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噗嗤”一笑:“这么说,该不是你在下面暗算她吧。”

邱鹿白脸微微有些红:“还不是为你出气。”

谢然心里有些感动,好像水里滴入了一滴蜜,慢慢地晕开,她绞着自己的衣角道:“谢谢你啊。”

邱鹿白一怔,谢然这副小家碧玉的模样还真是好看,比平时的娇俏又多了几分温婉,几乎让他不舍得说话,但停了不过几秒,他又嘴欠道:“能好好说话不,你这样我可不太习惯啊。”

谢然白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道:“吉宝今天在我娘那里,你改日再来吧,我也困了。”

邱鹿白有些不高兴:“喂,我板凳还没坐热呢,有你这样待客的吗?”

谢然道:“有你这么做客的客人吗?我陪你喝了几杯茶就不错了,赶紧走赶紧走……”

话还没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了江月如的声音:“然儿,你自己在屋子说什么呢?把门打开。”

谢然顿时觉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她看了邱鹿白一眼,他嘴角勾起了幸灾乐祸的笑容,不慌不忙地端起茶喝了一口。

她稳住心神,镇定道:“娘,我现在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吗?”

江月如道:“也没什么事,吉宝非要来找你,我就抱着他来跟你叙叙话。”

谢然赶紧跟邱鹿白使眼色,示意他赶紧走。

邱鹿白依旧不慌不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江月如见谢然迟迟不答,有些焦急:“然儿,你怎么了?”

谢然只好先应道:“娘,我这就起来,您稍微等一下啊。”

谢然望着眼前稳如泰山的邱鹿白,十分无奈,讲理吧,行不通,动粗吧,又打不过。

邱鹿白看着谢然急得冒冷汗的模样,心里大感愉快,片刻,他好像良心发现一般走向窗户,谢然正要松一口气,又见他脚步一转,走到了屏风的后面。

谢然几乎气得晕倒,江月如见谢然还没开门,有些奇怪:“然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没事吧?”

谢然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将门打开,江月如赶紧摸了摸谢然的头,又放在自己头上试了一下:“没发烧啊,我看看,脸色也不差。”

谢然赶紧把吉宝接过来,心虚道:“娘,我今天看书特别累,想休息了,吉宝要闹腾的话,要不还是在我这吧。”

江月如绕着谢然看了一圈:“然儿啊,你不是刚穿起来,穿得这么整齐?”

谢然赔着笑道:“我刚才和衣卧了一会儿,没想到这都被您发现了,娘您真是太厉害了。”

江月如得意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还想瞒着你娘,你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你在屋里悄悄在做什么?”

说着就往屏风那儿走去。

谢然赶忙拉住江月如的衣袖,撒娇道:“娘,真的没有什么,你赶快回去休息吧,等会晚了,露就重了。”

江月如扫了桌子一眼,微微一怔,便笑道:“也好,吉宝平时都很乖,哄哄就睡着了,今天不知怎么非要闹腾着上这来,既然你累了,我还是将吉宝带回去吧,他现在也睡着了。”

吉宝一到谢然怀里就开始睡,红嘟嘟的小嘴勾起甜甜的弧度。谢然蹭了蹭吉宝的小脸蛋,才将他递给了江月如,跟半夏道:“半夏姑姑,回去的时候小心着些,娘和吉宝就拜托您照顾了。”

半夏笑道:“这是自然,小姐好生歇息吧。”

谢然关上门,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要是被发现邱鹿白半夜在这,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邱鹿白悠哉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不愧是我儿子,知道我今天来了,就非要赶过来。”

谢然简直火冒三丈:“你刚才干嘛不走,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邱鹿白摇着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道:“被发现了又怎么样?你我又没做什么。”

谢然摆摆手:“跟你说不清楚,您老还是赶紧回去吧。”

邱鹿白叹道:“你总是在赶我走,从来没试图了解过我,我问你,到目前为止,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谢然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没兴趣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是赶紧走吧。”

邱鹿白有些恼怒:“好歹我也是吉宝的父亲,而且是你霸王硬上弓的,而我,无论如何算是救了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这个人还有没有良心?”

邱鹿白幽怨的目光让谢然觉得别别扭扭:“你被一副被□□过的样子,我可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好了,你赶紧给我讲你的名字,讲完就赶紧回去吧。”

邱鹿白凑近她的脸,同样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叫邱鹿白,你好好看看我这张帅气的脸,我很难认吗?”

谢然打了个哈欠:“这样,白兄,你的名字很好听,很高兴认识你,我得休息了,拜拜。”

最后邱鹿白是怒气冲冲地走的,谢然望着他的背影,没搞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她摇了摇头,准备爬床睡觉时,眼角忽然扫到了桌子上的两个茶杯,心中一跳。

也不知道江月如刚刚有没有发现,谢然想了一会儿,便也不再管它。

一觉睡得酣甜,五更的时候,雁回打着哈欠推开门,将谢然唤醒。

“小姐,大少爷又来喊你了。”

说着,便递上一块温热的毛巾,谢然将毛巾捂在脸上,一股清洁而芬芳的气息让她清醒了大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这水是加了什么花瓣吗?”

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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