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圣器?”自己的攻击受阻,苍穹顿时便感到自己的威严遭受到了挑衅,正欲再次发动更强大的圣器之技,却被叶冲朔发话阻止了,“算了,我的本意也不是要毁掉这个大陆,只要宰了这个女人便是
。”
更重要的是,叶冲朔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这奄奄一息的身体了,他现在的状况,最多能够容许他再挥出一剑,便是极限。
“谨遵主命!”苍穹虽然对那莫名其妙出现的阻力而感到不爽,但却也只能听从叶冲朔的命令。
叶冲朔抬起苍穹之剑,直指着前方早已几近吓傻了的羽华门门主,冷漠的目光之中不带一点儿情绪,仿佛是在看着一堆垃圾一般,低声令道:“苍穹,开始断罪吧。”
话音一落,苍穹之剑上的“裁决”二字便再一次绽放出明亮的光芒,开始审判天野葵那肮脏不堪的内心……本已经被叶冲朔刚才所释放出来的那股绝强实力所惊诧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的天野葵,在被这蕴满无穷杀意与极致剑意的剑尖所指时,终于猛然回过了神来,与此同时,一股濒临死亡的绝望与恐惧感如潮水
一般席卷全身,将她心中的城府彻底击破,此刻内心中最为原始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地跳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虚空境巅峰实力在眼前之人面前连渣都算不上,而羽华门最大的底牌,创门的老祖则是被其一招给打压得至今不敢再冒头,他一怒之下,甚至殃及全鸿武州的性命,到底要怎样的奇迹,能
够让她在这等恐怖的存在下活下来?
不,到底是怎样的奇迹,才会让本已经濒临死境就剩最后一口气的这只蝼蚁,爆发出这等可怕力量的啊!接二连三的打击与那绝对的压迫感,使得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大人物也终于丧失了自己最后的一丝高傲和尊严,残存不多的理智如孱弱的细线一般绷断开来,失去了双臂的天野葵像条可怜的母狗一样匍
匐在地上,连连对着叶冲朔磕头求饶:
“放过我吧!我知错了!饶我一命,求你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好……”天野葵将头在坚实的地面上嗑得砰砰作响,以至于额头都被嗑出了一个血窟窿她也毫无知觉,目光涣散无神,只是一个劲地在内心本能的恐惧驱使下,拼命向这个她之前不屑一顾,甚至连死了都嫌弃会污
染庭院的小杂种下跪求饶!她高贵的发髻完全披散了下来,沾染着泥土和自己身上的污血,身上的华丽衣裙也已经破碎不堪,那咄咄逼人的气质荡然无存,在裁决之剑的精神审判下,那个宛如冷傲女神一般的羽华门门主已经不复存
在,剩下的,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中年妇人而已。
“这就是你的本质么?”叶冲朔脸上露出一抹嫌恶的神情,“真是令人作呕,就是你这种渣滓一般的存在,却是将我逼到这等地步的罪魁祸首?真是令人不齿!”
苍穹的情绪也随着叶冲朔的怒火而燃烧起来,剑格之中镂刻的空槽内,浓缩成球形的紫电不断奔腾着,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殛之音,“吾主,断罪完毕!请下审判令!”
叶冲朔冷哼一声,身上的气息虽然越来越微弱,但这一刻,曾经作为半神级剑圣的上位者威势,却完完全全地重现在了他的身上!
“斩。”
一个简洁而明了的字眼,便宣布了天野葵的死刑。
“不要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别杀我!别杀我啊啊啊!!”
天野葵内心的绝望被无限放大,仿佛身陷到了无底的深渊深渊之中一般,不断哭叫着求饶,眼泪鼻涕满面横流,再无丝毫强者的威严,不过这种丑陋的姿态,也只有在苍穹之剑的审判下才会暴露无遗。
叶冲朔一剑挥下,毫不犹豫,脸上的情绪无悲无喜,“可惜,我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想知道。”
一剑斩下,这片空间再也承受不住圣器之威,随着苍穹之剑划出的轨迹不断破碎开来,天野葵的身体,在她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喊之中,一点点地随着周围的景象,一起破碎成无数的渣灰……
不仅是她的身体,就连她的灵魂,也在苍穹之剑的审判效果下,被完全绞碎,万劫不复!
一名虚空境巅峰的强者陨落,按理说来会引起一场天地之间的灵气暴动,其体内蕴藏的浩瀚灵力会彻底爆发开来,其威力至少也能够轰塌一整座山脉!
可是,在这空间之力的切割之下,灵力这种低等力量,却根本没有半点活跃的机会便消泯如烟。
但若是因此就认为这一剑无声无息地将天野葵抹灭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仅仅是这一剑的余光发散开来,便将整个万花山从山顶到山脚,齐齐地切开成了两半,但这还没完,剑痕划出的裂缝一直向前蔓延开来,巨大的裂缝吞噬着这条线上的一切,无论是山川还是大地,都无法
阻挡这一剑的雄威!
山脉崩塌,河流断层,沿途的万物生灵都在不可阻挡的大势下掉入到深渊般的巨大裂缝之中,
恐怖的剑痕一直延伸到了大陆的边缘,直直没入到大海之中,引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海啸!
整个鸿武州大陆,从羽华门所在的势力起,像划蛋糕一般切下了一块足有十个地央州面积大小的大陆!
这一块大陆在那滔天的海啸之中脱离鸿武州,随着狂暴的海浪逐渐向远方的海域飘去,形成了一个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