布鲁斯.韦恩，那个做什么都能吸引人们目光的亿万富翁，等解决了蝙蝠侠，接下来就是他了。
“那你要怎么做？纸牌游戏可不能让蝙蝠侠疯狂。”
“纸牌游戏不行，那...足以把哥谭市市区全都笼罩的核弹呢？”
“核弹？”企鹅人的脚步一停，他向依旧走着的小丑说道：“你真是疯了。”
“是啊，我疯了，而且你们不是一直都说我疯了吗，嘿嘿嘿~~”
小丑真疯了吗？那要看以什么标准，以普通人的标准，小丑确实疯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根据的，但以罪犯的标准来看，小丑的行为可以被理解一部分。
如果人与人之间可以相互理解，那些超级英雄一开始也不会被人称呼为‘罪犯’了吧。
他们只是在害怕，害怕别人的能力。
企鹅人也害怕小丑，即便他不说，他心里依旧有害怕小丑，小丑的能力实在太可怕了，竟然能搞到核弹，那玩意用钱可买不到。
不过他想错了，小丑就是用钱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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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目前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机。
小丑的人质二选一游戏让他丢失了高层的信任，可是橙色的大叉车却让他失去了大多数普通市民的信任。
“太傻了。”
在蝙蝠洞里看完了自己的那段录像后，布鲁斯.韦恩感觉自己就像是小时候第一次尿床被阿尔弗雷德发现一样，捂着脸羞愧不已。
“我现在也开始觉得蝙蝠侠是个神经病了，阿尔弗雷德。”
“看来您明白这一点，韦恩少爷。”阿尔弗雷德站在布鲁斯的身后，表情很严肃地说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蝙蝠侠将会成为哥谭市的笑柄。”
“别担心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韦恩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可是他不太担心，为什么呢？因为画面里疯狂的人不只是蝙蝠侠，哥谭市警局、过路的市民、甚至是戈登本人都在发疯。
“这次出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哥谭市警方会为我做好掩护的，只需要稍微控制下报社的舆论，橙色大叉车和金属板呢？”
“在哥谭警局的仓库，被严密看管着，大叉车只要注视的时间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引人发狂，而金属板似乎能够消除这种特性，只是有固定的范围，另外，我查询了橙色大叉车的出厂资料，现在这辆大叉车不应该在中城，而且，在大叉车的生产标志上，我看到了p-708的字样。”
布鲁斯.韦恩的眼神猛地一变，这点变化没有逃过阿尔弗雷德的眼睛。
“你怎么了，韦恩少爷。”阿尔弗雷德询问道。
“p...”布鲁斯沉思道：“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听过这个单词，这种感觉就和上次出现的恶魔感觉一样。”
布鲁斯的双手顶着太阳穴，仔细地在脑海里思索着‘p’这个词汇，突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阿尔弗雷德，你还记得五天前的那个推销员吗？”
“抱歉，韦恩少爷，我没有记住。”阿尔弗雷德甚至很疑惑。“您究竟是什么时候有接触过一个推销员的？”
“我不知道那个推销员是怎么靠近我的，但是我发誓我...”
布鲁斯说不出话，他直接在蝙蝠洞里连接了韦恩大厦的安保平台，开始查询那天大楼门口的监控记录。
结果真的让他找到了出现在镜头里的507，黑色燕尾服、黑色手提箱、如果再戴上一个白色的笑脸面具。
“阿尔弗雷德，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很大的错误...”
布鲁斯单手扶着额头，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现在的感觉，他不是一个自持清高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