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41 虚虚实实
。”

文聘愕然。

荀攸心细,注意到了荀贞的异样之处,眨了眨眼,若有所思,顺着他的话头,说道:“这其中必有故事。贞之,你讲来给我二人听听。”

当下,荀贞将第三兰劫乐进一事从头讲说一遍。文聘勃然大怒,按剑而起,怒道:“一个乡下贱民,也敢冒犯君之虎威?请君下令,我这就带着董习诸人去灭了他的全门!”

他的反应太激烈了,荀贞吃惊失笑,说道:“当i你与高素斗气之时,也没见如此恼怒。”

“高素所辱者,聘也。第三氏所辱者,君也。辱聘者,看君之面,聘可忍。君乃聘之父辈、师长,辱君更甚辱聘,不可忍!”文聘小小年纪,xing格还有种种不足,没有彻底定xing,但“尊长忠师”的观念却已经深入到骨子里了。

荀贞大笑道:“何至於此!……,你坐下,坐下。”

文聘按着剑柄,忿忿落座。

荀攸与荀贞相交i久,不但荀贞了解他,他也了解荀贞,知道荀贞绝不是个怕事的人,更不可能会害怕乡中的一个恶霸,更加不可能因为害怕一个乡中恶霸而竟连他们家的宾客也不敢得罪,知其中定有玄虚。

他想道:“贞之不是个没胆气的人,平时他虽不好与人争强,但绝非儒弱、只知退让。也许换了别时,他会将这口气忍了,可如今他方为本乡有秩,正需树立威信,以方便治事,若将此事就此轻轻放过,i后必政令不行,他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必然留有后手。……,只是:‘机事不密则害成’。他方才说话前先瞟了一眼温酒的这两个小吏,也许他是担忧这两个小吏会给第三家传话?所以故作害怕胆怯,以此蒙人哄骗?”

他轻扣案几,用眼神询问荀贞。荀贞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荀攸恶作剧的心理上来,心道:“我便配合你一二。”装出忧惧的模样,说道,“贞之,你今才来乡中,不立威信不行,可你就这样被第三氏落了面子,i后却还怎么治乡?”

荀贞叹气,说道:“是也,若无威信不能治乡,然这第三氏穷凶恶极,实非寻常豪强能比!”他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么?乡中传言,十五年前,时任乡有秩的某某,因为想要寻他们家的事儿,你们猜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

“被他们给杀了!”

“啊!”荀攸吃了一惊,说道,“竟敢杀官?”

“可不是么!”荀贞一副害怕恐惧、心有余悸的样子,拍打膝盖,无可奈何地说道,“他们家连官都敢杀,我又能奈他们如何呢?也只有暂避其锋了!”

“可你也不能一味退让。”

“对呀,所以我刚才不是拒绝了他家的宴请么?也给乡人看看,我是有几分骨气的。”

荀攸颔首,说道:“原来你拒绝他家宴请的用意是在这里啊!……,唔,是有几分道理。”拿筷箸夹了一片切好的萝卜,放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偷觑那两个佐史的脸se,见他两人虽然掩饰得好,脸上恭恭敬敬的,但眼中却有不屑的意思透出。

荀贞也注意到了。他想道:“第三氏恶名昭著,与他们有来往的乡人并不多。据目前许仲他们的查探,这两个小吏与他家也无关系。也许他俩不会主动地去第三氏家告密,但是他们肯定会私下里说我懦弱。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乡有秩懦弱不堪’这样在乡中具有轰动xing的话题?用不了三五天,第三氏就必能得悉我今天说的这些话。嘿嘿,将yu取之,必先与之,这也算兵法中所云的‘以弱示之’了吧?”

文聘睁大了眼睛,看看荀贞,又看看荀攸。这二荀的表现太让他诧异了。他虽然年少,也隐隐感到了异常。荀贞和荀攸相对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荀贞猜第三氏的族长请他喝酒是不是服软的表现,猜对了一半。

第三氏何等人家?跋扈了一百多年,经过的乡有秩前后几十任,也不是没见过严苛的,又怎会轻易服软?只不过,第三明乃老谋深算之辈,与第三兰的逞强斗狠不同,不愿无缘无故地与荀贞结仇,故此先前才会令第三明送钱、道歉。

第三明“道过谦”回家后,他因忙别的事儿,也没再问,直到前几天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几天出入里中的陌生人越来越多了。

他可不是第三兰那样的傻货,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有陌生人不奇怪,奇怪的是时机不对。

一则,现在已经是年底了,不逢年、不过节,哪儿来的这么多人走亲戚?这在以前可是从没有过的。二来,又刚好是发生在第三兰得罪荀贞后。两个奇怪之处放在一块儿,就是诡异了。

他敏锐地直觉到此事必与荀贞有关,就把胡/平召来,询问当i第三兰道歉的情况。胡/平不敢隐瞒,把实情道来。第三明听后,气不打一处来,这哪里是去道歉,分明是嫌仇结得不够深!当时就把第三兰叫过来,狠狠地骂了一顿。

骂完了,他寻思:这可不行,仇结深了,说不定荀贞就会寻他家的事体,虽不怕,但马上就要正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决定以他父亲的名义请荀贞来家中喝酒,化解一下第三明道歉时的无礼。因此,才有了胡/平送请柬之举。

胡/平无功而返,将经过讲说一遍,最后说道:“小人走后,荀君又派人追上俺,赏了俺十几个钱。”

“没收请柬,却赏钱给你?”

第三明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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