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有点可惜,但是我吃饱了。”中午奕哥请客,吃了个十分饱。看着餐盒,眼珠子一转。“符俊没吃饱,你给他吧!”

程今摇头,将餐盒生气的丢进抽屉,盒子与桌壁的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余铠不要,我也不想别人。”

“刺激刺激他。明天再送一份,看看情况。”余铠这人什么样她是知道的,看着满不在乎,其实内心的占有欲一点不弱。

程今眼前一亮,瞬间复活。“可以啊~机灵鬼。”心情立马阴转多云,站起来大声嚷嚷:“符俊接着,哀家赏给你的。”

符俊看着飞过来的餐盒,手忙脚乱。“什么什么什么?沙拉吗?”稳稳接住,打开盖子看到食物,心情大好。“还有肉!!!大鸡腿!我的妈呀,谢太皇太后赏赐,祝您万福金安。今天这什么人品?这么爽!”

放学后周肯肯徘徊在相同的路口,望着来回变换的红绿灯。对街的唱片店门口贴着乐莜新专辑《旧爱》的海报,店门口的音箱足有半米高,正放着的歌是《相见欢》,是后来成为金牌作词人的涂韫填的词。嗓音迷人,情愫绵绵,难舍难离,将那种拱手让出幸福又心有不甘的感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海报上的乐莜仍是风情万种的女人,举止随然但眉目善于传情,眼神极有戏,所以拍出来的照片总是透着一股洒脱又饱含风情的韵味。

这时的《相见欢》还是人人追崇的流行歌,而到了周肯肯后来的那个时代,这首歌是被人埋在心里默默怀念的经典曲目。就像是乐莜仍然在世,仍然用勾人的眼神看向歌迷粉丝。

让流行变为经典,这大概就是时间显示自己能力的表现吧!

沉浸在思考之中,左肩被人一拍,符俊从后面跳出来。

“回家?”“等人。”“等谁?情郎?”

“不知道。不是。”她摇头

“不知道等谁?”符俊若有所思的顿了顿。“那就是在等我。是不是通过今天一天,被哥的魅力迷得七荤八素?”

“……”她应该怎么接话?

符俊见她无动于衷,突然扭过身子搔首弄姿。“给你一个侧颜杀。”

“差点杀死我。”她无情说道。

“别跟奕哥学毒舌,女孩子要温油,这样才显得可爱!”见她没有要过马路的打算,“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家。”

走到斑马线第一条,又折了回来里拿出一把蓝色格子的雨伞。“看这天灰蒙蒙的,指不定什么时候下雨,伞给你。”

她没有伸手拿,反问道:“那你不就没有了吗?”

符俊听了,直接将伞伸到她手边。“你等人肯定比我晚到家。再说我可是男人!拿着吧!”

周肯肯犹豫片刻,接过道了声谢。符俊便摆了摆手,迈着大步过了马路。

如果每个人周身散发的气质能用一种颜色来形容的话,那蚂蚁是黄色,生机盎然,活力十足,关键黄污。程今是红色,性子浓烈,柔骨真情。而眼前这个迎面走来女生则是蓝色,最为阴郁的蓝色,低眉垂眼间竟然能有一种超脱世人的沧桑感。白皙的脸给人的感觉不是青春活力的清秀而是寡欲的病态。

周肯肯自知自己是个时而神经粗条时而敏感的人,但看了眼前这个女生,她不禁有些鼻酸想流泪。不是为自己,是为这个女生。

“同学。”唤了她好几声,那个女生才扭头过来,一脸疑惑。“我吗?有事吗?”

周肯肯摇了摇头,大脑飞速运转,不知道怎么搭讪,总不能告诉她你往前走可能会出车祸吧?“我们似曾相识?”

女生面无表情道:“没有!没印象。”

搭讪她不懂,撩妹她手太生,只得挑点她熟悉的搭话。“那你有喜欢的作家吗?”

“太宰治。”女生皱眉但还是礼貌回应了。

……那个说出‘生而为人,我很抱歉’的大艺术家?那本《人间失格》周肯肯从来没有勇气翻开过,怕深陷其中。喜欢这位作家的女生似乎有点悲观。

“你知道德谟克利特吗?”她问道。

“知道。”女生抬眸。“他有一句名言。如果人活着没有快乐,那么他并不是真正的活着,而是漫长的死亡。”

惊讶于她说出来的名言,为什么周肯肯觉得二十八岁自己在她面前竟然很稚嫩?这是错觉吗?

轻声问道:“那你觉得快乐吗?”

女生扭头不看她,感叹道:“算不上快乐,也算不上是假死。”

她看着望向远方的女生,有一股凉意,孤独的凉意。“他还说过这样一句话,幸福其实就在我们自己的心中。”

看着路口的人行道,人行道前一对父子走过,儿子骑在爸爸的脖子上,欢腾的摇头晃脑,一双小手紧紧的被爸爸抬起来的大手攥在掌心,很美的一幅动态画。

周肯肯看着已经亮起的绿灯,问道:“要一起吗?”

女生点头,抬脚走在她身边。

周肯肯问道:“你家住哪?”

“就在前面。”周肯肯见女生一脸警惕,转而问道:“还需要过马路吗?”

“不会了。有什么事吗?”

“没了,注意安全。”

周肯肯望着女生前行的背影,想着,不知道是蝴蝶效应,她迟迟没有等来那辆曾经差点撞倒她们的面包车。难道是因为他们的重新到来,让这个世界发生了一些变化?

虢岩和几个好哥们一起讨论着新上映电影的情节,正精彩着就听人说:虢岩,那不是你哥吗?

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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