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永成这是记怪我了,等这个事情办好了,我给我这老弟去个电话。哈哈,好了小张秘书啊,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去太行站找刘长江站长就好了。这样,我呢,一会儿还有其他事情,就不送你了。”说完已经站起身来。
这是事情办完了,就不留你了,话说这么大的处长,多少人等着见呢。
“对了,以后你们计划上有什么事情呢,可以直接取找秦融华副处长,运输上的事情,可以去找货物工作科的上官科长,没关系,就说是我交代的。”临出门的时候,张处长又说了一句。
张小北出了张德茹处长的办公室,本来计划去拜访一下秦融华副处长,不想人没在,可是去上官科长哪里,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见了也没得说。
难道说,啊,张处长让我来找你,说以后有什么事情让我直接找你?
这得借着有事情的时候,连领导的面子和自己的事情一起办才好吧。
当然,没事情也得制造事情,越早越好。
不过,眼下,孔总的计划已经批了,就不用找秦副处长了,下个月再说吧。
话说,这不是一列能省下3万块钱吗?
好吧,不管太行车站的站长现在是怎么滴不痛快,心里是怎么滴骂娘,但是一点,我张小北现在该登你的门了。
从铁路局出来,张小北便和郭想直接开车上了高速,两个小时的路程,回到龙海吃中午饭,也是一样的,话说,这样中午休息一会,下午就能去太行站见那个什么长江呀,黄河的站长了。
没办法,张小北也不想这么累啊,可是时间不等人啊,剩下就是10天的时间了,三列煤可是要发出去的。
孔总的现金可是就趴在出口公司的账上呢!
张小北也想明白了,我就只和你太行车站协商请车主动权的事情,不能说我柳沟煤矿的铁路运输计划,你想给谁办请求车,就给谁办,你让谁装车,就给谁装车。
那特么是干啥呢?
这个事情的顺序应该是这样的,你刘长江有什么事情,给谁办个事情,装个车啥的,你得来跟我张小北说。
这特么本末倒置了好不好。
这个事情,一次两次,肯定还得较劲儿,但是还得长期较下去,一旦失败了,那一样是万劫不复,脸面荡然无存,以后谁求也不尿你了。
搞求了这么多事情,雷声大雨点儿小的,一点儿效果没有,你说别人怎么看你吧!
只能送你两个字,煞笔。
所以这次得后槽牙咬紧了,死磕,不按照我的意思安排请求车,承认的车皮我就不装,怎么滴,事情闹到铁路局才好呢!
实在不行,安排几个客户去铁路局再去反应情况去。
当然了,一个请求车的事情,车站干什么玩意儿非得把控这么严呢?
咱们讲讲其中的理由。
首先,这煤矿出货,正常情况下,咱们就不说了,万一遇到临时停产呢,临时的原因咱们先不说,是不是早装一天是一边?
装不上货,你跟下游客户签的合同怎么兑现?兑现不了合同,违约金怎么办?
那可不是个小数啊!
所以,这经营商都是着急往前排,早点儿发货,早点儿心安。
第二,这煤炭可是再路上得走一段时间呢,近的不说,远的两三千公里,你到了什么时候了?那结算到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及时交货?回款呢?
这中间可都是事情啊!
第三,就算是生产正常,这柳沟煤矿的煤根本不愁卖,你敢等一等,前面排队的就是一大溜,您且等着吧。
所以,都是削尖了脑袋,往前面排。这往前面排,最终是火车站办理请车手续啊,火车站通过计划单位知道你有款了,就可以根据流向安排请求车手续了。
这样呢,请求车的大权就在车站手里,这站长自然就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这站长一看这行情好啊,这谁来找我办事,他敢白来啊,白来白来,就你白来一趟吧,不白来的,结果也是不白来。
所以,这客户都跨过煤矿,直接去找车站了。
把煤矿直接冷落到一边,管球你呢。
话说,这客户什么时候才能到了煤矿上呢?装车的时候,要去人家地盘上装车了,你不去打点打点,就给你装慢一点,那这两天出的煤炭质量不好,那就给你瞎比装一点,你能怎么办?
你敢说着不是我柳沟煤矿的煤吗?
治不死你。
说多了,说多了,说请求车的事情呢,怎么扯装车上去了。
所以说,在这站长看来,第一,请求车这事儿,绝对肥啊,得把住了,留给煤矿,那还了得?
第二,我站长就没有人情世故,就没有人找我发个煤什么的?有啊,有就好办啊,你煤矿还求着我给你办理请求车呢,我有客户,你是不是得没有成本地给我弄好?
弄不好,一个流向不好,光明正大的理由,你请车,请个屁吧!
可是还有一点啊,这每个车站都是有经营任务的,这太行站自然负责的就是龙海县周边专用线的业务,都要是联合起来,不给你装车,你完任务,完个球毛吧。
实在不行,张小北还得联合大家出面,一起干这个事情。
前手后路都想明白了,张小北这才敢去太行车站的站长办公室,要不然,去了,你都没有办法治人家,能谈赢了吗?
更何况,这次张处长打过招呼了,这站长要是还敢硬着来,怕是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