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变得有力气起来,不仅能够支配自己的行动,还能用力拉扯着阿奴的衣服,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阿奴不阻止的情况下,不然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宇文凌晨,也不会是阿奴的对手。

阿奴皱着眉,冰冷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了口和下巴,虽然薄唇紧抿,却也看不出他的心思,或许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想些什么吧。

而宇文凌晨此时已经顺应本能爬到了阿奴的身上,甚至一个用力将阿奴压倒在了地上,双手一直在撕扯着阿奴的衣服,火热的小脸也贴在了阿奴的面具上,然后大概是觉得触感不太舒服,小手一挥,就打掉了阿奴的面具!

阿奴大惊,整个人都开始挣扎起来,他一只手挡住了宇文凌晨的视线,一只手想要去拿被宇文凌晨扔掉的面具,那面具对于他来说显然十分重要,重要到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静!

而阿奴的挣扎在宇文凌晨看来,却是一种让她十分不满的反抗,她此时的脑子根本就不清醒,遇到反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镇压回去!

宇文凌晨狠狠的压了回去,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然后喷吐着热气咬着牙红着脸道:“不准动!”

平日里的宇文凌晨,其实还算是比较温和的,至少比宇文凌夜要和蔼可亲多了,但她毕竟是皇女,还是嫡长皇女,骨子里的强势和霸道,并不比宇文凌夜少,只是遮掩的较好,一般人看不出来,也没有机会感受罢了,但此时此刻,单单只是三个字,却充满了强势的感觉!

阿奴果然不动了,他是听令惯了的,甚至可以说是几乎从未违背过宇文凌晨的意愿,所以当宇文凌晨用着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哪怕他明明知道宇文凌晨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甚至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有了某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也没有了反抗的意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忠于宇文凌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便是他一生的信念,从未改变过!

阿奴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安静的躺在那里,神色看起来十分淡定,只有紧握的双拳出卖了他的些许心思。

阿奴从小就没有名字,因为长得丑,又是奴隶的身份,大家都叫他丑奴,后来加入到了暗卫营中,丑奴这个名字也没有变化,直到被宇文凌晨挑中,丑奴才渐渐变成了阿奴,主子叫他阿奴,其余的人也跟着一起叫,叫着叫着,便也忘记了他原本丑陋的模样,因为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便会在脸上戴上一张面具,最初还会吓到几个人,但久而久之,大家便也习惯了。

阿奴知道自己很丑,肤色偏黑,脸上还有一块胎记,那胎记占据了眉眼处很明显的位置,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认真看过,就连自己都觉得很丑,所以才会一直戴着面具,从不敢在人前摘下来,更不敢在主子的面前摘下来,所以这还是第一次,在面对主子的时候,他没有戴上面具,而这种感觉就像是赤裸裸的被剥光了一样,或者说比被剥光了的感觉,还要让他觉得难堪,好像整个世界都在逐渐崩塌,破碎成一片又一片,将他埋藏在地底最深处,再也见不到阳光!

丑陋如斯,只配与黑暗共存!

“主子,再继续下去,你一定会后悔的。”阿奴躺在那里并没有动作,但却突然开了口,语气平静的说道。

此时,宇文凌晨整个人都已经趴在了阿奴的身上,两个人的衣服在撕扯中也都变成了碎布条,听到说话的声音,她似乎清醒了片刻,双目赤红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而且好巧不巧的正好对着男人脸上的那块胎记。

胎记,尤其是长在脸上的胎记,大多都是十分丑陋的,阿奴原本也是如此以为的,但实际上,这块胎记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也是有所变化的,高低起伏的一块红色,看起来就像是火苗一般,绽放着炙热的火焰,让男人看起来颇有种诡异又妖魅的感觉!

宇文凌晨双目赤红,入目的景色也是一片赤红,她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指,指尖就落在那血红色的胎记上,最初的碰触很温柔,但这种温柔一闪而过,很快就变得粗鲁起来,宇文凌晨用力的按着阿奴的脑袋,然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宇文凌晨所中的mí_yào叫做千里追踪,是一种特制的mí_yào,可以使人全身发软,并且会散发出特别的气味,许多动物都对这种气味十分敏感,很适合用来追踪,也是那个追杀宇文凌晨的组织中,最常用的一种药物,而这种药物中含有一种叫做甘霖草的草药,则是某种蛇类的天敌!

所谓天敌,就是有这种草存在的地方,就不会出现这种蛇类,但这种草药的药味,却被mí_yào中所含有的其他草药遮盖住了,尤其是进入人体之后,这种草药的药味完全消失,但药性却会融入到人体之中,蛇类除非是咬破人体,不然不会再顾忌这种草药的存在!

而忌惮这种草药药性的蛇类大概有五六种,其中一种名字叫做赤红冠,全身赤红,身体短小,身有剧毒,最喜欢活动的地方就是悬崖峭壁上,它忌惮这种药草,从不会靠近这种药草,但它本身的毒性却可以和这种药草的毒性相融合,并且具有刺激人类感官的作用,是用来调制房中秘药的珍稀材料,作用极好,且不会太过伤身!

宇文凌晨和阿奴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巧合,实际上,这种融合而来的毒性,只需要用凉水浸泡便可以缓解,而且就算是没有凉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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