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112 陶谦忍怒缘忌器 曹宏献得打劫计

议事散了,陈登等人散去,陶谦也回了后宅。

他刚在屋中落座未久,门外有人求见。

来求见这人却是曹宏。

现今州府之中,虽是赵昱、王朗、陈登、糜竺等身居高位,而真正得陶谦信用的却是曹宏。

见曹宏进来,陶谦放下手中的书卷,问道:“怎样?”

曹宏说道:“诸吏散去后,赵从事等人各自归舍,王景兴却没有追上了陈/元龙,两人在陈/元龙的车中密议多时。”

“你的人可曾被他两人现?”

“我派去跟踪他两人的是个生面孔,只是在后头远远地吊着,他两个应是没有现。”

陶谦喃喃说道:“‘密议多时’。”

曹宏窥陶谦面色,进言说道:“前脚刚在州府议完事,后脚王景兴就与陈/元龙在车中密议,明公,我以为此中必有隐秘!”

陶谦说道:“如无隐秘,还用在车中相谈?这一点,还用你来多说?”

曹宏赔笑说道:“是、是,明公神明,对此自是了然於胸,无需小人置喙多言。”再又偷觑了眼陶谦的神色,他又接着说道,“明公,陈/元龙督州中农事,王景兴为治中从事,我州中兵、粮虚实,他两人尽知。值此之际,万一他两人生出异心?恐将大有害於明公。……明公,以小人之见……。”

“如何?”

曹宏以手为刀,往下一斩,恶狠狠地说道:“不如寻个事由,把他两个人抓起来,严加拷问!如此,既可防他两人向广陵出卖情报,也可借此杀鸡儆猴,以震州中士吏!”

陶谦摇了摇头,说道:“不可。”

“为何不可?”

“陈、王二人皆徐地名士,其家又各是州中右姓,亲族、朋党颇众,羽翼甚广,我如无故把他两人抓起,怕会适得其反啊。”

“这怎是无故呢?”

“你可有他两人密议叛我的真凭实据?”

“这……,没有。”

“既然没有,不就是无故么?”

“可这是明摆着的!秦松前些日去过陈/元龙家,昨晚他又去了王景兴家,紧接着今天,陈/元龙和王景兴就在议事之后,於车中密议。他两人密议的内容定是和秦松、荀贞竖子、广陵有关!”

“便是他两人果在议论广陵,无有凭据,在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贸然就把他两人抓起。”

“是,是。”曹宏看陶谦脸上隐现怒容,料必是因陈登、王朗之事而对陈登、王朗这些“吃里扒外”的徐州士人起了怨愤,因又说道,“明公,小人有一事实在不解。”

“何事?”

“荀贞竖子於月前裁撤部曲,我闻之,他只留下了万余人,别的那些都被他从军中裁掉了,他既自断干戈,明公今拥兵数万之众,却为何不干脆趁机先制人?”

“你不懂!”

“敢情明公明示。”

“荀贞虽裁撤了不少兵马,可这些兵马他并未遣散,只是转为了屯田,一朝有需,这些被他转为屯田的兵马就能重新披挂上阵,也就是说,他的兵马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折损,此其一也。”

“其二呢?”

“荀贞击董获胜,收复了洛阳,在徐州地方,而今竟被他颇得美誉,我如唐突兴兵,有自毁名声之忧。”

陶谦不肯先击荀贞的第一点,他说的是实话,第二点,却只是说了一半的实话。

荀贞现在的名声固是极好,可如果笮融不是由他陶谦表的,而是由朝廷任命的,他却也不会为此犯难。正因了笮融不是朝廷任命的,而又正如孙坚在表中所说,笮融在下邳“大兴佛事,不顾民生疾苦”,其人在下邳和徐州的口碑确是不好,所以,陶谦才犯难至今,没主动兴兵。

“还有其三么?”

“你是我心腹之人,我不瞒你,老实说,荀贞此子虽跋扈犯上,可在军略上却着实有一手,现下州兵虽众,可新卒颇多,以此与荀贞交手,我只有一半胜算啊。”

“还有其四么?”

陶谦瞅了眼曹宏,说道:“没了。”

曹宏说道:“小人思虑,果是不如明公周全。不过以小人看来,荀贞竖子狼子野心,终非是能安居广陵者,这下邳他肯定是早晚要夺的,却又不知明公对此有何应策?”

见曹宏一副“胸中好像有点成竹”的样子,陶谦问他道:“你有何妙计?”

曹宏说道:“明公,小人确是有一小计,只是不知当用不当用。”

“你且说来我听听。”

“荀贞与孙坚为盟,如孙坚告急?”

“你是想?”

“明公不妨遣一人,潜赴豫州,如能挑起豫州郡国反孙,以小人想来,荀贞必是会去驰援的,待到那时,明公可遣精卒一部,与豫州郡国为盟,共击荀、孙,再令臧霸引泰山兵南击广陵,这样,两路并进,不但可获斩荀贞,说不定还能趁势取得豫州。”

曹宏说的此计看起来不错,然而却不耐推敲。

先一个,尽管豫州的郡国长吏们中定是有不满孙坚为豫州刺史的,可孙坚乃沙场宿将,往远里说,击过黄巾、平定过长沙的叛乱,往近里说,刚大败了董卓,威名赫赫,怎么就能确保豫州的郡国长吏们会有胆子起来反对孙坚?其次,就算果真说服了一些豫州的郡国起来反对孙坚,荀、孙皆善战之人,部下又皆精锐,陶谦又怎能保证他和豫州郡国的联兵就能获胜?

陶谦说道:“汝此计不妥……,不过,若是能再加以补充,也许倒是可行。”

“怎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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