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来人,我懂的。”方闲摇了摇头,“你每周要花20个小时的时间陪她,见不到的话每天要进行2小时的电话聊天,除了去电影院更多的时间是在,即便如此,你仍要承受她的碎碎念,她永远有理由烦你。”
李超简直要被方闲说哭了,就差趴在方闲肩上了:“闲哥……你怎么没早告诉我啊?”
“你没问。”
“……”
“别伤心,这就是爱,全世界的男人都在挣扎着。”
“你也是?”
“我在挣扎别的事情。”
“啥?”
“帝都户口。”
“……”
小店内是另外一番对话。
强势插入一段对张丽丽的外形描写:容貌尚可,身材尚可,长发,描写完毕。
张丽丽见方闲走了,这才敢说话:“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恩……我算算……”张灵儿嚼着大丸子嘟囔道,“几个时辰前吧。”
“……你根本不了解他。”张丽丽轻哼一声,想借此找回些气势,“女孩子家家怎么能这么轻率?”
“我们拜过天地高堂了,闲哥哥是好人,他还会划船嘞!”
“……”
“倒是那位大哥人真不错,肯娶被休女人的男人太少了,恭喜你!”
“……”
小店老板又是一个寒颤,只感觉这一夜既神奇又惊悚。
最终什么事也没闹出来,李超与方闲挥泪惜别,只可惜交心甚晚。倒是小店老板为方闲打了7折,晚上干活容易困,赵灵儿这种级别的狠角多出现几次可以让人精神抖擞。
酒足饭饱后,方闲本想找找看有没有卖衣服的小店,能搞身行头让赵灵儿正常些,但赵灵儿实在是太吸引人眼球了,他觉得再这么走下去,自己早晚被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砸死了,便放弃了这个计划,拉着灵儿快步回到酒店。
不巧,不巧,酒店门口不远的小路上,刚好遇见了两个出来寻欢的黑人。
方闲第一反应是回避,手拉灵儿低头猛走。
黑人却不能让他如愿,吹着口哨吐着舌头叽哩咕嘟地冲这边撒野。
大家都知道,黑人是黑的,夜晚也是黑的,在夜晚,黑人会与黑暗融为一体。
大家也知道,黑人的舌头是粉嫩粉嫩的。
因此,面对深夜吐舌头的黑人,你只能看见一个舌头。
而此时赵灵儿眼中便是两个蠕动的大舌头。
灵儿将方闲向身后猛然一拉:“长舌怪!闲哥哥小心。”
“……你误会了,这是……”
方闲话没说完,便见灵儿闭目低声吟唱咒语——
“疾风招来,成为猛兽之牙!”
“怎么好像是西幻的咒语……”
灵儿双手呈莲花指,立于胸前,猛一睁眼,一声大喝(姣喝),双手往前一送。
深夜里一股凉风吹过,甚是撩人……
“……”灵儿大惊,退后一步道,“不好,这长舌怪免疫我的法术!”
方闲无语:“还好免疫……”
两个黑人大笑起来:“an!”
方闲硬着头回应道:“an,how–are-you?”
两个黑人楞了一下——
“fine。”
方闲:“hank-you,and-you?”
“?”黑人显然被人教版英语震惊了。
灵儿惊呼:“闲哥哥你太厉害了,竟然可以与长舌怪交流!”
其实黑人兄弟还是很友好的,这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不敢做主。
前面的黑人试探性地问道:“do-youk-noirl?”
方闲恍然大悟,感情他们是出来找场子的啊。
“taxi!taxi!go-un!”
“un?”
“yehank-you!”
几句双方都听不懂地,友好的闲扯过后,方闲微笑着目送两个黑人上了出租车。
“un”是什么?
显然,这是个地名——三里屯。那地方离使馆区什么的很近,有很多酒吧,平常经常有老外光顾这里。因此,那些想,将自己投身于伟大外交事业的花姑娘们都会云集在这里,但凡你是外籍人士,即便是一个五十多岁秃顶穷鬼,也可以轻松地在这里找到艳遇。
(知识!知识!地理知识!蘑菇向您揭示一个完整的帝都,以后来帝都浪的时候别忘了我。帝都人民权当我在废话了。)
有惊无险,看来黑人兄弟还是很有礼貌的。
路上,灵儿又来回来去把所有咒语都念了一遍。
经过实践,风咒只能掀起一丝微风;火咒只有一把暖流;雷咒有个电星,类似于脱毛衣时产生的那种;土咒有几粒沙子。
可以说,这种阶级的咒语在现实基本无用,连个鸡蛋都摊不了。
不过恢复性咒语还是有些用处的,观音咒啥的作用在方闲身上还是有种舒适的感觉,能不能起死回生不知道,以后再试。
“闲哥哥,你怎么与那些长舌怪交流的?”
“他们不是长舌怪,是黑人。”
“黑人?”
“他们原先居住在非洲,然后四散开来……”
“非洲?”
“算了,赶明儿给你买本书,咱们先回去。记住,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是很友好,不要因为他们的外形而妄下定论。”
深夜的酒店大堂甚是清静。
大半夜的,携带者一个古装美女进酒店,这实在……
酒店保安咽着涂抹,服务员则暗骂变态。
回到房间后,床单已干了大半,但还是