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写字台前重新坐下来,拿起先前搁在台上的书信。凝视着羊皮纸左上角葛雷特巴赫家族鹰与狮子的纹章,佩弗利尔像是静静地出了一会儿神,方才握着信,起身走到壁炉前。
“阿不思·邓布利多。”
火焰向上蹿了两蹿,银发银须的校长随即露出了一张亲切的笑脸:“你的师生联谊小茶话会结束了,我亲爱的佩弗利尔教授?我们的教工联谊茶话会也结束了。我完全确定这两个取得了同样的成功。不过,我想你还会愿意加入我和西弗勒斯,来我的房间一起喝一杯睡前牛奶?我们可以顺便聊一聊伦敦的消息。”
虽然壁炉的火焰影响了邓布利多的目光面色,不过他可以想象那双蓝色眼睛里此刻闪烁的明亮光芒。佩弗利尔真心地笑了起来,为老人一如既往糟糕的会面理由,更为他言词表现出的睿智敏捷:“伦敦的话题吸引了我。因此,如你所愿,阿不思——我欣然接收邀请;这是我的荣幸。”
十秒钟后,他跨出了位于霍格沃兹校长室的壁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