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10 督邮在此(下)

一万字,。

——

文太守召荀贞入郡的文书下午到了颍yin。

带文书来的是郡主簿王兰,颍yin廷椽胡勉亦随之归来。

文书到时,荀贞正在县廷和县令、县吏、荀绲等诸大姓家长商议底下该怎么办。

看完文太守的文书,县令请王兰下去休息,等他离开后,唉声叹气,离座起身,亲自把太守的文书递给荀贞,言辞闪烁、吞吞吐吐地说道:“太平道的信众遍布吾县诸乡各亭。经过昨夜的清洗,县中隐患虽去,乡间还有隐患。府君在这个时候召君入郡,真是、真是,唉!”

汉世,郡太守和郡佐属之间是休戚与共的“封建”式关系。郡佐属视郡太守为“君”,为了郡太守的利益往往不惜牺牲一切以至生命,但反过来,若不愿屈事於人,也可以拒绝郡府的辟用,即使出仕后,如果言不听、计不从,本着合则留不合则去的原则,也可以离职而去。

荀贞、荀彧就是后者,文太守不待见他俩,因此相继挂印自辞。现今,荀贞已然辞官,是ziyou身了,从当下的出仕惯例来说,他完全可以拒绝文太守的征召。

县令在这个时候吞吞吐吐地对荀贞说这种话,言外之意,其实就是想请他拒绝文太守的征召。

堂上诸大姓的家长担忧本县安危,也有好几人对文太守的征召不满。

一人说道:“幸赖u虎,县中的隐患方能被消弭於无形之间。今县中虽安,县外虎狼环伺。太守不为吾县百姓着想,反在这时候召荀君入郡,岂有此理!”

有人替荀贞鸣不平:“昔君为北部督邮,逐贪除恶,民为之歌。今太守至任,不奖赏君的功劳,反对君百般刁难,以至君与文若不得不先后挂印,委屈归家。方今郡中有难,又想起君了?”

一时堂上尽是反对之声。

荀贞低头细看文太守的文书,默不出声。

文太守的这封文书大概是仓促写就的,没多少字,字也写得很潦草,只说“悔不早听卿言,致使有今i之变”,又说,“郡朝上下,无不跷足以待卿来;生民百万,盼君如婴儿之盼父母”。他可能也怕荀贞计较他以前的态度,抬出了“生民百万”这个大帽子。

县令问道:“荀君,你看这,这……。你是去,还是不去?”

“当然要去!”

说话的不是荀贞,是荀绲。

荀绲拄着拐杖,颤巍巍站起来,斩钉截铁地对荀贞说道:“吾族世居本郡,岂有见郡有难而袖手旁观之理?昔你为北部督邮时,百姓歌曰:‘荀贞之,来何迟’。今太守有召,你必须去,不但必须去,而且必须马上去!如此,方不负百姓对你的赞誉,方不负你为我荀家子弟。”

荀绲是荀贞的长辈,在颍yin亦德高望重。他这一开口,县令和诸姓家长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荀彧赞同荀绲的意见,也认为荀贞该去。不过他不是从“名望”这个角度考虑的,而是从军事角度考虑的。他对荀贞说道:“孤城难支。阳翟,郡治也,与吾县又只相距数十里,朝发夕至。阳翟若失,贼势必涨。待其时也,贼挟大胜之威席卷郡南,吾县难保。”

对堂上诸人而言,荀彧的这个分析比荀绲的话更有说服力。

荀贞本来有些犹豫。

他比堂上任何一个人都清楚黄巾起义的声势,如果太守对他言听计从,他不介意应召去郡府。可太守分明不待见他,现在召他入郡只是因为仓促无计,等黄巾起义后呢?等太守看到黄巾起义的声势后呢?他会不会恐惧害怕?重压之下,他会不会昏招迭出?会不会弃城而逃?

在听了荀彧的话后,他不再犹豫了,说道:“好,我现在就去郡府!”

不管在太平道正式起义后太守会不会昏招迭出,为了颍yin、为了宗族、为了妻子,也为了他自己,他都必须要去。

县令想再劝劝他,说道:“荀君,阳翟是郡治,民乱若起,必为首战之地。此去阳翟,无异自投虎穴。君请三思而后行啊!”

“县君,诚如我族父所言,我家世居颍川,为郡冠姓,今逢大变,自当慷慨赴险,死且不顾,又岂能因为惧难而罔顾乡人,只图自保?再则,文若说的也没错,‘孤城难支’。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阳翟若失,吾县也难保全。我去了阳翟后,吾县若遇贼袭,也可带兵来救。”

决定做出,不再犹豫,荀贞再次显出了他果决的一面,说去就去。

县里的吏卒不足,为保证本县的安全,他此去阳翟不打算带“荀家军”,只带西乡宾客。

出了县寺,他请送他出来的县令与诸姓家长留步,拜别荀绲,与荀彧告别。

今天早上,他分别派人去了西乡和许县,去接门下轻侠、受训里民以及宣康、李博的亲戚家人与陈寔、陈群一族。西乡的人接来了,陈家人还没接来。他对荀彧说道:“我走后,我门下宾客的亲戚家人就全靠文若照顾了。陈家人来后,代我道个歉,就说我不能迎接他们了。”

“兄自去,毋忧家中。……,要不要先回家里,和阿嫂告个别?”

荀彧说到了荀贞的心里,他很放不下自己的小妻子,可眼下却顾不上儿女情长了。他慨然说道:“郡里都要翻天了,我怎么能还牵挂家里?”

令许仲、江禽、陈褒等人召齐西乡宾客、里民,留下伤者,三百多步骑列队於县寺门前。

他登高说道:“诸君皆知,太平道将反。诸君昨夜冒风雪夜驰数十里


状态提示:10 督邮在此(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