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晚上回家做饭,就先去城西菜场买菜。途中蚂蚁发来消息。

蚂蚁上床:我今天相亲到了一个奇葩。说自己是位教信徒来着,一上桌就点肉,成盘成盘的吃。完了边擦嘴边说今天周五不应该吃肉,但是为了就着我的口味才破戒。ex?合着得罪耶稣是我的错。这就算了我忍了!但他还不要脸的说,为了弥补我的过错,他要为我多诵读一遍天主经~我醉了。

周周周肯肯肯:这跟希梅内斯笔下的荷西神父很像,拿石头去扔洗衣妇和儿童,看着小花小草都要践踏。语言上没谁比他更残暴,但在祷告上又没有谁比他表现的更虔诚。

蚂蚁上床:这种人感觉比你还变态。

周周周肯肯肯:……我是正常人。本来信仰之于人就是为了能对其行为有所作用,结果还真是假装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期望你们不会有结果。

蚂蚁上床:还结果?这种人姐在餐桌上就直接拉黑了。我家老太太真不让人省心,一些歪瓜裂枣尽往我这扔,我以后嫁到天桥洞窟里有她哭的时候!

蚂蚁上床:对了,你和上次yy的对象有进展吗?

周肯肯想了想,发了句,一起吃了饭。

蚂蚁上床:哇哈哈,期待你们的婚礼~撒花/撒花/撒花/

余光不安心的飘着旁边的人,在为蚂蚁的脑洞震惊时,还有点心虚。转移注意力继续聊天。

冷飕飕的话从旁边传来。“看你傻乐的样子我真想把车开回市医院,送你去东院。”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自己一个人笑却不跟他分享确实过分了。

“东院?什么地方?”

虢奕直视前方,“神经科。”

她将手机揣进兜里,昂着脑袋理论,“我可是受过国家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被说成是神经病?我还想好好学习报效祖国呢!”

虢奕一记白眼杀过来,“说这话前你先摸着自己的良心。”又皱眉,“你找得到地方吗?”

她的智商遭到质疑,伸手附在左胸膛,字正腔圆的说:“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确实上过大学。”报效祖国这事还在努力。

他随手将车内的音乐关了。“大部分中国人都不看圣经。”

“以如来佛祖的名义起誓会不会很假?”应该用释迦摩尼这个名字会好一点吧!

和虢奕也没在继续这个话题,将蚂蚁相亲的趣事说了一遍,外加自己对其中相亲男主角的评价。

可能觉得话题无聊,他也沉默着没说话。毕竟她自己是被蚂蚁后面那些不好说出来的话给逗笑的。

刚摆正脑袋就听身边的人问,“你去年相亲多少次?”

她一脸疑惑,算了算,“大概有十五次吧!”按她妈妈一个月最少一次的频率十五次应该差不多。

“我五月见过你,在风堂八楼茶餐厅里。”

又是五月份?八楼?她眼珠子转了转。

他一脸欣慰,“作为你的初中同学,我为自己没有被你拉出来黑深感庆幸。”

她疑惑脸更深,没明白什么事?

看向他高深莫测的表情,仔细体会他的话里有话。突然想到什么,酱红色的血液莫名涌上她的脸,窘迫感升华到可以原地爆炸的地步。

五月份在风堂,她妈又给她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她印象深刻。不仅是直男癌,为人处世还极其做作和矫情,故作文艺青年,说话咬文嚼字的,实属她相亲无数中的一朵奇葩。

当她逐渐收起微笑他仍然不自知,还一个劲的约下次见面。

“周小姐,如此秀外慧中,温婉大气,的确是我魏某最心怡的对象。不知道周小姐何时得空,我们去把结婚证办了,也好了了两家长辈们的一桩心事。”文艺青年翘着兰花指端起咖啡。

这种话腔真的让人很难心生好感。

心情已经枯燥到极点,“既然是要长远发展的,那肯定需要坦诚相待。不妨告诉魏先生,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淑女,我一天得抽四包烟,经常酗酒,当然这些我从来不敢告诉我爸妈,希望您也能帮我保守秘密。”

当时心里只想早点摆脱眼前的人,便随便找了个体型健硕的餐厅客人当靶子。

“对了,您背后两点钟方向那人您看到了吧,是我初中同学,上学那会他得痔疮这事就是我宣扬出去的,到现在还怀恨在心呢!一提往事,他就火冒三丈。”伸了小懒腰,翻了翻包说:“卧槽,烟瘾又犯了,这破地方还不让人抽烟。”掏出万宝路故意放在桌上,又继续掏打火机发现忘带了,直接站了起来。“能允许我出去一下吗?”

粗略地为自己辩解了一遍,周肯肯耸了耸肩说:“等我回来他已经走了,可能是被我吓到了。”

虢奕捂嘴咳嗽,“我坐你后桌,围观了全程。”

听到后桌有个声线清新的姑娘说自己叫周肯肯,他还有些疑惑,扭头一看还真是意料中的人。

在她出去的期间,那位魏先生还特地去她所谓的“初中同学”那里求证,估计是说了些安慰的话,最后被粗暴“请”出了餐厅。

她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生无可恋道:“我窘迫的时候怎么总能被你看到,简直是噩梦般的缘分。”先是在大众场合摔折了腿,再是被人拿绣球抛,然后又是尬到哭的相亲。

他边打转方向盘边说,“我要是回国次数多,可能会见得更多。”

“真庆幸你长居国外。”不然,黑历史太多了……

“要不是见过你骄横的样子,我都差点以为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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